第217章 幻覺

發佈時間: 2025-03-22 18:4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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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是你嗎?你終於回來了?”傅沉看着眼前的徐之茹,眼神迷離,聲音顫抖。

徐之茹的身體微微一僵,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溫柔地抱住傅沉,輕聲說道:“阿沉,是我,我是之茹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之茹?不,你是南雪,你是我的南雪。”傅沉固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扎,“南雪,你爲什麼要離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徐之茹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嫉恨。

她沒想到,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傅沉的心裏還是想着寧南雪。

“不,你不是她,你不是我的南雪。”傅沉突然推開徐之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南雪,你在哪裏?你爲什麼要離開我?你回來好不好?”

徐之茹被傅沉推倒在地,她的手腕撞在桌角上,一陣劇痛傳來。

她看着傅沉那張痛苦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不過很快,她的情緒就穩定下來。

也怪不得自己用這種齷齪的手段,畢竟……誰讓最近,傅沉讓自己感受到了危機感?

只要他全心全意的依賴自己,她就會停藥,毫無痕跡。

寧南雪和江廷琛一直在暗中調查徐之茹和那傢俬人診所。

傅沉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他開始頻繁地出現幻覺,甚至將徐之茹當成了寧南雪。

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崩潰的邊緣。

“阿沉,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徐之茹關切地問道,她的手中端着一碗熱粥,“來,喝點粥吧,這是我親手爲你熬的。”

傅沉看着眼前的徐之茹,只覺得眼前變成了一片混沌,現實與虛幻交織,如同浸泡在福爾馬林裏的標本,既真實又虛假,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

他時常看到寧南雪的身影,或是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或是在家中的某個角落,她穿着那件他曾經最喜歡的紅色長裙,長髮披肩,眼神哀傷。

他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卻總是撲空。

那些幻影如同泡沫一般,在他觸碰的瞬間破裂,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聽到寧南雪的哭喊聲,那聲音淒厲而絕望,如同魔咒一般在他耳邊迴盪,讓他心如刀絞。

“南雪,南雪……”傅沉喃喃自語,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痛苦和悔恨,“對不起,對不起……”

徐之茹站在一旁,看着傅沉那張痛苦的臉龐,心中充滿了嫉恨和憤怒。

“阿沉,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徐之茹故作關切地問道,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顫抖,“你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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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沒有回答,他只是緊緊地閉上眼睛,試圖將腦海中那些可怕的畫面驅散。

“阿沉,你看看我,我是之茹啊,你不記得我了嗎?”徐之茹輕輕地搖晃着傅沉的身體,她的聲音裏充滿了委屈。

傅沉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看着眼前的徐之茹,眼神迷離,“之茹?是你嗎?”

“是我啊,阿沉,是我。”徐之茹連忙說道,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欣喜,“你終於認出我了。”

傅沉看着徐之茹那張關切的臉龐,眼神逐漸恢復了清明,“之茹,我剛才……我是不是又說胡話了?”

“沒有,阿沉,你沒有說胡話。”徐之茹溫柔地說道,她的聲音裏充滿了安慰,“你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傅沉看着徐之茹,眼神複雜,“之茹,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很沒用?”

“沒有,阿沉,你不是沒用,你只是太累了。”徐之茹輕輕地將傅沉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你放心,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我會幫你一起度過這個難關的。”

傅沉緊緊地抱着徐之茹,彷彿抱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徐之茹暗中觀察着傅沉的反應,她發現傅沉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心中暗自得意。

“阿沉,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徐之茹輕聲問道,她的手指輕輕地在傅沉的太陽穴上揉動。

“嗯。”傅沉低聲應道,他的聲音裏充滿了疲憊。

徐之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從牀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丸,遞給傅沉:“阿沉,快吃藥吧,吃了之後去睡一覺。”

傅沉沒有多想,接過藥丸,就着水吞了下去。

徐之茹看着傅沉將藥丸吞下,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

“阿沉,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你身邊陪着你。”徐之茹溫柔地說道,她的聲音裏充滿了關懷,但她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陰狠。

傅沉感到一陣睏意襲來,他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鈴鈴鈴……”傅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徐之茹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徐之茹直接掛斷了電話,她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她和傅沉的“二人世界”。

“阿沉,我們拍張照吧。”徐之茹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佑惑。

傅沉沒有反應,他依舊沉浸在夢鄉中。

徐之茹拿起傅沉的手機,打開相機,她依偎在傅沉的懷裏,擺出一個親密的姿勢,然後按下了快門鍵。

“咔嚓”一聲,照片拍好了。

徐之茹看着照片中兩人親密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將照片發給了傅母,然後將傅沉的手機關機,扔到了一邊。

傅母看着手機上收到的照片,氣得渾身發抖。她沒想到,徐之茹竟然如此囂張,竟然敢在傅沉生病的時候,還做出這種事情。

“這個踐人,她到底想幹什麼?”傅母怒吼道,她的聲音裏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她是不是想害死阿沉?”

傅母不停地撥打着傅沉的電話,但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去看看阿沉。”傅母說道,她的聲音裏充滿了擔憂。

傅沉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他開始出現自殘的行爲。他用頭撞牆,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甚至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