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停下腳步,雙手搭在沈研肩上,“你爸啥意思?還我吹牛,老婆,你覺得我不夠厲害,還是···”
沈研聽他說這種話,臉一紅馬上捂住他嘴巴,“胡說什麼,讓人聽到。”
盛銘挑眉,彎腰,拿開她的手,附在她耳邊低語,“那你對我每次的表現滿不滿意?滿意你就點頭,不滿意就搖頭。不許不表態。”
沈研紅着臉點了一下頭,轉身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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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讓盛銘的虛榮心無比膨脹,老婆滿意是對他最大的獎勵。
沈研紅着臉進門,正在看電視的時一峯問,“研研,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沒有,爸,我先回房間了。”
沈研低着頭一口氣跑上三樓,關上門雙手拍拍滾燙的臉頰,呼了口氣。
按理說夫妻間談論這種話題很正常,可她就是不習慣。
恰恰是的這種嬌羞讓盛銘欲罷不能,在他眼裏,老婆這個樣子最迷人。
這不,人後腳就追了上來。
推開門見沈研面如三月桃花般含羞帶怯,過去直接把人扛起來進了浴室。
····
兩個小時之後才又抱着人出來一起鑽進被窩,沈研實在累,窩在他懷裏不想動。
盛銘摸到手機給薛樊打電話。
“明天上午去幫我準備一些換洗衣服送到時家,要大張旗鼓的準備。”
就是要讓那些有心人知道他打定主意留在時家,一時半會兒沒心情回公司。
“明白盛總!”
掛掉電話之後,盛銘低頭親沈研額頭,“老婆!”
“嗯?”
“你相信我能給你幸福嗎?”
沈研睜開眼睛,仰着小臉兒看他,“怎麼突然這麼問?”
盛銘彎脣一笑,拿鼻尖蹭她鼻尖,“回答我!寶貝!”
“嗯,我信!”沈研輕聲回答。
盛銘笑的很燦爛,低頭吻她耳朵,沈研感覺他想說什麼又不好開口。
“老公,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她追問。
“有啊,”盛銘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我愛你,必須留個記號!”
他其實想問她什麼時候可以給他生個孩子,可,又捨不得勉強她。
等她哪天想生再生吧。
一想到以後能跟心愛的女孩兒有個共同的孩子,叫他爸爸,叫她媽媽,盛銘就覺得這輩子值了。
沈研啊了一聲,摸着脖子被他種的“草莓”,皺眉瞅他。
“我也要給你留個記號!”
“好啊,來!”盛銘樂的歪着脖子讓沈研親。
她哼一聲摟住他脖子,使勁親了一口,直到留下紅印子才罷休。
盛銘美滋滋地摸着脖子,把面前這顆小腦袋按進懷裏,“睡覺!”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薛樊準時帶人送來兩大箱子衣服和生活用品。
時一峯看到別提多高興,他可是巴不得女兒女婿常住在這兒陪着他。
東西送到之後,盛銘跟薛樊去了書房談事情。。
沈研一個人在衣帽間收拾行李箱裏的衣服。拿起最後一件衣服之後,一眼看到行李箱底部滿滿一層計生用品。
啊這····
沈研臉一紅,馬上都合上箱子。這個薛樊要不要這麼會來事啊。
連老闆這種需求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收拾好東西出來,薛樊正好也從書房出來,跟她打招呼,“夫人好!”
沈研想起那半箱子計生用品,臉上火辣辣的,不好意思擡頭,“你好!”
薛樊神情微微一怔,點頭微笑出去。
他在心裏嘀咕,老闆娘今天好像不怎麼待見他,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沈研推門進書房,見盛銘在看文件,跟他交代一聲,“阿銘,我去頂樓畫室畫畫啦!”
“好,一會兒忙完去找你!”
盛銘擡頭間看到沈研的臉很紅,便彎脣一笑叫住她,“老婆!”
“嗯?”沈研回頭。
盛銘起身走到門口,摸摸她臉,“臉這麼紅,我今天白天可啥都還沒幹哦!”
沈研白他一眼,嗔怪,“不正經!自己去衣帽間的行李箱裏看看!真夠誇張的。”
說完捏下他鼻尖去了頂樓。
盛銘對着她背影寵溺地笑笑,真聽她的去了衣帽間,打開薛樊帶來的兩個行李箱。
看到半箱那個東西,得意地笑。
不錯,男人最懂男人。
沈研在頂樓,這裏有時家專門爲她準備的畫室。
一個有花有陽光的玻璃房。
她特別滿意,好多天沒動過筆,拿起畫筆她很享受。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她正畫的入迷時,手機響了。
沈研拿起來一看是盛文軒的電話,她心裏咯噔一下。
“喂,爸,找我有事?”
“研研,你跟阿銘是怎麼回事?聽阿遠回來說你們吵架了,你要跟他離婚?”盛文軒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着急。
沈研一時猶豫要怎麼回答。
跟他說沒這回事還是……
等等,沈研突然想起他剛才說是盛遠回去說的。
會不會是盛遠讓他問的?
沈研果斷回答,“爸,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自己解決吧!”
這個回答可以說是滿分,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盛銘這時正好出現在畫室門口,聽到沈研叫爸,立刻明白對方是盛文軒。
他過去站在沈研身邊,輕撫她長髮。
沈研默契地把手機放下,點開免提。
“研研,爸替阿銘跟你道歉!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千萬別跟他離婚。我兒子我知道,脾氣是臭點,但人品絕對沒問題。爸看的出來他是真心喜歡你,你再考慮考慮!”
沈研擡頭看盛銘,看他搖頭,馬上明白。
“爸,我知道阿銘喜歡我,但是我們性格不合,很難過下去。我還是想離。”
“別啊,研研,你再給我兒子一次機會,他能改的。千萬別跟他提離婚,我跟他媽媽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這孩子心裏有陰影,對婚姻看的很重要。沒有你他就完了。”
“爸,您別太擔心!我有事先掛了。”
沈研掛掉電話,仰着臉看盛銘,“你說爸會是在替盛遠打探消息嗎?我覺得不像啊,他好像是真的着急。”
盛銘眼眸閃爍,剛才盛文軒的話確實聽起來很真誠。
但理智的他在這個重要關頭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何況是一個在他眼裏風評很差的父親。
“我除了你誰都不信!”盛銘揉揉沈研的頭髮,深情一笑。
一個小時之後,管家上來打破了他們一起畫畫的美好氣氛。
“小姐,姑爺,都來了,他們都來了!”
“誰都來了?說清楚!”盛銘不高興地懟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