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站在我旁邊跟我說:“這個人叫蝦皮仔,南城旁邊的海城人,在香港混的還可以,跟一個當地的老大。”
蝦皮仔滿臉堆積着橫肉說:“香港不是你能玩的轉的!”
“我好害怕,到處都是吹牛逼的人,以爲不得了了,什麼年代了,還混黑社會,再說了,你找錯人了,不就是比誰狠嘛,那就看看,到底是誰狠!”
他還要說什麼,我上了車,到了車上後,我看着窗外,我想你他孃的,我最討厭裝逼作勢的。
因爲受影視文化的影響,很多人會誤認爲這些地方的混黑的很牛逼。其實是這樣的,因爲那會我們沒有影視劇輸出,就南城這個地方,我所經歷的,見到的,那黑的很,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說了,在早些年的時候,當然有帶種的,也有講義氣的,講義氣的不會去混黑社會,可以混社會,但是不是黑社會,黑社會的定義在那裏。
一些影視劇不停地美化,用道義,什麼江湖義氣來美化,不說別的,就說收保護費這個事情,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一羣人,可想而知吧!
地方太小了,隨便有個什麼老大,經過宣傳都好像能一手遮天了。
跟他們對抗,就是你要比他們還狠,比他們還不怕,你什麼都不怕,又狠,這就好了,當然了,還要有錢。
亡命之徒也能掀起血雨腥風,如果是心懷正義的亡命之徒,那就更厲害了,站在道義這邊。
幾天後,我在酒店的房間裏接受一家香港媒體的採訪,人家很認真做採訪,酒店下面有人鬧事,說是找我,把人家採訪的車給砸了。
採訪先是被中斷,我知道後站在窗邊看着樓下,我充滿了憤怒。
感覺人家來採訪我,你們他媽的,砸人家車幹嘛?
後來我跟他們說車子損害我來賠償,讓他們別擔心,他們說繼續採訪。
等採訪結束了,我安排車把他們送回去,到時候給他們賠償,再給他們一些精神損失費。
接着,我帶人下去,還有一些人在前臺鬧事,這是許姐的酒店,我看到後,心裏的火壓不住。
我帶人走過去後,那幾個人耍無賴,跟前臺在那裏吵架,各種無理取鬧。
酒店的前臺,經理和幾個女孩子不停地說對不起。
看着那幾個人的嘴臉,在那裏就差躺到地上,撒潑打滾了,各種辱罵。
我走到他們面前說:“衝着我來就好了,爲了那點錢做這種事情不值得,這裏有十萬塊,拿着走人!”我讓人拿來錢,他們本來就是那些人僱來找麻煩的。
我看着他們笑着,我想有些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如果這樣就可以賺錢,那社會亂套了。
那些人拿了錢走了。
他們走後,我跟前臺說不好意思,他們忙說沒有什麼的。
雖然是許姐的酒店,雖然他們也認識我,但是畢竟我不參與酒店任何。
接着,我換了住的地方,跟兄弟們去另外一家酒店住。
住下來後,我在想着你他媽的蝦皮仔,你是作的不輕。
坐在酒店的房間裏,我在那裏抽着煙,如果說我離開香港,那就可以沒事,可是我去其他地方,他們還是會找我麻煩,而且香港是我們中國的領土,是我們國家的。
這些人牛逼什麼,再大你能大過我們的法律嗎?我們的領土神聖不可分割,還讓我滾出香港,你算什麼東西?我對這兒也並非說喜歡居住,只是我咽不下這口氣。
有些混蛋,就是不知好歹。
當然有太多友好的人,就是一些混蛋敗壞了一個地方的名聲。
同根同源,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對於一些地方有排外的那些人,我只想說去你們媽的,你們算什麼啊!
我們應該友好,相親相愛,這話社會才能變得更美好。
而且蝦皮仔也是內地過去的,我越想越來氣。
想到他們把採訪的車給撞壞了,後來又砸車,我去你他媽的!
我調查好了蝦皮仔的一些信息,他喜歡在廟街的一個地方吃大排檔,我一定要讓他嚐到代價。
我在這邊有五十多個兄弟,我讓二十多人去幹他們,就是要讓蝦皮仔知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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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坐着車,車開到附近,我坐在車裏抽着煙,車裏放着《情義兩心堅》,這是我那陣子很喜歡的一首粵語歌。
靜靜地抽着煙,我看到蝦皮仔在那裏吹着牛逼,跟他的幾個兄弟手舞足蹈的,在那裏哈哈地笑着。
尼瑪的,好好的日子,你不過,你非要作。
有些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不是說錢拿到面前,讓你去做,你就可以去做的,當然了,如果說你命都可以不要,那可以。
我這些年如履薄冰,歷經各種磨難,生死險阻,你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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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那裏,我閉上眼睛,什麼是我的精神支柱呢?
天理人心,我只要認爲我做的事情是正義的,是有道義的,我永遠都不會害怕,而如果哪怕在公司裏,如果我說了一句不公正的話,口氣不好的話,傷到了員工的心情,我都會主動去撫慰他們。
因爲我害怕做對不起別人的事。
所以我的員工對我很好,他們在我的公司裏得到很好的保障,我也始終相信,只有這樣才能把一個企業做好,才能夠有凝聚力。
這是當初爺爺跟我說的,說小楓啊,如果有天你發財了,飛黃騰達了,一定要尊重底層人,不能耀武揚威,咱永遠不做那樣的人。
我跟爺爺說,我一定會的,爺爺,我一定會記得你跟我說的話!
我的人衝了出來,沒有等蝦皮仔反應過來,他們被圍住,我把臉轉了過來,我想一定很痛,你他媽的,這都怪你自己,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非要給那些人當槍使!
伴隨着車裏的音樂,我想着一些事情,有時候一個人去做一些事情,總是會問自己要不要這樣做,怎樣做最好。
有時候是很難有人給你答案的,人生大家都是第一次,摸着石頭過河。
第二天,我接到電話,電話是一個香港混的很厲害的人打來的,說我有麻煩了,我要栽在香港。
我把電話掛了,他說的一些事情是對的,就是蝦皮仔上面的老大要幹我。
說我闖禍了,各種威脅,我想他媽的,你是算命的嗎?
靠在那裏,我看着窗外,我想你們儘管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