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向晚微笑着說,“等着吧!”
“好!”王永民這才點點頭,說道,“但是,我必須回去上班!”
向晚告別了王永民,把他送出了磚場。
“向晚,這裏有個快遞,你得自己到派出所來拿!”保安大叔將一份快遞單交給了向晚。
向晚一臉懵逼地盯着那張收據,她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有沒有買過,更別說去郵政了,要去車站拿。
工廠就在附近,向晚打算去紡織廠幫忙,順便給程豔秋買點包子。隨後,他又跟着老張去了一趟車站,順便將自己的行李也搬了過來。
可是那一次,她沒有手機,也不知道老張她們要多久才能把東西全部買下來,然後再回到磚窯裏去,如果再往岔路里去,那可就糟糕了。
向晚打掃完了餐廳,老張大叔和幾個人都沒有出現。時間不早了,向晚有點坐不住了,便走到了紗廠。
程豔秋等人都不見了,那她還能跑到哪裏去了?
向晚急得直搓雙手,一臉的焦急。
“姑娘!”保安走上前,攔住了向晚,“你就是天天在這裏買菜的那個女孩?”
“是,先生,有什麼事嗎?”
“啊,就在剛剛,有人在外面把包子的人給打了!”保安着急地說道,“還有一男一女,眼看着就要買光了,卻被一羣人給揍了一頓!傷的不輕。”
“啥?”向晚心頭一跳,“人呢?”
“哎呀!他們只盯着那個女孩,我一個人根本打不過他們!”保安怒道,“也不知道是誰把人家女孩子打成這樣!”
向晚急得跳腳:“大叔,我不是說那些打了我的人,我是說,剛才那個買菜的,就是我的朋友!”
“哎呀!他傷得那麼重,現在應該在醫院裏!”保安道:“縣醫院!”
“你沒看錯吧,他們是往鎮人民醫院走的?”向晚再次問着保安大叔。
“沒錯!那個老人坐的是一輛馬車!好多人都聽到了。”
向晚哪裏還顧得上老人的話,撒開腳丫子就往縣醫院趕。
她是爲了豔秋而來?
?
不管是誰,爲什麼要揍程豔秋,既然程豔秋是她的人,那她就必須要給程豔秋一個交代!
……
向晚去了一趟縣城醫院,問了一圈,終於把程豔秋和張老張頭給認了出來。
程豔秋臉色慘白,額頭上綁着繃帶,老張則是一臉沮喪地坐在椅子上。
“叔叔!小程,你沒事吧?”向晚看到兩人,這才放下心來,走到程豔秋身邊,拉住她的手,“妹妹,辛苦你了!”
“向姐!”程豔秋原本還想着向晚會責怪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抽泣道:“都怪我,我才剛上班,就讓你吃了這麼大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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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明明是你捱揍,爲什麼要怪到你頭上?”向晚拍了一下程豔秋的手掌,說道:“此事暫且不提,你還是安心養病吧,那些人,我會幫你找到的!”
“好啊!真是一羣王八犢子!要不是我人老了,腦子轉不過來,咳咳!”老張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臉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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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這時才發現,老張的雙手也是包着繃帶的,而他的嘴脣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大叔,你看到他們的臉了嗎?居然敢在紗廠門前動手,真是豈有此理,必須報警!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向晚漸漸回過神來,她開始整理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確定,他們一定認識!”張老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不過,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也不知道他們跟誰打過交道!”
老張頭跟向晚有一段時間的合作,他的人脈關係向晚是知道的。如果老張自己調查過,沒有仇恨,就不會有人來找老張。
“你怎麼了,豔秋?”向晚想了想,朝程豔秋問道:“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
向晚在腦海裏重複了一遍保安說的話,“他們一見面就對那個女孩動手了!”
也就是說,對方是衝着程豔秋來的,所以,他必須要通過程豔秋,才能找到蛛絲馬跡!
程豔秋低着頭,一言不發,兩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程豔秋擡起頭,看了一眼向晚,“妹妹,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來找我的,但我可以肯定,他們都不是我的朋友!”
“那就報官吧。”向晚冷靜地看了程豔秋一眼,“小程,有件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雖然我不清楚你到底遇到了什麼樣的問題,不過我說了要讓你留下來,就必須要對你負責。”
“嗯!”程豔秋眼中閃爍着淚花,眼中閃爍着堅毅的光芒。
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卻對她無條件的信任,甚至願意爲她承擔責任,這樣的好人,到哪裏去找?程豔秋心中充滿了感激。
“叔叔,您的傷勢怎麼樣?”向晚關心地問道,她注意到老張的手臂上纏着繃帶。“我的手只是受了點傷,不用處理。老張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既然你是受害者,也是證人,那麼,你跟我來一趟,跟我來一趟。小程就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吧,我一會兒就過去看你!”向晚冷靜地說道。
“大姐!我跟你走一趟!”程豔秋掙扎着起身,道:“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別動!”向晚把程豔秋摁在地上,“你是輕度的震盪,我們的意見是住院治療。到時候,會有人來問你的。你也別急,等你想清楚了,我們就有更多的證據了!”
“妹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程豔秋被向晚的真誠和正義所打動,心裏也是支持她的。
向晚帶着老張來到了縣城的公安局,那裏有個派出所,有派出所,有派出所。
光天化日之下,光天化日之下,在紗廠門前殺人,這件事引起了上級的注意。
警察立即對向晚和老張進行了詢問,並且讓他們先去檢查一下傷口,然後告訴他們,第二天早上,他們就會去程豔秋的辦公室,詢問她的病情。
向晚見天色已晚,她也不想讓姚露着急,所以才沒走。他讓老張先回家跟老孃說一聲,然後就在病房裏看着程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