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弄髒

發佈時間: 2025-03-24 18: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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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曄視線落在她身上,今日見她,她興致好似一直不高。

明明從前談到成親,她亦同他一般憧憬,可如今……她好似已然不再期待。

“可是我哪裏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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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曄小心翼翼問。

一個身高九尺,高大如山一般的男子,在她面前卻透着幾分卑微。

孟錦月低垂着眸子,輕輕搖頭:“阿曄,沒有,你沒有惹我不高興。”

怕在謝雲曄面前露餡,孟錦月便趕他走:“不關你的事,是我想歇息了。”

“過……過兩日你再來好嗎?”

謝雲曄沉默片刻後還是溫和點頭:“好。”

只是剛離開孟府,謝雲曄原本溫和的眸子便一點點暗沉下來。

“謝全。”

“在。”

謝全原本等着謝雲曄吩咐,但足足好一會兒,謝雲曄還是沒有開口。

“公子?”

謝雲曄擺手:“罷了。”

他心中直覺孟錦月有些不對勁,自柳州回來後,她好似一直有心事瞞着他。

甚至謝雲曄也能感受到她的迴避。

回京的路上,她便一直在馬車內,有時候他從馬上下來,鑽到車內,她也只是同他說兩句話,便說累了。

當時謝雲曄並未懷疑什麼,只以爲是自己做的太狠,心中更加愧疚。

可如今已然回到京城,按理說應當不該如此……

謝雲曄這才起了幾分疑心。

“公子?”

謝全不太明白。

“無事,不必查了。”

還是等過幾日再看看,就算有事,也該他自己問她。

…………

謝雲曄一走,秋寧便進了內室。

“小姐,水來了。”

“阿禾還適應嗎?”

孟錦月任由秋寧解開腰間的束帶。

“小姐放心,阿禾每天吃好喝好,開心的不行。”

孟錦月微微一笑。

“秋寧,我自己來,你出去歇息吧。”

秋寧點頭:“好,那小姐需要塗藥的時候便叫奴婢進來。”

孟錦月點頭。

秋寧走後,孟錦月便忍不住蹙眉,明明已過了好幾日,但是身上的痕跡依然並未完全消退。

這也是孟錦月沐浴時不要秋寧服侍的原因。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叫蕭厭變成太監,這樣他再想做什麼,都有心無力。

可這些也只能想想。

如今非但不可能,還必須同蕭厭做戲。

孟錦月輕輕嘆了口氣,以她對蕭厭的瞭解,他今日便可能來找自己。

她剛這樣想,房樑上便有了細碎的動靜。

孟錦月佯裝不知,畢竟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又怎麼會這般敏銳。

孟錦月等着蕭厭自己過來,她則繼續若無其事沐浴着。

結果卻聽見蕭厭的腳步停留在屏風外面,牆上的倒影也看出,他正彎腰撿起她地上的衣物,好似要湊上去聞。

孟錦月難得臉色都變了。

“誰?”

她迫不得已主動開口。

蕭厭立刻放下衣物,從屏風後走出。

“杳杳,是孤。”

孟錦月坐在浴桶中,看到他便假裝害怕驚懼,急忙往後縮着。

“杳杳,孤今日來只是想帶你去見害你的人,爲你報仇。”

“你先沐浴,孤不過去。”

蕭厭確實沒上前,但卻並未轉身,漆黑的眸子依然停留在孟錦月身上。

“殿下,轉過去。”

孟錦月聲音中含着祈求。

蕭厭戀戀不捨,但還是點頭:“好。”

蕭厭原本還有些失落,可轉身之後,他便發現,從鏡子中他依然能窺見春光。

鏡中的女子烏髮濃密,雪白的脖頸修長,臉若清水芙蓉,細腰似柳,肌膚白的好似會發光一般。

蕭厭一寸寸掃過,體內原本被壓制住的蠱蟲,好似再次叫囂起來。

蠱蟲影響着他,叫他渾身血液飛竄,衣袍也高出了一團。

孟錦月匆匆沐浴完,沐浴後長長的墨發還帶着水汽,上面素白的裏衣微敞,下面是一件素裙。

粉白的小臉不施粉黛,卻依然出塵脫俗。

見孟錦月拿起外裙就要穿上,蕭厭三兩步走過來,按住了她的手。

“還沒上藥。”

他猜到,她沐浴後便要上藥。

孟錦月低垂腦袋,“我……今日不必了。”

蕭厭卻十分強勢:“怎麼能不必上藥,孤看看你的傷。”

說完他便直接將孟錦月打橫抱起。

雙腳落地叫孟錦月忍不住驚呼出聲,下意識便抱住什麼,剛好抱到了蕭厭的脖頸。

僅僅只是這樣的姿勢,便叫蕭厭嘴角瘋狂上揚,內心如上雲霄。

她在他懷中,她主動抱他!

