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晟宇的心咯噔了一下,立即朝門口望去。
白漫雪正一臉無辜的站在門口,臉上還帶着笑。
可很快她臉上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她驚慌失措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轉身就走。
“對不起,我…我走錯了。”
“等等…………”
宮晟宇鬆開懷裏的人,想要去追。
但被雲若水給拉住了。
雲若水在看到白漫雪的時候情緒就失控了。
“王爺你別去!不準去!”
宮晟宇心底火氣直往上涌,他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本王的好事!”
他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本來與白漫雪傳信的時候,每次她都很是搖擺不定。
說他們這樣是錯的,雖然感情根本無法控制,但不能一直這樣錯下去,所以到現在五天都沒給他回信了,他這才急着要見面。
他都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如果來了,趁機要了她,生米煮成熟飯,那就穩了,結果被雲若水給攪和了。
雲若水被他吼的愣住了,接着就是無限的委屈和難過,她不可置信道:
“王爺你吼我,你的好事就是見白漫雪是嗎?
她就是個踐人,已經是宸王妃了卻還勾搭您,她不要臉,就是一個下踐的踐貨……”
“閉嘴。”
宮晟宇拳頭緊握,額角青筋突突直跳,恨不得將眼前礙事的女人給殺了。
但是不行,他不能得罪丞相。
白漫雪那裏還是未知的情況,要是連雲若水也得罪了,他可就兩頭不討好了。
雲若水被他吼的淚水洶涌而出,但仍然是不敢相信的搖着頭。
她無法接受對她溫柔體貼的人會這樣對待她。
宮晟宇強壓下心頭的火氣,接着泄氣般嘆息了一聲很是沮喪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接着雙手抱着頭,很是崩潰道:
“你爲什麼不信本王?本王好不容易才將白漫雪哄過來,要是沒有將軍府的兵權,本王如何和宮璃淵爭奪皇位?
登不上皇位,那就只能任人擺佈…………”
宮晟宇說着情緒越發崩潰。
“都怪本王沒用,如果本王有宮璃淵那麼厲害,就不用拉攏白漫雪了。
可本王沒有兵權,沒有父皇的寵愛,本王什麼都沒有,只能靠自己,爲什麼會這麼不公平……”
雲若水看着他這樣,心頓時疼的揪了起來,一下子十分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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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其實宮晟宇早就和她說過白漫雪的作用,可她已經是宸王妃了啊!
宮晟宇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擡起頭,雙眼已經通紅。
“雖然她是宸王妃了,但其實對我們更有利,我們可以和她裏應外合算計宮璃淵,可現在我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對不起。”
雲若水自責的低下了頭。
宮晟宇對她這樣坦誠,心裏肯定是有她的,可她做了什麼?
非但沒有幫上他的忙,還給他添亂。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宮晟宇雙眸裏滿是寒霜,眼底滿是隱忍的殺意。
可能是氣上心頭的緣故,他只覺得很熱,口乾舌燥的十分的難耐。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可非但不解渴,反而是更加難受了。
他扯了扯衣領,煩躁的不行,甚至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雲若水見他不理自己,心越發的慌了,她扯着宮晟宇的袖子晃了晃,委屈道:
“殿下,您就別生氣了,臣女不是故意的,都是因爲臣女太愛你了,所以才見不得別的女人靠近你。
白漫雪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誰知道她會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耳邊滿是女人嬌妹的說話聲,就像是有人拿了一根羽毛,輕輕撩撥着宮晟宇的心絃。
宮晟宇晃了晃頭,大腦卻越發混沌,女人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佑惑。
他意識在這一刻沉淪,一把將身旁喋喋不休的女人扯入懷裏,放肆的擁吻了起來。
雲若水驚呼了一聲,雙手抵住了宮晟宇的胸膛,又驚又喜道:“王爺,您做什麼…唔……”
她裝模裝樣的掙扎了兩下,接着便是羞澀的開始迴應。
書上說,當一個男人喜歡你的時候,就會想迫不及待的擁有你,見到你就欲罷不能。
所以宮晟宇碰她,她只覺得高興,她覺得,這是愛她的表現。
只是很快她就慌了。
因爲她意識到了宮晟宇的狀態不對勁。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桌子上,粗暴的拂落了桌上的杯盞。
杯盞落地,發出一陣脆響,動靜很大。
雲若水臉通紅,生怕驚擾了別的茶客,她剛想坐起,卻直接被宮晟宇撲倒了。
接下來迎接她的就是狂風暴雨,她驚慌失措道:“王爺…嗯……王爺……”
宮晟宇眼睛猩紅,壓根就聽不到她的聲音,就像是一頭髮狂的猛獸。
雲若水拼命抵抗,還要壓着聲音怕被人發現。
她是真的慌了,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的。
而茶樓的雅間其實就是木質的牆壁和門窗,隔音很不好。
但很快她也漸漸失去了理智和意識。
屋內的旖旎風光無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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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屋內傳出的聲音也引的衆多茶客議論紛紛。
“這什麼聲音啊?怎麼那麼像……”
“嘖嘖,真是不要臉,竟當衆行銀穢之事,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
“那雅間的狗男女是何人?老朽一大把年紀了,都覺得臉發熱。”
“噓,我一早就來茶樓喝茶了,我看見是晟王殿下進去了,那女的,好像是丞相府大小姐雲若水。”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我親眼所見,這晟王殿下和雲家大小姐,之前本就傳出過關係親密的言論,如此看來,空穴不來風……”
………………
茶樓角落裏,白漫雪笑的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抱琴早就被這聲音嚇的漲紅了臉。
別說二樓了,這一樓的人都聽見了。
茶樓小二很快就喊來了掌櫃。
這事非同小可。
畢竟是晟王殿下,茶樓的掌櫃自然不敢怠慢,又不敢去叫門。
只能漲紅了臉吩咐小二們遣散衆茶客,所有茶錢都免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