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讓你嚐嚐被羞辱的滋味

發佈時間: 2025-03-25 18:4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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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茹茹一臉震驚,真誠道:“沒什麼呀,這可是按摩椅。上面凸起的小木頭,都是用來按摩人體穴位的。”

椅子是聶天磊設計的,送了她一把,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海氏幫腔道:“六弟妹,你別不識好歹,阿茹這可是爲你好。她可沒這麼孝敬過別人。”

“對啊,我娘只對你好。”佩佩憋着笑。

趙氏一臉吃屎的表情,爲她好?!

爲她好,爲何不給她吃的,不給她錢,叫她來按什麼摩的。

她才不稀罕呢。

“我先走了。”她扭頭就走。

“哎呦,您急啥,你想要什麼?我們坐下說。”李茹茹脾氣好的驚人。

放其他人被如此對待早跑了,可趙氏不是一般人。

她打心裏覺得李茹茹還在覬覦她兒子,她今天的種種行爲都在傳達這個意思。

要不然咋會一大早叫她過來,孝敬她呢。

現在問她要什麼?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她要什麼才能同意李茹茹再次嫁給陳三寶。

趙氏開口道:“我也不要太過分的東西,就你這房子,還有你銀子,全部陪嫁到我們陳家就行。這樣的話,我就跟我家三寶說,讓他重新接納你。”

頓了頓她端起茶盞道:“當然,你生不出男孩,得給他娶一房小妾。”

說着她自然的往椅子上一坐。

啊——

殺豬般的叫聲,再次響徹李茹茹家。

趙氏的茶水撒了一地,好看的杯子也碎了,她疼的呲牙咧嘴。

李茹茹笑着道:“趙婆子,你不但喜歡做夢,還很喜歡坐我家的椅子呀。”

海氏和佩佩也跟着笑起來,“就是呀,坐一次就算了,還主動坐第二次。”

趙氏這才明白過來,這幫人都是在騙她。

李茹茹叫她過來就是爲了折磨她,根本不是爲了陳三寶。

她爬起來,拍了拍屁股,屁股上又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唉,大意了,現在不能拍屁股的。

她氣的白了臉,扭頭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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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門剛好碰到茵茵,奇奇撲過來嚇得趙氏再次哭爹喊娘。

它追,她逃,她插翅難逃。

趙氏躲無可躲只能跳上椅子,奇奇擡起兩條前腿搭在上面

硬生生將趙氏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好像還是怕她跑,奇奇乾脆直接跳到她腿上。

啊——

趙氏殺豬般的叫聲,第三次響起,這次叫的聲音最大,音調和頻次也是最高的。

佩佩拿着紙筆認真記錄道:“趙翠花,你剛打碎了一個玉茶盞,坐壞了我孃的按摩椅,踩壞了我家的青石磚,一共85兩銀子。”

她又看向李茹茹,“娘,這可都是你的寶貝,咋辦呀?”

李茹茹一臉爲難道:“唉她也沒錢,不如就讓她多在作坊幹幾個月活吧。”

“加上之前的3個月,一共半年。”海氏大手一揮,對趙氏道:“你看我家阿茹多心疼你的。知道你累了,讓你坐椅子,知道你沒錢,就讓你用工期抵。”

趙氏懷裏坐着奇奇,她疼的臉色慘白。

她想說,我謝她個大頭鬼。

可鑽心的疼讓她沒力氣罵人,求救的目光看向佩佩道:“佩娣啊,你快……快救救阿奶。”

佩佩收起冊子道:“佩娣是誰?我叫李佩佩,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全名,鈕鈷祿*佩佩。”

“啥玩意兒?”趙氏哭的很難看,“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

眼見屋裏的人都不搭理她,她只能衝着院子方向喊。

張俊娘和王水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婆母一聲一聲的慘叫。

那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慘。

嚇得她們好想跑,方行之和聶天磊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別走啊,好戲還在後頭。”方行之笑的像個狼外婆。

“你們肯定很好奇裏面發生了什麼?彆着急,很快就到你們了。”

聶天磊威脅人從不裝,王水霞看着他帥氣的臉,只覺得刺眼。

這麼帥的人,爲何能說出這麼冷的話來。

很快,趙氏就被海氏攙扶出來。

她一邊走一邊道:“唉,你說你,怎麼就要走了呢?阿茹還想坐下跟你好好敘敘舊呢。”

順着趙氏離開的方向,地上有斑駁的血跡,拖出長長印記。

她的褲子染紅了一片,整個人已經昏厥。

張俊娘和王水霞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深深的恐懼。

她們被聶天磊和方行之帶入李茹茹房間,王水霞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三弟妹,求你別折磨我,你讓我幹啥都行。”

李茹茹好笑看着她道:“誰說我要折磨你了?你可是我大嫂,一日爲嫂終生爲嫂。長嫂爲母,我們可是最親近的人。”

王水霞愣愣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只覺得眼前那一張好看的臉,怎麼哪哪都陌生。

張俊娘不像王水霞那般沒出息,她用鼻子看着李茹茹道:“踐人,別以爲我會怕你。”

李茹茹抱拳笑着問:“你爲什麼怕我呢?來,坐下慢慢說。”

眼前是一張好看的太師椅,上面還鋪着粉色毛茸茸的蒲團。

張俊娘心想李茹茹還是怕她的,要不然她當初就不會跪下來給她洗腳了。

懦弱的人一輩子都強硬不起來。

她挪着屁股,剛坐下就感到一股鑽心的痛,直達天靈感。

“啊……”

張俊娘叫的比趙氏還大聲,她終於知道婆母剛在這裏經歷了什麼。

佩佩不滿的打斷她的慘叫,“我娘好心讓你坐椅子,你狗叫什麼?不知道還以爲我娘想害你呢。”

張俊娘瞪大了眼睛,李茹茹這害的還不夠明顯嗎?!

她跳起來捂着屁股,摸到一把血,鑽心的疼席捲全身。

她耿直脖子問:“踐人,你到底想幹啥?”

她本想罵醜女人,死八婆,可見李茹茹面色紅潤,皮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細膩,她到嘴邊的話愣是改了。

這踐人到底吃了什麼,用了什麼,怎麼還越來越年輕了?!

以前她總是不用正眼看李茹茹,因爲她又黑又瘦,醜死了,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她都沒咋出手,陳三寶就屁顛顛的自己貼了上來。

李茹茹作爲她的手下敗將,如今美貌卻遠在她之上。

張俊娘摸摸自己枯黃乾癟的臉,一顆心拔涼拔涼。

精神上的痛,甚至超越了身體上的痛。

憑什麼?憑什麼她一個被休的人竟然過的這麼好。

陳家人好像忘記了李茹茹是和離的,總默認她是被休的。

李茹茹聳聳肩,無辜道:“我沒想幹啥呀。”

微笑的臉上閃着駭人的冷意,“就是想讓你嚐嚐被羞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