蕭厭的一顆心好似被柔軟的羽毛劃過一般,軟成一團。

幸福好似已經觸手可及了,日後無數個日夜,他們都會這般親密。

孟錦月剛被放在牀榻上,便忍不住整個人縮成一團,雪白的足尖也藏到了裙下。

蕭厭大手摩挲在她帶着水霧的長髮上:“只是上藥,孤保證。”

“我們之間已經是夫妻,夫君爲你上藥,自是應該的,別怕。”

說完蕭厭的大手便伸進了素裙裏。

孟錦月自知躲不開,只能緊緊咬住脣瓣忍耐着。

等上藥結束,孟錦月臉頰早已潮紅一片,雙手攥緊又鬆開。

“好了。”

蕭厭放下裙襬,呼吸沉了沉,好想將她再次弄髒啊,就像那日,叫她只能在他懷中哀求哭叫。

蕭厭重重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壓下內心中各種不堪入目的念頭。

“杳杳,孤抱你過去,暗牢有些髒。”

說完蕭厭便強勢將她抱起,孟錦月根本掙脫不開半分。

“他們以爲孤想對付整個孟家,但其實孤想要的只有孟錦溶和孟錦華。”

“當日你遭遇刺殺,便是這兩人策劃的,孟錦溶已然認罪,但是孟錦華咬死不認。”

“老東西還沒死,她暫時不認也無事,杳杳再等等。”

“如今我們先和孟錦溶算賬。”

…………

暗牢。

“二……二姐姐,你爲何要害我?”

孟錦月佯裝無辜問。

地上狼狽趴着的孟錦溶猛地擡起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她沒想到一向對她寵愛有加的家人,就這樣將她捨棄。

昨日她還是孟家高高在上的二小姐,今日就成了階下囚。

這是她從前從未想過的遭遇。

她不明白,爲何突然之間她就從雲端跌落。

想到被抓走前,母親的泣不成聲,孟錦溶依然有些失神。

“溶兒,母親無用,如今陛下年邁勢微,我們不得不向太子妥協!”

“你切記莫要供出你姐姐,娘已經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你姐姐。”

“娘也會竭盡全力想辦法救你出去,溶兒,你一定等着孃親!”

“孃親一定會救你!”

孟錦溶明白了,原來這段時日太子針對孟家,只是爲了幫孟錦月報仇。

太子想要她的命,她便只能如螻蟻一般。

她生在孟家,母親的陳國公府最受寵的嫡女。

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權勢的重要,從前她也一直以身份壓人。

看着那些地位不如她的螻蟻求饒,絕望,是她的樂趣之一。

如今在太子面前,她竟也成了螻蟻。

如今她遍體鱗傷,滿是鮮血癱在地上,孟錦月卻一身的流煙裙,肌膚瑩潤如雪,連頭髮絲都精緻無比。

她被蕭厭小心抱在懷中。

暗牢昏暗潮溼,太子竟連地都捨不得她下地。

對比之下,更顯得她的可憐狼狽。

明明從前在孟府,孟錦月連一條狗都不如。

她自小只能被她欺負,在她面前忍氣吞聲。

她就算打她罵她,孟錦月也只能跟狗一樣忍着。

可現在,謝哥哥被她勾飲走了,如今太子也淪陷了。

嫉恨叫孟錦溶失去了所有理智。

“二姐姐,你爲何要害我?”

孟錦月眨着眼眸又問了一次,語氣極爲無辜,好似還帶着傷感,更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孟錦月裝模作樣的姿態,叫孟錦溶腦中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踐人!”

“你還敢問我爲何,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爬上謝雲曄的牀還不夠,如今又爬上太子的牀!和你娘一樣下踐!”

“果然生來就是被男人玩弄的低踐貨色。”

“你娘知道,你不知廉恥躺在兩個男人身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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