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嬋嬋

發佈時間: 2025-03-26 17:4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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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剛剛趙妍那架勢,真是嚇死他們了。

雲袖不知道,自家母親怎麼會查得那麼清楚。

而資越現在表面上維持着鎮定,剛才也沒嚇得不輕。看自家丈母孃這個樣子,好像很清楚什麼地方能藏人啊?

要是自己真的被發現了了,那麻煩可就大了,他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失禮。”資越像雲袖賠禮道。再怎麼也是自己闖了她的閨房,實在是他的錯。

雲袖輕咳了一聲:“一時情急,無妨。”

她現在還能怎麼辦,也是有了自己的示意資越才往這邊跑的,說起來她“窩藏罪犯”,也不是完全沒有錯。

資越在上面的時候,早將這個屋子打量了一番,雲袖的房間一應用物,他都默默記在了心裏。

“你以後還是不要像今天這樣了,不好。”雲袖其實也不喜歡自己很他這樣親近,以他們見面的這個次數,就是熱戀中的男女,也不過如此。

“嗯。”資越也滿口答應。

不像今天這樣,那還有很多樣子。來日方長,他還有很多機會。

再不濟,自己將嬋嬋娶回家,那不得天天見面。

確定外頭沒人,雲袖趕緊讓她離開,並叮囑他出去的時候小心一些,別叫人發現了。

“放心。”

“嬋嬋,那我先走了。”資越笑道,說罷幾個健步躍上牆頭出去了。

看着資越消失在院子裏,雲袖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剛剛叫她什麼?嬋嬋!

雲柔估摸着時候差不多了,就到刑部附近等曹應,無論情況如何,如果曹應真的是文溯,那他也已經被自己攻略了,拿到玉佩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爲了避免引人注意,雲柔並沒有坐馬車過來,而是在門口不遠處的石頭後等人。

好不容易見曹應出來了,雲柔趕緊上前去。

雲柔已經不是第一次到刑部了,曹應心裏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明白自己的身份。

“郡主。”

“郡主來找穆大人的?”儘管他心裏有了答案,曹應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穆遠,那個穆遠究竟有哪裏好呢?讓她這麼上趕着找他,說你甚至不在意自己被人議論。

“我來找你的。”雲柔直接說道。

曹應感到有些意外,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郡主怎麼會來找他呢?

然而還沒等到雲柔解釋,穆遠就出來了,他見雲柔站在外面,以爲他是來找自己的,腳步頓時都輕快了幾分。

“郡主。”

穆遠臉上掛着笑意,又朝着曹應點了點頭。本以爲大皇子君懷安會收拾他,沒想到這些天並未有這種意思。

而曹應作爲他上司,也沒有任何的責難,反而還對他很是照顧,這讓穆遠有些不理解。

曹應不爲難他就已經不錯了,爲何還幫他?

穆遠不覺得這是大皇子要繼續拉攏他,他既然已經是大皇子君懷安的一枚棄子,就不可能再落入他眼裏。

面對這種情況,雲柔覺得有些爲難。穆遠一臉期待的看着她,似乎是在等着她發話。

“那個,我……”

“我送郡主。”穆遠率先道。他見雲柔並沒有坐馬車來,或許是想和他漫步回去。她好久沒有來找過他了。

“我跟曹大人有些話要說,要不我改日和你再說?”

爲了自己,雲柔還是決定拒絕穆遠。

穆遠的臉上有些難堪,而曹應看起來卻有那麼一絲得意。

“郡主,我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曹應似乎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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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不想和眼前的姑娘有什麼牽扯,可每次看到他,他都想要和她說說話,不想就那麼簡單的錯過。

“對不起啊穆遠,我今天確實找曹大人有點事。”雲柔解釋道。

穆遠斂去那幾分低落的情緒:“無妨,郡主您先去忙吧。”

說不失落是假的。穆遠滿心歡喜的以爲她來找自己的,沒想到找的是別人。

不過他現在沒有任何理由攔着她,只能看着她和曹應走遠。

雲柔和曹應找了一家清靜的茶樓。這茶樓後院人不多,不過位置不錯,很適合沒事兒的時候聊聊天。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雲柔也不準備太藏着掖着了。

她先是給曹應倒了一杯茶,復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在嘴邊輕輕嚐了一口,以此來平復自己那有些緊張的心情。

曹應也看出她似乎有些難以啓齒,率先說道:“郡主有什麼事可以直說,只要是曹某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爲。”

雲柔聽着他這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曹應之前在刑部大牢,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他是大皇子君懷安的人,卻在明面上和君懷歸作對,幫着她違背君懷歸的意思,君懷歸怕是更看不慣他了。

而自己以前,竟然從沒有在意到。她欠的債,當真是蠻多的。

“今日確實是有個不情之請,不過這件事,並不是我對曹大人有什麼想法。”事先說清楚,總比後面再傷害要好些。

“我想要曹大人的一枚玉佩。”

儘管如此,曹應眼裏還是有些吃驚。她說了她對他沒有什麼想法,又拿他的玉佩做什麼呢?

不過曹應二話沒說,就拿了自己身上的玉佩給雲柔。

“曹大人,我很抱歉,本來不該向你討要的,只是我確實有用,但不會害你的。”

如果這玉佩落到了其他女子手裏,怕是也會給他造成麻煩。

“我信郡主。”

曹應不是傻子。他從雲柔的臉上,沒有看出來又一絲一毫的嬌羞,難爲情,有的,只是愧疚。

她不喜歡自己,他從來都是知道的。可偏偏爲什麼要讓他的心起伏不定呢?

曹應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只能跟着自己的心走。

雲柔起身,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她感謝他,一直以來,原來他才是那個最容易攻略的人,甚至她覺得沒有費任何的力氣。

只是雲柔這一路走來,已經沒有辦法將他們看做是一個個紙片人,而不心懷感恩。

曹應見雲柔拜他,趕忙也彎下了身子:“郡主怎可對臣行此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