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蕭瑟,拉車的馬發出一聲嘶鳴,帶動着馬車鑽進草叢,停了下來。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風風光光的活着,要麼被我折磨弄死。”
沈浪的話音帶着幾分低沉,冰冷的傳到那趕車的護衛耳中。
趕車的護衛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戰,當他反應過來之後,卻發現了一個戴着漆黑面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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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沈浪。
沈浪說完這些話後,看着馬車中已經死去的兩人,他蹲下身子,拽住一人的手臂。
咔嚓一聲。
沈浪將那人的手臂硬生生折斷,鮮血直流,沾滿血跡的白骨外露,顯得滲人無比。
然而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沈浪又將這人的四肢全部折斷,同樣也是白骨外翻,擺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姿勢。
護衛看到如此兇殘的沈浪,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緊接着他看到沈浪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挑開那人的衣服,開始慢慢的割了下來。
三五個呼吸後,五臟六腑緩緩展現。
沈浪的眼神在這一刻,竟變得熾熱起來,彷彿做這些事情讓他感到十分開心。
“你知道嗎?人的心臟可是分爲左心房和右心室的,這裏的構造極爲巧妙。”
“肺也是左邊三片右邊兩片,這就像一個藝術一般很完美啊。”
沈浪自言自語的說着,好似這樣的事情經常做。
沈浪說完之後,目光看向已經愣住的護衛,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
那護衛在這一刻感覺到頭皮發麻。
特別是看到水浪不斷掃射着他的身體時,那樣子就好像是要將他給活剝了一樣,整個身體不斷的抖動着,一股黃色的液體也是從他的身下流了下來。
撲通一聲。
那護衛沒有任何猶豫,他被嚇破膽,跪在了沈浪面前。
“我,我選擇活着,大人,從此以後我就是您的狗,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求你不要殺我。”
護衛顫抖着說着,嘴脣哆哆嗦嗦,不敢看地上的屍體一眼,他害怕極了。
沈浪就是一個魔鬼。
“很好,你叫什麼?”
沈浪滿意的點點頭,開口說了一句。
“小人叫趙乾。”
趙乾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很好,我以後就是你的主子了,繼續趕路吧。”
……
沈浪不想浪費時間,原本需要一天才能趕到的葛家鎮,在沈浪的催促下,終於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趕到。
葛家鎮算是一個比較小的小鎮,那裏比山虎鎮要落後一些,同時也是更加混亂了一些。
沈浪剛已到達葛家鎮,便被趙乾帶進了。葛家鎮中最大的奴隸房。
這奴隸房是兩層小樓,佔地算是比較,大後院還有着一片極大的空地,一些手拿棍棒的人不斷的在後院中巡視着。
奴隸房是薛家明面上的產業,明面上也是賣一些丫鬟僕人,都是有着正規的賣身契,存不得什麼強買強賣。
但在這奴隸房的暗地裏,卻做着一些強取豪奪的買賣,打手也是衆多。
現在是中午的時間,奴隸房中的人比較冷清。
沈浪和趙乾進奴隸房,剛一走上二樓,一個三十歲左右長相有些尾瑣的中年人,恭敬的對着趙乾招呼了一聲。
“趙哥,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啊?我本以爲是今天晚上才能來這裏。”
這人是奴隸房中的一個管事。
管事說完之後,已經熱情的來到趙錢面前,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戴着面具的沈浪,眼中帶着一些疑惑。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孫管事,我身後的人是我老大,他剛剛來到薛家不久,他是小公子的武學師父,好生招待着,千萬不可大意,你明白嗎?”
趙乾清了清嗓子,他按照和沈浪來到這裏的交代,將沈浪說成了是小公子的師父。
小公子驕橫跋扈,這件事情沒有人敢懷疑。
孫管事和趙乾已經是老相識,根本不可能欺騙自己,立馬認定了沈浪的身份,對着他點頭哈腰起來。
沈浪也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隨便聊了幾句。
而也就在這時,一樓中突然出現了一陣嘈雜。
七八名壯漢壓着一個滿頭垢面的人來到一樓,口中罵罵咧咧。
這蓬頭垢面的人長得很高也很壯。
沈浪初步預測,至少有着小兩米的身高,體重應該也是接近三百多斤,這是一個妥妥的人形小山。
“真是晦氣,啊柱你被賣了七次退了七次,你就能不能安穩一點,不就是不給你吃飽嗎?你到底是有多難受,至於和那裏的人打架嗎?”
“你個憨子,你若能給人家老爺好好認個錯,何至於被退回來。”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成爲鎮子裏的笑話,連帶我們哥幾個喝酒也會被人嘲笑。”
“憨子,你可真是愁死我了,你這次回來安分一點,多幹點活,少找我們幾個人麻煩知道嗎?”
“哎,這造的是什麼孽呀,早知道兩年前根本就不能把你給收回來,真是個賠錢買賣……”
沈浪聽到下方的那些議論紛紛,略微思慮了一番,轉頭看向了孫管事。
此時的孫管是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看着下方的壯漢,心中既惱火又帶着幾分無奈,最終只能憤恨的咬了咬牙。
“把這個人的情況給我說一說。”
沈浪來了幾分興趣,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想把這裏的窩點給搗毀。
但沈浪也要買上幾個家丁僕人,秋月他們需要照顧。
特別是秋月她們的安危需要着重考慮,這人長得很壯,買回來經過一番調教,當一個家丁護院還是很不錯。
孫管事聽到這話,他的眼神一亮,有這大人物在,說不定還真能將那憨子給弄走,還不會受薛家任何責罰。
“大人,這個人名叫鐵柱,是從其他縣城的人牙子那裏買來的,足足花了三十多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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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長得人高馬大,力氣也是十分驚人,這對我們奴隸坊來說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當時我們沒想到,我們被同行給坑了。”
“這鐵柱不但腦子不靈光一根筋,他的飯量也是十分驚人,一個人至少吃七八人的量。”
“而且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鐵柱喜歡找人憨憨的切磋,功夫雖然不怎麼好,但是力氣卻很大,沒有三五個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這也就導致鐵柱不管賣給誰,總能惹出一些禍事,被人家給退回來。
沈浪越聽越有意思,嘴角也是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孫管家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將這兩年來的憋屈,再次訴說了起來。
“我們也想弄死過鐵柱,但我們可是足足花了三十兩銀子從別的奴隸房買來,弄死了就虧錢了。”
“畢竟三十兩那可是相當於普通家庭的三年生活開支,也是相當於五個僕人的價格,殺了太可惜了。”
“所以我們只能一邊想辦法將這人給賣了,一邊讓鐵柱做一些雜碎的事情,彌補奴隸房的損失。”
沈浪點了點頭,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