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給我追!”
“大家莫要讓那偷人賊子跑了,我們張家承諾,抓到他可是賞白銀千兩。”
“我們海家也承諾,抓到偷人賊不但有錢,還可以挑選一名院子裏的丫鬟做娘子。”
一道道吶喊在街道傳遞。
奴隸房大門口。
正在和奴隸房交涉的各大家族們也是得到消息,紛紛向着沈浪奔襲的方向而去。
但很快,各大家族又立即停下了腳步。
根據護衛新得到的消息,沈浪奔襲的方向竟然是這奴隸房的方向,這一時之間各大家族的族長,他們開始了心思各異看着奴隸房也是帶着幾分不善。
身手好的人全部給我飛上屋頂,給我攔截此賊!
張家家主立即對着一旁的護衛低呵了一聲,他雖然知道這一切很有可能是薛家的安排,但是他願意賣薛家一個面子,只要教他的女兒平安要回,他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另外的孫家和海家他們的面色有着幾分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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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薛家的強大,他們也就選擇了偃旗息鼓,只要他們的女兒安全,便會就此放過。
但這三大家族有偃旗息鼓的心思,其他家族可不會有的這般想法。
他們本就是弱小家族,本來就被薛家和三大家族壓迫的擡不起頭來,現在又光明正大的偷他們的女兒,他們的心中可謂升起了滔天怒火。
“快,奴隸房的好手全部給我上去捉拿,我們根本不認識這兩個賊子。”
“他們這完全是屬於栽贓嫁禍,抓到之後不必留手直接給我打死。”
說話的是奴隸坊的另一個管事,錢管事。
孫管事正帶着一些人手運送那五十多名女子,通道很長,足足有着七八里路。
各大家族來的突然,錢管事剛剛派人通知孫管事,但路途遙遠,孫管事目前不知道這裏的事情。
現在錢管事只能暫時掌管奴隸房。
至於那偷人的賊子,錢管事不知道他們是誰,但他敢肯定不是奴隸房的人。
錢管事看到了一些小家族眼中的滔天怒火,直到他們現在正處在暴怒的邊緣,必須要做出一些讓步。
僅僅是一時之間,便有着三百多名好手飛向屋頂,朝着沈浪的方向奔襲了過去。
一時之間,各大家族選擇了翹首以盼,等待着那偷人賊子的落網。
但幻想總是美好的,當各大家族看到沈浪和鐵柱的身影時,那三百多名好手奮勇向前的時候。
沈浪和鐵柱快速的抽出背上的鐵棍,沒有絲毫留手,瞬間打倒了一片。
特別是鐵柱手上的鐵棍,那鐵棍三米多長,原先被鐵柱斜挎在背上,現在拿出來單手使用,竟然也是虎虎生風。
除了張家之外,另外的兩大家族還有奴隸房中也有着一些隱藏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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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對鐵柱發出襲擊,但無一不被審了一棍打殘。
而在此期間趙乾也是戴着鐵皮面具迅速加入戰鬥,一時之間沈浪三人勢不可擋。
“趕快給我跳!”
沈浪看到已經到達奴隸房,對着鐵柱二人招呼了一聲,立即跳入了奴隸房的後院。
而隨着沈浪三人的進入,奴隸房頓時被一些充滿怒氣的小家族衝開。
而那些後院的打手們他們當看到沈浪戴着的面具時齊齊一愣。
那些打手們聽說過今天晚上有三人在各大家族中鬧事,但是根本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
這不是那位薛家大人戴着的面具嗎?
身材高大的鐵柱也在這個時候取下面具,他的臉打手們全不認識。
這對沈浪的身份更是確定無疑。
衆多護衛頓時愣在當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幹什麼,他們還記得沈浪不久前對他們的動手,那可是極其殘忍。
“老大在這裏!”
鐵柱大喊了一聲,他在這裏生活多年,對這裏的地下密室也是見過幾次。
僅僅是眨眼的功夫,鐵柱便已經找到了通道入口。
鐵柱手中的鐵棍對着東南角的地面狠狠的戳了進去。
砰的一聲。
遮蓋地下入口的木門應聲碎裂。
沈浪和鐵柱沒有任何猶豫,立即朝着通道入口處奔襲了過去。
而在此期間,沈浪和鐵柱扛着的女子也是立即放在一旁。
“靈兒!彩兒!”
趕到這裏的海家家主看到自己的兩個女兒出現,心頭一跳,立即大喊了一聲。
匆匆忙忙的來到這裏,立即召集護衛,將他的兩個女兒好好的保護起來。
隨着海家家族的吶喊,衆多家主也是陸續趕到。
這裏是奴隸法的重地,他們的高手衆多,那偷人賊就明目張膽的進入通道,這裏的人根本就沒有阻攔。
這定然有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又加上他們的女兒丟失,只有這奴隸房是最可疑的地方。
他們的怒火在一點點的向外點燃。
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小家族還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硬生生的憋着怒火,吃人般的目光看着奴隸坊的衆人。
然而也就在這時,一道暴喝聲突然傳來。
“混賬,你們都是一羣廢物嗎?眼瞎了嗎?趕快給我去把那偷人賊子抓住,他們冒充我們薛家人,我們都被騙了,這人要栽贓嫁禍,對我們薛家不利!”
說話的是匆匆趕來的錢管事,他的心中驚恐萬分,他現在終於明白一件事情。
如果沈浪和趙乾是薛家人,他們根本不可能這般明目張膽的嫁禍。
這就是一場陰謀!
現在趙管家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立即拆穿,他的身後已經跟來了諸多家族,他必須表明立場。
同時錢管事的心中暗暗着急,他的擔心剛剛派的那名打手能不能先行一步找到孫管事。
然而錢管事的話剛剛落下,一些打手們才剛剛進入洞口,便被狠狠的一腳踹出。
緊接着一名頭髮散亂的女子,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
緊接着便是第二人第三人。
而伴隨着這些女子的出現過來的那些小家族的家族,紛紛挺身而出抱着他們的女兒悲憤欲絕,看着奴隸房的那些人目光也是變得仇恨無比。
“錢管事,那兩個面具人一共就帶了兩名少女,現在我們的女兒都出現在了這裏,你可否給一個解釋。”
“這裏是奴隸坊的重地,這院子裏有着衆多打手保護,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保守祕密,這件事情你又該如何解釋?”
兩個小家族的族長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開口對着錢管事怒斥了起來。
“諸位,這件事情和我們薛家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竟然是那賊子買通了這裏的一些打手。”
“那名高大的壯漢名爲鐵柱,他在努力防呆過許久,他昨天中午剛剛被那賊子給買來,他對這裏的地形極爲熟悉。”
“你們千萬不要中了某些人的間計,我們休假人做任何事情都要以利益爲先,抓你們的女兒損害了大家的和氣,爲何要這般作?”
錢管事極力爲着薛家表明清白,他說完之後看着洞口已經陷入安靜,狠狠的咬了咬牙,從一名打手中拿過一把長刀,率先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