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煜沉默片刻,方才鎮定的看向舒婉手中的東西,“怎麼突然問這個?”
“好奇。”舒婉實話實說,“要是不方便說也不要緊。”
“那倒不至於。”
傅司煜順手關上門,然後從舒婉手中拿走那一堆東西,放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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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一開始真的沒想那麼多,但是當看到傅司煜手中攥着手銬的時候,舒婉終於察覺出有那麼點不對勁了。
在舒婉的認知裏,這銬鏈是用來綁人的。
傅司煜的手骨骼分明,手背上的青筋隱隱若現,他的手掌寬大,像是能將整個手銬都握住。
“這個。”這時,傅司煜突然擡起頭看向舒婉,“是用來拷住人的。”
說着,傅司煜按下開關,只聽手銬咔嚓一響,那銀白的閃爍着金屬光澤的手銬,就這麼銬住了傅司煜的手腕。
他穿着西裝,手腕處的襯衣袖口系的一絲不苟,黑色的西裝袖口搭在外面,顯出十分保守而禁欲的風格。
聽到家這個字眼,傅司煜眸光微頓,“三天。”
“我現在過去。”傅司煜說着便起身往外走。
“那沒有。”傅司煜否認,“我對除了家裏和辦公室之外的地方,並不熟悉。”
察覺到舒婉的怔愣,傅司煜眸光微動,眼中帶了幾分笑意,“怎麼了?”
<divclass=”contentadv”>舒婉連忙收回目光,她低下頭,重新開了一次鎖,啪嗒一聲,手銬被打開了。
怎麼說呢,就有種詭異的怪異感。
“嗯好。”舒婉點點頭,目光看向別處。
傅司煜指了一下桌上的鑰匙,“拿那個打開就行。”
然後,傅司煜擡起胳膊,將雙手伸到舒婉面前,眸光中帶着一閃即逝的笑意,“隨你處置。”
“沒事,你繼續吧。”
傅司煜的手心溫度很高,手掌也很寬大,將舒婉的手整個包在其中。
“我不聽。”傅揚重新戴上耳機,然後指了指房門,“麻煩尊重一下我的個人隱私,以後不要隨便進我的房間謝謝。”
舒婉也笑了,“習慣了,都忘了你就是在帝都長大的,應該什麼都玩過了。”
“.”傅揚嗤笑一聲,“有什麼好看的,反正我是你扔在帝都不管的,現在想看了?遲了。”
“抱歉。”傅司煜率先抽出手,“我自己來吧。”
傅司煜坐着,舒婉彎着腰在弄手銬,此時她一擡頭,正好跟傅司煜的視線齊平。
然而他的手腕卻被手銬銬着,近乎順從的對你說着“隨你處置”。
本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因爲剛才那一出就已經很尷尬了,此時突然相握,舒婉的心跳都停了一瞬。
傅司煜掃了一眼沒說什麼,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隨手拿過傅揚放在桌上的雜誌看。
“好啊。”
聽到傅揚這話,傅司煜眉間微皺,“我什麼時候把你扔在帝都不管,當初”
傅司煜出了房間,倒並沒有直接到客房,而是去了傅揚的臥室。
然後,舒婉不可避免的紅透了臉。
她強裝淡定的從一堆東西里扒拉出鑰匙,然後拿着鑰匙去給傅司煜打開手銬。
“我知道了,你先拿掉吧,不用演示了。”
直到傅揚打完一把遊戲,傅司煜直接起身,關掉了他的電源。
但因爲思緒有點亂,舒婉拿着鑰匙試了一下,並沒有打開,反而戳到了傅司煜的手,劃出了一條紅痕。
即使舒婉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對現代的各種花樣並不瞭解。
而且無端讓人臉頰發熱。
兩人說話間,管家已經收拾好房間來到了房門外,“少爺,您吩咐的房間已經佈置好了。”
然而此刻,在強大的視覺和感官衝擊下,舒婉好像瞬間就懂了這個手銬的所有意味。
“看看你,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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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門,裏面並沒有迴應。
“那,我來安排?”
舒婉都有些後悔,她剛才怎麼把這些都拿出來了。
舒婉習慣性的準備幫傅司煜把手銬拿掉,可傅司煜剛好也把手抽出來準備自己拿掉。
雖然傅司煜還沒有跟她解釋這些東西的用處,舒婉已經不忍直視了。
“可是,我自己打不開了。”傅司煜脣角勾起一個似有若無的弧度,在舒婉看過來的時候,又恢復成淡定的神情,“可能需要你幫忙。”
她難得有些赧然,下意識的移開目光,卻又不小心瞥到了桌上的那堆道具,更加不忍直視。
傅司煜失笑,“我還挺想誇你一句招待有禮的。”
然後,兩人的手就握在了一起。
“嘶。”
傅司煜直接推門進去,傅揚正戴着耳機在遊戲世界裏廝殺。
等到傅司煜收拾好東西,舒婉這才重新坐回到沙發上,“你在家呆幾天?”
舒婉靠過去的瞬間,傅司煜剛好擡手。
手銬將他骨骼分明的手腕包住,隨着他的動作,手銬上的光隱隱反射,同時伴隨着金屬撞擊的聲音。
“.”傅揚摘下耳機,看到傅司煜,頓時翻了個白眼,“你幹嘛?”
舒婉走上前,“怎麼打開?”
知道舒婉尷尬,傅司煜沒再多說什麼,他走到一旁拿來個紙袋子,“我把這些都收起來了。”
“好。”
“哦好。”舒婉收回手,後退了一步,“你來。”
舒婉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有些尷尬,因爲鑰匙在一堆道具裏面。
明明之前都還挺正常,但此時看着傅司煜,舒婉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剛才他說“隨你處置”時候的樣子。
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呼,舒婉擡起頭,“不好意思。”
傅司煜這樣的人,本身就是強大禁欲的代名詞,尤其他此時西裝革履,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整齊的一絲不苟。
舒婉看了一眼,也是,他都被銬住了,只能她來打開。
舒婉剛要說些什麼,傅司煜便反手扣住另一個手銬,將他另一只手腕也銬住。
“有什麼想做的嗎?”
說着,傅揚直接轉過頭去,側臉冷漠,薄脣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
傅司煜眸光微沉,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離開了房間。
聽到房門關閉,傅揚這才轉過頭來,看向門口的方向。
他神情冷凝,半晌,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