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作主張

發佈時間: 2025-03-26 16:3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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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有五大護衛,個個武功高強。

冷玄的武功是最高的,僅次於宮璃淵,所以他是近身跟着宮璃淵的。

第二就是赤木,武功一般,但醫術逆天,師承已故的玉手神醫薛慕華。

第三就是靈澤,武功僅次於冷玄,但輕功最強,追平宮璃淵。

第四是星衍,宸王府暗衛總管,暗器最強,善於培養人才。

第五是坤靈,他負責管理宸王府內一切事務。

“赤木,赤木快來,救命啊,十萬火急!”

冷玄鬼哭狼嚎的衝進了院子。

旺春堂位於宸王府西北角,擁有整個府邸最大的院子,而這個院子裏都種滿了藥材。

昏暗的燈光裏,院子的角落蹲着一個身影,他正全神貫注的盯着一朵待開的花。

他不緊不慢的回頭看了一眼,慢悠悠道:“怎麼了?我的曇花要開了,你們快來看。”

“你還有心情看花?王爺的蠱毒又發作了!!人已經暈了。”

“哦,又發作了。”

赤木蹙了蹙眉,這才不緊不慢的起身,說道:“先送進屋吧,一時半會死不了。”

一他聽到死不了,冷玄這才放心,但還是一邊往屋內走一邊催促。

“別看你那破花了,先來看看王爺。”

赤木沒有搭理他,而是朝地上的花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等我看完了病再開吧!”

靈澤無語扶額,很是無奈道:“你這個呆子,你再拖拖拉拉我踩了你的破花。”

“哦。”

赤木對他的暴躁無動於衷,脾氣很好的應了一聲,這才放棄看花走進了屋內。

冷玄已經把人放在了牀榻上。

宮璃淵依舊昏迷着,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眉頭緊蹙着,像是在隱忍極大的痛苦。

赤木在牀前的凳子上坐下,將手搭在了宮璃淵的手腕上,神情立馬嚴肅了起來。

冷玄和靈澤安靜的站在一旁,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許久之後,赤木這才收了手。

“沒事,我早就說了,他這絕情蠱不致命,只是不讓他動情,只要沒和女子行周公之禮,他就死不了。”

絕情蠱,封情絕愛,一旦動心動情就必受剜心之痛,若強行與女子同房,那便會立馬毒發,兩人都會立馬血管爆裂而死。

赤木說着就緩緩起身,準備去院子裏繼續看他的花花。

冷玄拉住他,蹙眉詢問道:“那王爺什麼時候能醒?”

“讓他睡吧,反正叫醒了也會疼暈。”赤木語氣淡然,輕輕拂開他的手,繼續往院子裏走。

冷玄無言以對,只能在牀邊守着,這一昏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呢!

…………

一夜無話,第二日。

白漫雪昏昏沉沉的從睡夢中甦醒。

可能是哭過的緣故,她只感覺眼睛酸脹的厲害,且頭疼欲裂。

一整個晚上都半夢半醒的,根本就沒睡好,腦袋裏現在還昏昏沉沉的。

她很沒安全感的看着周圍的陳設,照了照鏡子,這才確定自己真的重生了,不是做夢。

人不能總沉浸在過去,但她卻無法忘懷兩個慘死的孩子,剛經歷過大喜大悲,她哪有那麼容易調整心態。

“小姐,您醒了嗎?”

門外,抱琴的聲音響起。

白漫雪深吸了一口氣,將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思緒壓下,迴應道:“嗯,進來伺候吧!”

“是,小姐。”

抱琴應了一聲後,便讓下人端着水、衣服等東西魚貫而入。

在丫鬟們的伺候下,白漫雪開始更衣洗漱。

今日不出門,穿着打扮都比較簡單。

抱琴在一旁替她梳頭髮,看着她眼下的烏青,擔憂的關心道:

“小姐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好?奴婢聽侍書說了後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呢。”

白漫雪面無表情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色確實有點難看,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不是因爲昨天晚上的那些跳樑小醜。

“化點妝容掩蓋一下吧,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辰時三刻,小姐放心,老夫人院裏早早就讓人傳了消息過來,說今日不用請安了,老夫人身體不適,說是染了風寒。”

白漫雪不着痕跡的牽扯了一下嘴角,在心裏冷笑連連。

是染了風寒還是做賊心虛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小姐,可以用早膳了,二夫人一早就讓人送了甘草瀉心湯過來。”

這時月棋走了進來。

白漫雪一聽趕忙問道:“二妹怎麼樣了?是不是嚇壞了?”

月棋點了點頭。

“二小姐昨晚夢魘了,二夫人陪了一晚上,都嚇壞了。”

白漫雪頓時有些愧疚,因爲她一時想要出氣,倒是把白漫菲給嚇到了。

她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說道:“抱琴,去我庫房裏把御賜的紅瑪瑙手串取來。”

“是,小姐。”抱琴立馬下去取了。

月棋上前說道:“小姐,您怎麼不留着自個兒帶,聽說瑪瑙能辟邪的。”

白漫雪搖了搖頭,淡淡道:“二妹現在比我更需要這個。”

她都死過一次了,還辟什麼邪。

沒一會抱琴就捧着一個雕花精緻的盒子回來了,她將盒子打開給白漫雪過目。

白漫雪看了一眼便起身道:“走吧,去看看二妹。”

月棋蹙眉提醒道:“小姐,你還沒吃早膳呢!先吃早膳再去吧!”

白漫雪微微蹙了一下眉,臉色沉了沉,但什麼都沒說,只是整理一下裙襬往外走去。

這細微的變化月棋沒有察覺到,還想繼續再勸,但不等她開口。

抱琴就扯了一下她的袖子,朝她輕輕搖了搖頭。

她能看出主子的心情不怎麼好,而月棋看似關心的話卻有些逾越了。

她們作爲丫鬟,是沒資格質疑主子的決定的。

而白漫雪也確實有點不高興了。

月棋足夠衷心,前世也是爲她喪了命,但玉兒卻是因她而死的。

在發作生產之時,她再三叮囑,多事之秋一定要足夠小心,她卻還是帶着孩子出了意外。

對於她的擅作主張她是反感的,永遠都學不乖,看不懂臉色就算了,還總自以爲是。

她此時去二房算是賠罪,不是去玩。

現在正值早膳時間,她吃飽了肚子去,豈不是很沒誠意,且二妹的事情還算是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