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璃淵一把握住她抵在胸前的手,接着將她兩只手都控制在了另一只手裏,直接揚到了她的頭頂,隨後俯下了身子。
聲音已經暗啞,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畔,讓白漫雪渾身如觸電般癱軟。
“沒事…我就親親…好不好……”
白漫雪雙手被擒住,只能搖了搖頭,都快哭了。
“不行…唔…嗯………”她的抗議直接被宮璃淵吞掉了。
他吻的貪婪,像是一只不知饜足的餓狼,不停吞噬着她的甘甜和柔弱。
既然抗拒不了,那就好好享受。
白漫雪閉上了眼睛,慢慢迎合上了他的吻。
宮璃淵眼前一亮,抓着她雙手的手鬆了開來,一手攬着她腰,一手撐在牀上,生怕會壓着她。
白漫雪摟上了他的脖子,兩人的呼吸漸漸亂了,似乎屋內的溫度都升高了。
宮璃淵順着她的吻往下,吻到了下巴,接着是脖子……
白漫雪仰着頭,眼眸如秋水,扇子般的長睫隨着他的吻微微顫動,她咬着下脣,臉如盛開的花朵般嬌豔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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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璃淵吻着吻着停下了,他將臉埋在白漫雪的肩膀處,蹭着她的髮絲,聞着她的體香,整個人都失去了支撐力,無力的趴了下去。
他咬住她的耳垂,在口齒間細細摩挲。
白漫雪癢的不停抖,又忍不住笑出聲,但她現在完全是動不了。
“你…你別咬……癢……”
宮璃淵呼出一口熱氣,在她耳畔輕語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時每刻都在挑戰我的忍耐力……”
白漫雪只笑的沒心沒肺,“但你從沒有失控過呀!”
宮璃淵無奈,在她耳畔低語道:“晚上收拾你……”
話一說完,他便猛的起身,落荒而逃般的去了淨房。
白漫雪忍不住發笑,從牀上坐了起來。
過了許久,宮璃淵才從淨房裏出來,神情已經恢復如常。
白漫雪調侃道:“這下冷靜了??”
宮璃淵冷酷的瞥了她一眼,很是冷淡道:“不要勾飲我!”
白漫雪很不雅翻了個白眼,在宮璃淵面前直接沒有任何形象可言。
“誰勾飲你了,明明是你貪圖美色,把持不住……”
宮璃淵的雙眸又要噴火了,他眯着雙眼,眼底滿是危險之色。
“孤不介意遣散賓客,現在就洞房!!”
白漫雪絲毫不慌,嘴硬的說道:“好啊,誰怕誰。”
宮璃淵聞言,還真裝模作樣的開始解腰帶。
“好,孤求之不得……”
白漫雪玩心大起,拉下寢衣露出了半邊肩膀,側躺在牀上擺了一個魅惑的姿勢。
“來啊!!”
宮璃淵雙眼發直,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剛降下去的火就又升了起來。
白漫雪咯咯直笑,但也不敢玩的太過火了,只是她才剛拉上去衣服,扭頭就見宮璃淵不爭氣的流了鼻血。
“你…你…………”她驚呆了。
宮璃淵擡手一摸,蹙眉無奈道:“真沒出息!!”
擦掉鼻血,宮璃淵不敢再停留了,不然真的會爆體而亡!!
他走後,抱琴和侍書就進來服侍白漫雪更衣梳妝了,只是望着她紅豔發腫的脣,兩人眼裏滿是笑意。
晚宴開始後,前廳裏賓客滿座,桌上滿是美味佳餚。
太子府裏點起了紅燈籠,四下掛滿了紅色帷幔,整個府裏都泛着喜氣的紅光。
中午就喝了不少酒,晚上宮璃淵自然就更加躲不過去了。
今日宮容景宮容齊都在,他們兩人肯定也是躲不過去的,都要幫忙擋酒。
宮璃淵掌權後,分了不少權利給他們,這就是在向他們示好,明知鬥不過,倒不如臣從。
至於宮晟宇那種小肚雞腸,陰狠毒辣的人,不管如何他們都不敢相信。
而今日來向宮璃淵敬酒的,宮璃淵都來者不拒,而他的酒量也是深不可測,不管喝多少都沒有失態。
倒是宮容景和宮容齊直接醉的不省人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喝了點酒壯了膽,這才有人敢嚷嚷着要見新娘。
最後,白漫雪身着紅色雲錦長裙出現,衣服上繡着祥雲金鳳,極貴奢華,外罩金絲瓔珞,頭戴鳳釵金簪,妝容很是精緻。
宮璃淵親自出去迎接的,兩人並肩走入宴客廳,氣質出衆容貌絕色的兩人很是相配。
坐在上首帝后見到如同璧人般的兩人,全都露出了滿意的笑。
下人端來了酒水,白漫雪規規矩矩躬身敬酒。
“兒媳給父皇,母后請安。”
宮天逸連連點頭,說話的語氣比對自己的女兒還要寵溺。
“太子妃不必多禮。”說完便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白漫雪又給皇后敬酒,皇后自然也不敢爲難。
給帝后敬完酒,接下來就要面對諸位賓客了。
宮璃淵明目張膽的寵妻,只讓白漫雪喝了敬帝后的酒,其他人敬酒一律以茶代酒。
他很是義正言辭的說,“孤心疼太子妃,酒多傷身,以茶代酒就好了。”
雖然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但衆人依舊不敢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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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就這樣接受着衆人的敬酒和祝福。
與太子府的熱鬧喧譁相比,晟王府簡直就是清冷孤寂。
整座府邸都是死氣沉沉的,明明掛滿了紅綢,但讓人感受不到一絲溫度,前廳裏擺滿了桌子,但一個賓客都沒有。
夜風輕輕吹拂,紅幔輕輕飛舞,不僅感受不到喜慶,反而是有點恐怖,甚至是連燈都沒點幾盞,莫名的陰森。
宮晟宇就坐在前廳裏,昏暗的紅色燈盞火靜靜照亮一室的落寞。
他的雙眸就如同幽黑的潭水,表情十分的陰冷。
凡一跪在地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云若水的下落。
宮晟宇只能對外宣稱,在三岔路口發生騷亂的時候有人趁亂劫走新娘。
新娘現在失蹤了。
丞相府來了好幾次人,不斷給他施壓,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宮晟宇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宣稱雲若水失蹤等於也讓他臉上無光,因爲一個女子失蹤就等於失了清白,而他作爲夫君,不就猶如親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澱污,而他還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