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研,你來例假了,肚子不舒服,是不是?”
沈研聽到盛銘問,臉比之前更紅,垂着眼眸點點頭。
顯得更加害羞。
盛銘沒回話,揉揉她頭髮起身出去。
沈研舒了口氣,全身肌肉也跟着鬆弛下來。
可小腹的墜脹讓她難受,拿手輕輕揉。
過了一會兒,她聞到一股子姜和紅糖混合的味道。
沒等她翻身,盛銘已經端着碗走到牀沿坐下,邊吹着碗裏的薑絲紅糖水,邊用勺子攪動。
沈研馬上坐了起來,抿了抿嘴脣,“你煮了紅糖水?”
“嗯,還加了薑絲,網上說這樣效果更好。不燙了,來,喝一口。”
他自己先嚐了一口,然後喂到沈研面前。
沈研不好意思張嘴。
盛銘嘴脣一彎,逗她,“盛太太,我們是夫妻!意思就是可以做一些很親密的事情。比如現在,快張嘴!”
沈研紅着臉張口,一口一口喝他喂的紅糖水。
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沈研漸漸感覺小腹的不適減輕很多,後背開始出汗,身上暖烘烘的。
盛銘放下碗,輕輕拍了拍牀沿,“研研,躺下,試試我的盛氏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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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研:“····”
什麼意思?手法?
她還在發呆,人已經被盛銘抱起來放平。他開始挽袖子。
沈研緊張的握緊拳頭,不敢看他。
他要幹什麼?不會是····
她來例假了啊!
下一秒,盛銘盤腿坐在牀尾,把她的一條小腿放到自己腿上,雙手輕輕按摩腳踝位置。
手法很輕柔,生怕弄疼她。
沈研鬆了口氣,握成拳的雙手鬆開,輕笑道,“原來你是要給我按腿啊?我還以爲·····”
“以爲什麼?”
盛銘雙手撐着被子,身體往前一抻,整個上身懸空趴在沈研身上。
兩人這個姿勢有點璦昧,四目相對。又是沈研先認輸,紅着臉慌亂的躲開。
他那雙桃花眼每次看她都給她一種很深情的錯覺。
她覺得是錯覺。
“以爲我要做點什麼?”盛銘手臂彎曲,身體下沉,臉幾乎要貼上沈研的臉,呼出的熱氣灑在她耳廓上。“還是,研研你想做?那我可以等你例假結束後全力配合!”
他故意強調全力兩個字。
“咳——”
沈研雙手捂住臉,連解釋都不好意思解釋。
說不想,他肯定不信,省的越描越黑。
盛銘看差不多了,笑着揉揉她頭髮,重新坐回牀尾。繼續給她按摩腳踝,左右腳交替。
沈研拿開雙手,拍拍已經連續燙了好半天的臉。
要命,這麼會撩的男人誰受的了。
她都懷疑要不是來例假,會不會今天自己就繳械投降了。
好丟臉。
“盛銘,爲什麼要按腳踝啊?”沈研爲了緩解剛才尷尬的氣氛,故作輕鬆地跟他閒聊。
盛銘一邊按揉,一邊回答,“因爲按這裏可以緩解痛經啊!”
說完之後,他感覺不對,立刻補上一句,“是我剛才煮紅糖水的時候在手機上查的!”
不然她還以爲他給別的女人按過,才知道這些的。
“哦,這樣啊,好像有點效誒!你的紅糖水加盛氏手法讓我舒服多了,謝謝盛先生!”
聊了幾句,沈研完全放鬆,歪着頭調侃盛銘。
盛銘標誌性的挑眉,點了個很誇張的頭,像是很享受沈研的誇獎。
按了半個小時,沈研兩條白皙的腳踝被按的微微泛紅。再按下去該不舒服了。
盛銘及時收手,給她蓋好被子,一個矯健的側身。人已經躺在沈研身邊,習慣性把她拉進懷裏。
下巴在她頭頂摩擦,“研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又怕你會不高興。”
“問唄!你都說了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問的!”
盛銘沉默了好一會兒,終究沒有問出口,只是把沈研抱的更緊。
“沒事,睡覺!”
他伸手關掉牀頭的燈。
黑暗中沈研感覺盛銘好像很不踏實,把她箍的不太舒服。
“盛銘,你怎麼了?好像很····”沈研仰着頭問。
忽然感覺兩片溫熱的脣瓣覆了下來。
他在吻她。
比以前更溫柔,好像有擔心還有委屈。
沈研靜靜聽着他的喘息聲,跟着他的節奏被她親吻。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今晚有心事。
可他不說。
可能是不想告訴她吧,所以,沈研沒再問。
長吻過後,歸於平靜。
沈研很快睡着,盛銘在黑暗中一直看着窗外江面或明或暗的燈火。
今天溫軟軟提起顧燕森跟白芷寧會不會已經分手時,沈研明顯一愣。
在沙發那裏,她不讓溫軟軟再罵顧燕森,不要跟他作比較。
她心裏還有顧燕森?會不會後悔嫁給他?
畢竟她們在一起五年,而跟他只有短短一個月。
驕傲了三十年的盛銘第一次不自信,第一次害怕。
好怕懷裏的人會丟下他,回到顧燕森身邊。
沈研跟顧燕森在一起時,他從沒想過去搶,覺得只要能見到她,默默守着她。
一輩子這樣也很好。
可現在她嫁給了他,得到後再失去,會要了他的命。
“研研,你是我的!”
盛銘不禁低聲呢喃,閉上溼潤的眼睛不再看窗外。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沈研吃完她最愛的重慶小面,捧着熱牛奶。
突然想起昨晚接到的電話,隨口說道,“對了,盛銘,我要出差幾天,九點鐘跟經紀人在工作室匯合。”
“這麼急?要去幾天?”盛銘馬上放下筷子,眉頭微皺,很意外。
沈研撇撇嘴巴,喝了口牛奶,“對啊!我也覺得很突然。去鄰市,說是有個交流會,要去一週!”
盛銘點了一下頭,擡腕看時間,“不急,才八點,把牛奶喝完。肚子還疼不疼?”
沈研不好意思,搖搖頭,低頭喝牛奶。
八點半,她回臥室拉着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準備出門。
盛銘已經換好衣服,拿着車鑰匙在門口等着她。
沈研衝他晃晃手裏的車鑰匙,笑道,“我可以自己開車過去的,你去公司不順路!”
盛銘揚揚眉毛,抿了下脣,有種突然失寵的無奈。
“好吧,慢點開!要是覺得它不合格,我隨時可以上崗!”他揉揉沈研的頭髮。
就在她準備出門時,一把拉回她,在她脣上吻了一下,“要記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