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顧麗瑤嬌羞一笑,羞澀道:“我現在只有你了。”
“嗯。”
王東旭默默推開顧麗瑤拉着他的手。m.biqmgètn
“我還有事情要忙,你暫且先住着,我晚上再來看你。”
手被推開,顧麗瑤只感覺心裏空落落的,不過她也怕王東旭覺得她煩。
於是她溫聲道:“好,那你去忙,我等着你。”
王東旭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往外走去。
出了房門,他瞬間鬆了一口氣。
是你自己湊上來的。
可別怪我無情。
那些銀子,就算是補償你的了。
顧麗瑤滿心歡喜的坐在牀邊,手裏銀子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也是喜歡自己的吧,這麼多銀子眼睛都不眨就送給自己了,還是他的全部私房銀子呢!
想到這些,瞬間笑眯了眼,咬着下脣眼含春意。
眼神逐漸變的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東館內馬球場。
諸位皇子與在此玩耍的京城世家公子分成了兩隊,就此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比拼。
場上全是男子,女子們則坐在一旁觀看。
華陽公主想着蘇錦歌自小在鄉下長大,恐怕沒見過馬球,於是便細心的和她說着規則和玩法。
蘇錦歌確實沒見過,她連馬都不會騎,更別論會不會玩了。
她們幾人中,安月容病嬌體弱,自然沒玩過,舒夫人會玩,不過場上全部都是男子。
華陽公主算是玩的比較多的了,但是她現在有孕在身,也不能玩這種激烈的。
場上男子們騎着高頭大馬,戰況激烈,一個個爭先恐後意氣風發。
四周坐着不少看熱鬧的女子,眼神緊緊盯着場中中意的少年郎。
這其中當屬南宮景和南宮誠呼聲最高了。
而南宮肅則沒上場,一來他對這種運動不感興趣,二來若是他上場,只怕會被兩人一起針對。
於是他就獨自在一處坐着,眼神看似盯着場中,可注意力卻一直在蘇錦歌身上。
至於場中激烈的爭鬥,他視若無睹。
“這場中都有誰啊!聽着好生熱鬧。”
身後傳來說話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不知道,應該是不常來的,否則我常來怎麼不見有今日這般熱鬧。”
回頭望去,蕭子羨被擁在中間,身邊跟着好幾個世家子弟。
這其中就有蘇藝博,納蘭慈溪,還有三個他叫不上名字的。
隱約記的是姓趙還有李和孫,總之是和蕭子羨混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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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熱熱鬧鬧的說着話,結果看見了南宮肅,那些人說話的聲音全部戛然而止了。
一個個眼神古怪的看看南宮肅,又看看蕭子羨。
南宮肅絲毫不在意他們的到來,扭頭又繼續看向了場中。
只見南宮景漂亮的一杆,球進洞了,引起了一片叫好和喝彩。
“嘿嘿……”
蘇藝博嘿嘿一笑,臉上的肥肉亂顫,那眼神更是璦昧至極。
“你再笑一下試試。”
蕭子羨比他笑的還燦爛,只不過眯起的眼睛裏沒有笑意,全是危險之色。
“咳咳。”蘇藝博乾咳一聲,乾笑道:“場中挺精彩啊!我們去看看吧!”
其他人也是附和着一起往前走去。
納蘭慈溪則淡笑着搖了搖頭。
“你這誤會,可算是解釋不清了。”
蕭子羨鬱悶的嘆息了一聲,有些不想往前走了。
納蘭慈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的搖了搖頭,隨後大步往前走去。
幾人在南宮肅旁邊坐了下來,望着場中激烈的比賽興奮的討論着。
蕭子羨站在那裏往前也不是,往後也不是,真是陷入了爲難的境地。
不過他也只是想多了,沒人注意到他,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場中。
此時南宮景那隊已經暫時領先了。
他笑容滿面,越發春風得意,其他隊友一個個也是興高采烈。
反觀南宮誠,臉色難看,身邊的人都是垂頭喪氣的。
如今太子失勢,就只剩南宮誠和南宮景了。
兩人最近總是互不相讓,凡事都要爭上一爭。
今日早朝,南宮銘的意思的想派一位皇子去南方賑災,兩人都主動請纓了。
但是最後還是沒有確定派誰去,不過這兩日就能確定了。
“承讓了七皇弟!”
南宮景嘴角翹起,眼裏似有得意閃過。
南宮誠雖是笑着,可下垂下垂眉眼和緊蹙的前額隱藏着他心裏的怒意。
“皇兄何必自謙,輸了便是輸了,只不過,這才第一局呢!”
“哈哈哈……”
南宮景大笑着,轉身看着身旁的一個個隊友們。
“大家好好表現,本王已經讓人在悅來酒樓準備好了酒菜,今日本王做東,哈哈哈……”
而南宮誠一言不發,渾身散着冰冷的氣息。
圍在他身邊的世家子弟一句話不敢說,一個個面露難色。
很快第二場就開始了,主要還是看南宮景和南宮誠。
兩個皇子之間的爭鬥,其他人不敢參與進去,可也不敢表現的過於無用。
安月容對這種屬實不敢興趣,一羣男人騎着馬打一個球,她看的實在是無聊。
坐在那裏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困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眼角都出現了淚花。
蘇錦歌坐着也是夠無聊的,聽見動靜回過頭去,見她實在是坐着難受便道。
“不如我們去走走吧,我看着也犯困。”
此時華陽公主和舒夫人正討論着場中的情景,看的目不轉睛。
兩人小心翼翼溜走,儘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出了馬球場還有一個小院子,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一羣人圍着一個球跑,真是夠無聊的。”
出來了安月容瞬間感覺自己醒了瞌睡。
蘇錦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前兩人見面的時候她都是昏迷的,如今人醒了沒想到居然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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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
安月容睜着大眼睛,有些好奇的望着蘇錦歌。
難道不是這樣嗎?她明明也是不感興趣啊!
而且場費居然就要五十兩,幸好她不上場,真是太貴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這種激烈的運動,女子不喜歡也屬正常,她也不喜歡。
安月容嘆息一聲道:“若是我身體允許,說不定我嘗試也會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