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迎接蘇老爺子出院,蘇家上下一片忙碌喧囂。
花園之中,精心佈置了各類名貴的花卉植物。
五彩斑斕的花朵匯聚成一片絢爛的花海,微風拂過,花香四溢。
主樓廳內,喜慶的裝飾隨處可見。
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金色的綵帶隨風飄舞。
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光潔的地面能映出人影。
蘇家這一切的精心籌備,都是爲了迎接即將到來的賓客,更是爲了讓蘇老爺子回家安心。
在蘇家二樓的窗邊,趙大狂靜靜地站着。
他嘴裏叼着一根香菸,煙霧在他面前繚繞升騰。
突然,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煙。
那菸頭瞬間亮起刺目的紅光,好似黑暗中閃爍的危險信號。
他緩緩吐出菸圈,陰冷的眼神猶如寒夜中的孤狼,死死地盯着樓下忙碌的人羣。
他心中正在盤算着今晚的計劃,那便是要揭露一個足以震撼衆人的祕密。
房間內,趙二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老大,咱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兒?”
趙大狂沒有言語,只是冷冷望着樓下。
蘇映青則在一旁眉頭緊皺,滿臉的無奈與苦悶。
她被趙大狂死死糾纏着,讓她很是鬱悶。
趙大狂說了,在沒有答應他的條件前,她不得離開這個二樓。
傅雲崢則坐在沙發上。
此刻正眯着眼睛,心中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
爲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而蘇映雪,便是他計劃中的一枚關鍵棋子。
趙大狂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將菸蒂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然後轉頭對着蘇映青冷冷地說:“今晚,你們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一點差錯都不許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蘇映雪那近乎瘋狂的執着。
說罷,他緩緩靠近蘇映青。
趙大狂每一步都帶着壓迫感,他的身影籠罩着蘇映青,讓蘇映青壓力甚大。
“你要是敢壞我的事,我保證,你和你的家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我能讓你們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蘇家也會因爲你而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
蘇映青心中滿是恐懼,但仍鼓起一絲勇氣試圖反抗。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卻倔強地擡起頭:“趙大狂,你不能這麼做,我不會聽你的。”
然而,她的聲音在趙大狂強大的氣場下顯得無力而微弱。
趙大狂冷笑一聲。
他伸出手,用力捏住蘇映青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在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
蘇映青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又不敢落下。
傅雲崢把蘇映青拉到一旁,低聲說:“青兒,今晚我們給蘇映雪下藥,讓她和趙大狂在一起,這樣你就能和譚正初有機會了。”
蘇映青瞪大了眼睛,連忙反對:“爸,不行,要是被趙大狂發現了,我們都完了。”
傅雲崢卻不以爲然:“不會的,這對趙大狂來說是好事,他會感激我們的。”
蘇映青一直以來,心中對蘇映雪充滿了嫉妒和怨恨。
她暗自想道:“都是蘇映雪,要不是她,我和譚正初怎麼會變成這樣。”
可同時,她又對譚正初感到絕望和無奈。
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地去吸引他的注意,他的目光卻始終不曾在自己身上停留。
趙大狂雙手緊握成拳,眼神瘋狂。
他喃喃自語:“今晚,我要讓蘇映雪知道,她本就應該和我在一起,這是我們的命運,誰也無法改變。”
他那強烈的佔有欲彷彿要將蘇映雪吞噬。
傅雲崢在角落裏來回踱步,心中不斷完善着自己的陰謀。
他想着:“只要蘇映雪倒下,趙大狂就會順勢而爲,到時候,女兒的幸福就有了保障,家族的榮耀也能得以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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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卻忽略了這其中可能出現的諸多風險,每一個環節都可能因爲意外而滿盤皆輸。
蘇映青站在原地,內心猶如被暴風雨席捲的海面,久久不能平靜。
她在趙大狂的威脅和傅雲崢的陰謀之間苦苦掙扎。
一方面害怕趙大狂的報復,一方面又擔心傅雲崢的計劃會失敗。
她想:“我到底該怎麼辦?難道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着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嗎?”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與痛苦,卻又找不到解脫的出路。
不過對於蘇映青來說,她也沒有更多選擇,只能這樣做下去。
想到這,蘇映青下了主樓,朝樓下走去
……
傅雲崢坐在自家的書房裏,眉頭緊皺,心中滿是憂慮。
他的女兒蘇映青啊,從小就對譚正初心存念想。
那時候,蘇映青只要一見到譚正初,眼裏就閃爍着別樣的光芒,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男人。
可譚正初對她呢,壓根就沒什麼興趣,連正眼都沒多瞧過幾次。
就因爲這個,蘇映青後來心灰意冷,一氣之下跑去了國外。
傅雲崢每每想到這兒,就覺得心煩意亂。
女兒的婚事就像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在他的心頭,成了他的一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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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志堅小心翼翼地推着蘇老爺子從房間裏出來。
蘇老爺子一眼就看到了主樓廳內那熱鬧非凡的場景,臉上露出一絲不贊同的神情。
可他如今身體狀況不佳,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法多說什麼。
蘇志堅在一旁解釋道:“
爸,這宴會可是專門爲您舉行的啊。
您看您之前生了那麼一場大病,現在好不容易好起來了,我們就想讓親戚朋友們都來看看。
您身體還是那麼硬朗,也讓大家跟着高興高興。”
蘇志堅心裏還有個小算盤,他想着藉着這次機會,讓蘇老爺子能多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老婆和女兒身上,別老是惦記着蘇映雪。
蘇志堅只要一想到蘇映雪,就忍不住滿臉怒容。
他重重地哼了一聲,對身旁的妻子抱怨道:“
那個蘇映雪,誰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
自從她進了蘇家,就把家裏攪得不得安寧,而且還把我們蘇家的飛陽集團佔了過去。
看她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指不定在盤算着什麼壞主意呢。
爸還對她那麼上心,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他一邊說着,一邊煩躁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