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睡的第二個晚上,
劉琛再一次失眠,不單單失眠,好像還幹了一件特別囧的事情。
半夜看着墊單上的痕跡,他懵了一瞬,老鐵樹很快就明白過來,
得嘞!
又是荷爾蒙在作祟,體液明顯分泌旺盛。
這種情況,是不是又得跟小丫頭親密接觸才能得到緩解?
上次親密接觸了一下,但貌似並沒有得到緩解,反而刺激的心率也不齊了。
得找個有經驗的人去問問。
天色還沒大亮,劉琛快速地將被單拿到廁所洗了,起身就發現小丫頭的兩片小布晾在了浴室。
教師樓沒有陽臺,大家的衣服要麼晾在樓下,要麼一起晾在樓頂,像是這種比較私密的衣服,一般都是晾在家裏通風處的。
許是因爲夜色無端增添了幾分神祕。
劉琛從浴室出來,大着膽子朝房間看了一眼,她的房間是半掩着的,縫隙正好能看到小丫頭粉色的牀。
就見粉色碎花牀單上,她抱着毛毯,長腿交疊,睡得恣意,手上海扯着剛剛她讓自己拿的那兩塊小布。
本來還想補個眠的,看了這一眼,他徹底睡不着了。
渾身就跟要燒起來一樣難受。
既然睡不着,只能翻出自己的工作筆記,開着手電筒一筆一劃在餐桌上畫起草稿。
小丫頭的頭髮挺長,他想要給她做一個帶熱風的吹風風扇。
其實原理就跟理髮店你的燙頭機一樣。
只不過燙頭機只有高溫烘乾的效果,而他的這個需要的是熱風。
等他畫好手稿,天色已經大亮,劉琛趕緊提着被單去頂樓晾。
正巧碰上那天在樓下說閒話的女鄰居。
“喲,誰家小媳婦這麼好命,男同志都上來晾被子了!”
女鄰居住在三樓,在周芸芸的樓上,這棟樓來來去去就那麼些人,她熟悉的很。
盯着小夥子打量了好大一會,只覺得熟悉,愣是想不起來是誰家的了,
“哎,小夥子,你誰家的啊,以前怎麼沒看見你?”
這聲音,劉琛熟悉,那天在樓上就聽的一清二楚,
他提上水桶,道,“二樓的!”
“二樓?”
二樓就只有一家人,那不就是周教授家嗎?
女鄰居驚得捂住了嘴,“你,你住二樓?周芸芸家?”
劉琛點點頭,“嬸子,我在軍械所上班忙,您以後多照顧我愛人芸芸。”
軍械所?
愛人!
女鄰居驚得睜大了眼,周芸芸什麼時候結得婚?
不是前幾天才被魏建國退婚嗎?
女鄰居迷糊地揉了一把眼睛,這回被眼屎糊住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了,
好傢伙,這小夥子她認識啊。
這不就是幾年前工程學院最年輕的副教授劉琛嗎?
劉琛在學院做講師的時候也住教師樓,不過在對面那一棟,幾年前突然搬走了。
女鄰居想起幾天前還給周芸芸要介紹自己男人的兄弟,
頓時懊悔莫及!
她扯了扯嘴角,一改之前惡劣的態度,
“芸芸是個好孩子,眼瞅着就是個有福相的,你們這啥時候辦的事兒啊,咱們做鄰居的都沒聽到信兒。”
劉琛頓了頓,“沒多久,您也知道周教授的事兒,芸芸臉皮薄,不好意思告訴大家,嬸子您一會在家吧,我拿喜糖給您。”
“那多不好意思啊……”
劉琛擺擺手,“應該,都是鄰居的。”
女鄰居拎着水桶回去的時候還在犯嘀咕,看見自家男人起來隨口就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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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軍械所的官兒大還是在你們學校做老師的官兒大?”
“怎麼?”
女鄰居的男人王鵬飛繫好皮帶轉身問道,
“你猜我剛剛遇到誰?”
“說話就說話,神祕兮兮地幹啥,站直了說。”
女鄰居退了兩步,癟癟嘴,“我看見之前你們學院那個年輕的副教授了,他說讓我照顧他愛人,就樓下那個草包美人。”
王鵬飛愣了一下,再次確認,“劉琛?”
“對對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王鵬飛臉色簌的變黑,“你別整天草包草包的喊,人家能嫁給劉工程師,可見本事,以後你給我好好處,劉工可不是咱們能得罪的人。”
人家身後不單單有魏家,更有組織,國家的支持。
處好了,以後說不定還能幫扶到自己的事業。
看老妻子一臉質疑,王鵬飛又交代了幾句,
“你別給我瞎出去捅婁子,有這功夫,把家裏好好收一收,志遠那邊你也催也催,都20了,該找對象。”
王鵬飛娶得這媳婦別的都還湊合,就是從農村帶來的習性改不了。
沒文化,嗓門大,還愛管閒事兒。
整天神神叨叨的,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王鵬飛瞪眼,
“看我幹什麼,還不去開門!”
連秋菊趕緊去開門,門外來的正是兩人剛剛討論的主人公。
背後果然說不得人壞話。
連秋菊笑呵呵地拉開門,“劉工咋來了?”
劉琛拿了一包糖果遞過去,“嬸子,這是喜糖,吃了甜嘴的。”
還在屋裏坐着吃早飯的王鵬飛聽到是劉琛上來了,整理了一下衣服趕緊迎出去,
“劉工,吃了沒,快快進來坐。”
劉琛擺擺手,笑得溫和,
“我來給嬸子跟王老師送喜糖的,上次聽嬸子說王老師的兄弟要找對象,還找到我們家芸芸頭上去了,你說這事兒鬧的,怪我,芸芸臉皮薄,不好意思告訴大家,我得給個交代。”
說完,又提了好幾袋子的水果糖出來,
“我聽說嬸子是咱們教師樓這一片的樓長,正好讓您給大家分分,也好讓大傢伙別在打我們芸芸的主意。”
王鵬飛聽到老妻子給樓下介紹他那個不成器的兄弟,臉色被羞臊的通紅。
這哪裏是來送喜糖的,這分明是上來警告的,
他陪着笑臉,
“是我愛人糊塗了,芸芸是個好孩子,你們男才女貌,恭喜恭喜啊。”
說完又狠瞪了一眼身邊的老妻子,“還不給劉工道歉!”
連秋菊低頭,“不好意思啊,是嬸子多嘴了,你替嬸子跟芸芸說聲對不起。”
劉琛一臉爲難,
“嬸子,您要不自己跟她說,芸芸剛經歷了周教授的事兒,心思重,總以爲大家都遠着她,您要自己去說呀,她沒準心結就打開了。”
讓她給一個黃毛小丫頭道歉,這還像話?
連秋菊聽到這話,正欲拒絕。
結果就被身邊的男人狠掐了一把腰,她疼的眼淚花子都出來了,
王鵬飛見狀笑呵呵應下,
“我一會就帶着她下去給芸芸道歉,劉工看這樣可以不?”
“行!”
……
劉琛下樓,推開門,
就看到小丫頭撅着圓潤屁的股,大長腿疊坐在沙發上,一個小腦袋正趴在沙發上嗅着什麼。
想到剛剛晾上去的被單,他背脊一涼,
“怎麼了這是?”
周芸芸擡眸,臉蛋上還帶着剛起牀的紅暈,俏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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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單?我聞着怎麼有一股味兒,你不會昨天尿牀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