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陸南承穿回來了?

發佈時間: 2025-01-12 19:2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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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要是有錢,用得着來這裏討飯吃?死愛面子裝有錢人。”阿妙因爲沒有肉吃,心情不好,想揪着何詩容發泄幾句。

沈秋然看不下去了,去把村長叫了過來。

沈秋然叫村長過來,是不想何詩容和阿妙吵起來。

當然,何詩容那副嬌滴滴,病弱弱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吵架的人,怕阿妙再多說一句,她就要急暈過去。

可何詩容見到村長,趕緊把她帶在身上的錢掏出來:“村長,我沒有廚具做飯,這幾天我都會來這裏吃飯,這些錢夠了沒有?”

何詩容手裏拿着的,是一沓大團結。

目測沒有五十張,也有三十張。

這錢一拿出來,阿妙她們都愣住了。

沈秋然挑眉,何詩容出手夠大方的啊!

幾天的飯錢用得着拿一沓錢出來嗎?果然是不諳世事的人。

村長怔怔地看着何詩容手中的錢,他哪敢拿啊!

整齊的一沓大團結,怎麼也有幾十張吧?

幾百塊呢!

這哪是吃幾天的飯,吃幾年都行!

村長道:“你是來這裏幫助我們搞建設的,我們給你飯吃是應該的,你不需要給我錢的。”

何詩容低聲道,像個誠實的小學生:“我今天沒有幫忙幹活,一點活都沒幹,我是安心小學的老師,我想幫忙的,可是我又幫不上忙……”

村長看何詩容嬌弱的模樣,有了猜想。

這位老師,是身體不允許她幫忙,可她又想過來體驗一下當農民的感覺。

而且這位老師衣着雖然普通,可遞錢給他的手指,纖細修長,指甲縫裏,乾乾淨淨,沒有一絲泥污,在家裏肯定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閨女,家裏有錢,出手就自然大方了。

她不幹活,來這裏吃飯,就算村長同意,村民也不同意。

這年頭,糧食可珍貴了。

即使家裏有多的,也不會輕易給別人白吃的。

可是這樣的小姑娘,吃幾天飯,又吃不了多少錢,不可能把她這沓錢都收,收一張兩張,村長不好意思獨拿,得把這個錢平均分給村民,太麻煩。

村長最終決定,不收何詩容的錢,從自己家裏多拿一點糧食出來,何詩容吃的那一份,他家出。

這一餐就算了,大家要是有意見,這一餐他就吃少一半,把另一半分給何詩容。

大家聽了村長的話,都有些自慚形穢。

最後,村長也不用吃少一半。

沈秋然往何詩容白瓷碗裏倒了半碗紅薯粥,又給她夾了一點紅薯葉子,再給她半只饅頭。

何詩容看着沈秋然往她碗裏倒水,內心激動得呼吸都急了起來,胸前起伏弧度有點大。

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着錢,蒼白的臉上,閃過不知所措,和受寵若驚。

陽秦和蒿嬌嬌姍姍來遲。

知道情況後,蒿嬌嬌白了阿妙一眼:“詩容一直衣食無憂,用得着來這裏討飯?”

阿妙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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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何詩容那麼有錢,她就不諷刺她了。

應該去討好她。

阿妙走近何詩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樣說你的。”

何詩容只是看了一眼阿妙,她此刻已經把阿妙的事拋之腦後,她見沈秋然把粥拿回宿舍,她也跟着過去。

沈秋然腿比她長,走得比她快,她跟着沈秋然時,步伐不由加快,可是才走了一段路,她就氣喘了。

陽秦和蒿嬌嬌跟上來,蒿嬌嬌擔心:“詩容,你走慢點,你已經喘氣了。”

路邊有很多野生的花,沈秋然停下腳步,欣賞着這些花。

每一種野花有一種顏色和形狀,要是有花瓶,她是想摘些回去放着,她才不管路邊的野花不要採,不要採。

何詩容好一會兒才走過來,她臉上洋溢着笑:“沈老師,謝謝你等我。”

沈秋然扭頭,皺眉,靜靜地看了何詩容好一會兒。

走到氣喘的何詩容,臉頰有一點緋紅,額頭冒着細絲的汗珠。

沈秋然沒有說什麼,轉身往宿舍走去,只不過這次的步伐放慢了很多。

何詩容很開心。

回到宿舍,她把沈秋然給她的紅薯粥和紅薯葉子都吃完了。

那半只饅頭,她吃不下了,她放着,等餓了再吃。

她現在好撐。

她很難受。

但她心裏又很舒服。

她坐在牀上,靠着牆,臉上帶着笑意,眼睛明亮。

蒿嬌嬌走過來,湊近她:“思春啊?”

何詩容坦誠地與蒿嬌嬌對視,沈秋然去洗碗了,不在宿舍,她才敢說:“沈老師沒那麼討厭我了,我高興。”

“你弱不禁風,嬌嬌滴滴,誰第一次看到你都不喜歡你,跟你接觸久了,就會討厭不來的。”蒿嬌嬌也算是實話實說。

因爲何詩容心不壞,自然會有人喜歡的。

“她給我粥吃,剛才在路上聽到我氣喘,還停下來等我。”

“她是在看花吧?那些野花很好看,我今晚摘些回來,放我牀前。”

“在你眼裏,她是在看花,在我眼裏,她就是在等我。”何詩容眉眼笑彎彎。

蒿嬌嬌狐疑:“秋然姐理你,你就這麼開心?”

何詩容點頭:“是啊,我從小就羨慕那些有哥哥姐姐的人,我現在也有姐姐了,我姐姐不討厭我,我高興。”

沈秋然站在宿舍外嗑着她帶過來的瓜子,把何詩容和蒿嬌嬌的話都聽見了。

她臉上沒啥表情。

中午睡了一個小時,就要起牀去幹活了。

何詩容還撐,她下午沒有去看他們幹活。

沈秋然這一組下午的活依舊是砍甘蔗。

“嗞……”沈秋然砍到了手,左手食指被鐮刀砍破了皮。

她趕緊扔下鐮刀,捂住傷口。

此時,她心口突然一挺!

一股熟悉的心神不寧的心悸感覺在心頭涌現。

這種感覺在虎山村時出現過好幾次,就是陸南承受傷那段時間。

沈秋然擰眉,怎麼現在又有這種感覺出現?

傷口鮮血直流,很快從指縫溢出來。

沈秋然顧不上其它,甘蔗地有很多臭屎草,她摘了一把嫩葉子用手搓爛流汁後敷在手中。

臭屎草有止血,消炎功能,只是汁滲進傷口時,刺病得很。

沈秋然用力摁住。

傷口有點深,摁了好久,血才止住。

沈秋然離開甘蔗地,走向路邊。

血是止住了,但傷口要包紮。

她邊往路邊走,邊用草帽遮擋,從空間買了紗布,消毒粉。

走到路邊,她坐下,給傷口灑上消毒粉後,用紗布包紮傷口。

包紮好傷口,她沒有馬上去砍甘蔗,而是坐在那休息。

“怦怦……”

心跳莫名加速,狂跳了幾下。

一股心悸襲來。

眼皮也跳了幾下。

沈秋然拍着胸口,陸南承出事了?

這時,一輛綠色吉普車朝她這邊進過來。

通過前面的擋風玻璃,看到開車的人時,沈秋然不由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