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穿橘紅色長裙,更添了幾分明豔動人。
她眉目如畫,雙眼如同蒙上了一層層水霧一般楚楚動人,脣不點而紅,一笑更是勾人心魂。
蘇錦歌被看的有些臉紅了,剛才還覺得沒什麼好害羞的,誰知道一看見南宮翎就羞臊的不敢見人了。
尤其是這直勾勾的眼神,灼熱的讓她心慌。
但是南宮翎與往日裏不同的打扮也是讓她心跳加速一番,羞澀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的眼裏只有彼此,安月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她生無可戀道。
“喂喂,你們能不能剋制一下,這裏還有人啊…啊……”
真是重色輕妹,就撇了她一眼,一眼。
蘇錦歌率先移開了目光,逃似的轉身往府內走去。
安月容瞬間大笑,追了過去嘲笑道:“你不是不害羞嗎?你跑什麼?”
白了旁邊咋咋呼呼的人一眼,蘇錦歌的語氣滿是無奈。
“繼續嘚瑟,以後你未來夫君來下聘的時候看你如何。”
“哈哈,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兩人嬉笑着說着話,南宮翎淺笑着在後面看着。
前院裏已經擺滿了大紅喜箱,公主府的丫鬟小廝圍着嘰嘰喳喳的討論着,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喜色。
蘇錦歌與安月容並排而來,身後是南宮翎。
所有人止住了議論聲,紛紛跪地請安。
“參見攝政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南宮翎心情愉悅,高聲道:“免禮,青雲,賞。”
“是,王爺。”
青雲招了招手,隨即一個小廝拿着一個托盤走了上來。
托盤上面放着一袋袋賞錢,每袋裏面都放着九個銅錢,兩個糖果,兩片金葉子。
這些都是南宮翎一一安排好的,因爲在乎,所以事事親力親爲。
有賞賜自然是高興的,下人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聚集到了青雲面前,青雲也是每人一份的發了下去。
這次他家王爺真的是把王府都給掏空了,但是不要緊,王妃的就是王爺的,王爺的也是王妃的,不過是左口袋裝進右口袋而已。
蘇錦歌幾人在前廳裏坐了下來,丫鬟上了茶,南宮翎端起喝了一口,這才張望了四周後疑惑問道。
“你師父呢?”
雖然很理解他不想這麼早把蘇錦歌嫁給他,但是這麼重要的時候也不至於不露面吧。
蘇錦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嫌棄道:“昨天晚上喝醉了,現在還沒醒呢。”
南宮翎也是一陣無語,關鍵時候都能喝醉了,現在他聘禮都送來了,納吉什麼的總不能推遲吧。
雖說他也是第一次娶妻,但是該瞭解的他都瞭解了,在午時之前可是要把事情給定下的,否則可是不吉利。
他對這些是不信的,但是也不想留下這樣一個不好兆頭。
這時蘇錦歌說道:“該如何就如何吧,反正你也沒有長輩,我們都自己看着辦。”
南宮翎聽她這樣說瞬間蹙起了眉:“那你師父那裏……..”
若是就這樣定下,等墨寒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南宮翎並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蘇錦歌不在意道:“不管他,誰讓他喝酒誤事的。”
其實南宮翎只是在意蘇錦歌的看法,要是她不介意,其他人如何就無所謂了。
想着他便直接拿出了聘禮單子,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聘禮單子。”
接着又拿出了庚帖,上面寫的是他的生辰八字什麼的。
下面還有一張紅紙,寫的是良辰吉日,這就是定下的婚期了。
蘇錦歌看了一眼張嬤嬤,張嬤嬤立馬將蘇錦歌的庚帖放在了南宮翎的庚帖旁邊。
若是現在有長輩在,是要先看聘禮單子的。
若是滿意,就可以直接寫婚書,定下成親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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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書一般都是請族中有威望的族長或者輩分高的人寫的。
但是蘇錦歌孃家沒人了,本家也沒了。
本來定好的是墨寒,現在倒是難住了,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安月容是不懂這些的,以爲這就定好了。
看了眼紅紙上的日子,算算還有十天左右了。
“這就好了嗎?再過十天你們就要成親了,真好。”
接着她就瞥見了聘禮單子上的東西,瞬間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她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看向了南宮翎。
“表…表哥…你這是把攝政王府都當做了聘禮吧!”
這聘禮單子,第一行就寫着:攝政王府以及其名下所有鋪子山莊等全部都作爲聘禮之一。
南宮翎也沒回答她,而是平靜的端起了一旁的茶杯。
蘇錦歌一聽立馬將單子拿了起來,看到第一行也是愣住了。
隨後往下看去,準備的聘禮都是很珍貴稀少的東西,可見南宮翎是用了心的。
她也沒想到南宮翎會這樣做,這豈不是把全部身家都給了她。
心裏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眼巴巴的望着南宮翎,蘇錦歌開玩笑道。
“你把王府都給我了,就不怕我把你趕出去嗎?”
南宮翎嘴角微勾,淡淡道:“王妃要趕,本王也沒辦法啊,誰讓本王懼內呢。”
蘇錦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這人真是,玩起花樣來一套一套的。”
“喂喂喂,我還在這裏呢!你們要打情罵俏也要看時候啊。”安月容嘟着嘴,臉上全是不滿。
蘇錦歌淺笑着低下了頭,沒有回話。
南宮翎倒是故作嚴肅了起來。
“你也不小了,明日便開始挑選合適的夫婿吧。”
安月容瞬間不滿道:“今日是你們訂親,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
這時青雲大步走了進來,帶來了一個老者,正是肖遠山。
他聽聞南宮翎來蘇錦歌這裏下聘了,特意趕了過來,他的身後是他的孫女,肖雅涵。
青雲知道他現在在善仁堂做事,也就是算是自己人,所以便將人帶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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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遠山一來便笑着道:“恭喜恭喜,定下了吉日改明兒老夫便去討口酒喝。”
蘇錦歌笑着迴應道:“多謝肖先生了,請坐,來人,上茶。”
自從肖遠山去來着善仁堂坐診,蘇錦歌也少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