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承認,我是這裏的老闆,可我也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的。”
“我之前不是說了我養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賀瀟瀟硬着頭皮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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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瀟瀟,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到現在還在跟他裝傻,她是超然居的老闆這事他暫且不論。
可她竟然!氣死他得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賀瀟瀟趕緊湊到他旁邊,扯着他的衣袖,還瞧了瞧旁邊的君懷寧一眼。
只希望君懷歸能給她留點面子。
君懷歸白了旁邊的君懷寧一眼,伸手將賀瀟瀟拉到他懷裏,扛着人就走。
“君懷歸,我錯了!”
留下的君懷寧表示很無辜,這關他什麼事,又不是他招來的人。他剛想追上去,剛走了兩步又坐了回去。
現在皇兄正在氣頭上,而且皇兄教訓他未來的嫂子,他去了實在不好。
反正這些菜都點了,不吃白不吃,這麼貴,豈不是浪費了。
等等,他忽然想到,賀瀟瀟是這超然居的老闆!
好啊,怪不得剛剛他們進了這裏,賀瀟瀟一點兒也不奇怪呢。
這超然居,就是面對達官貴人也不帶怕的。能在京城開一個超然居這樣的地方,其背後一定有人撐腰。
可這超然居在皇兄出征前就開上了?看來自己這個準嫂子,不簡單吶。
賀瀟瀟被扛了回去,好在君懷歸還是給她留了點面子的,沒有當街扛她。
此時賀瀟瀟坐在自己屋裏的塌上,君懷歸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一言不發。
賀瀟瀟知道,君懷歸是在等她的解釋。
“我真的知道錯了,那些男子,就是超然居的夥計而已,他們那般,只不過是爲了討好我,讓我給他們漲漲工錢罷了。”
“還撒謊!”
君懷歸難得厲色,嚇得賀瀟瀟一激靈,只好把事情完完整整的交代了。
“我真的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我就是看看。”
“看看?”難不成她還想做點什麼?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道歉,現在就得道歉。
見君懷歸不爲所動,賀瀟瀟只能是裝可憐了:“君懷歸,我剛剛都沒有吃幾口,好餓~”
眼前的姑娘眨巴着眼睛,饒是君懷歸再生氣,也不忍心餓着她,立馬叫人送來了飯食。
折騰了這麼一出,他倒也有些餓了。
飯桌上,賀瀟瀟難得的聽話,乖乖的吃飯,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時不時還悄悄眯君懷歸一眼。
往日裏那麼鬧騰,君懷歸還真有些不習慣,氣也消了一大半,幫着她夾滿愛吃的菜。
賀瀟瀟見狀,立刻趁熱打鐵:“你原諒我啦?”
“先吃飯。”君懷歸淡淡道。
賀瀟瀟癟了癟嘴,這是要飯後算賬啊。
一頓飯吃得難得的安靜。
賀瀟瀟看起來輕鬆了不少,還躺在搖椅上搖了兩下。
君懷歸看她心大得很,一把將她抱起,扔在了塌上。
“君懷歸,你摔疼我了!”賀瀟瀟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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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懷歸對自己的動作卻很清楚:“要是真摔疼了,你就是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
賀瀟瀟:你還怪了解我的。
沒錯,她裝的。
“打算怎麼處理?”
“啊?”賀瀟瀟有些不明白。
“那不成還準備留着那些人?”
賀瀟瀟腦子轉了一下,她當然得留着那些人了,那可是她超然居的特色。
“君哥哥,我知道錯了,可是他們能給我超然居賺錢啊!”
“我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多看他們一眼的。”
“他們重要還是我重要?”
“當然是你了!這還用說嘛!”這個答案,賀瀟瀟還是肯定的,但這和她賺錢並不衝突啊。
“行,那以後我不想在超然居見到他們。”
賀瀟瀟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可憐兮兮的盯着君懷歸。
“嗯?”
“好!不留就不留,你說了算。”她這樣聰明能幹,就算只靠真本事,超然居也是不可超越的存在!
君懷歸總算是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也趁着君懷歸消氣了,賀瀟瀟趕緊蹭到了他懷裏。
“你不好奇我是超然居的老闆?”
“好奇。”
“那你怎麼不問?”
“你賀瀟瀟就是個騙子。”
“我一開始就喜歡你,這件事我沒有騙你。”
“所以你要解釋一下,超然居爲什麼掛着我的字嗎?”
這個小丫頭,不會再遇見他之前就看上他了吧?
“其實是一個人送到我手裏的。”
“驚鴻?你和他之前認識?”
驚鴻:危!
“如果說是他自己送到我手裏的你信不信?”
“他把你的字當了一兩銀子,就在城南那家當鋪,我開的。”
君懷歸沒想到啊,自己身邊竟然藏了這麼大一個財迷,爲了一兩銀子,竟然就把他的字當了。
他真不知道該說他財迷還是不識貨。
不過這小丫頭,似乎除了超然居,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所以你從那時候就喜歡上我了?”
“才沒有,我才不懂你那些字你呢,只不過這字是你寫的,剛好利用一下。”
君懷歸不解,這字難道有什麼文章不成,他記得只是一首很普通的詩而已。
“當初我發展在京城的產業時,就靠着林鈺那傢伙,不過對於那些位高權重的,還是會找麻煩。”
“我偶然看到你那副字,就把你的字一掛,他們就老實了。”
君懷歸沒想到,這丫頭這麼早就利用上了自己。果然是個精明的生意人。
“看來,我是註定了要給你撐腰。”君懷歸寵溺的笑道。
看來這一切都是緣分,而賀瀟瀟,就是那個屬於他的緣分。
“你可要給我撐一輩子腰。”
“好。”
“君懷歸,你知不知道我多有錢?”
“多有錢?”
“我在京城除了超然居,還有十幾家鋪子,每一家生意都紅紅火火。”
“還有江南,那是我的老巢,那邊有一條街,全都是我的產業。”
“還有北方,我和林鈺合作養了一大羣羊,我們有一個很大的牧場,要是在草原上騎馬,一定暢意至極。”
“還有……”
君懷歸聽着她細數自己的財產,他忽然明白了她爲什麼要用金子打牌匾,要用夜明珠當路燈了。
原來養他這句話,她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