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笑了聲:“顧總,演戲演的太過了,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腿是好的嗎?怎麼這會兒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替你爸爸和你自己伸張正義?”
其他嘉賓看過來,一臉八卦。
【知道?所以顧禹川故意在鏡頭面前說這些話?】
【你們不覺得熱搜上的太多了嗎?感覺怪怪的。】
【細想一下,顧禹川的行爲也很古怪,剛才爲什麼扔蟒蛇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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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忽然涌入大量辱罵江羨的。
【踐人死裝!】
【江羨什麼時候去死啊。】
【軟飯男!下頭男!】
【噁心……】
顧禹川一臉驚訝:“我什麼時候知道你腿瘸是裝的了?”
江羨懶得理會他。
顧禹川站在原地獨自一人表演。
“你如果肯給爸爸道個歉,我可以讓你回顧氏集團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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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江羨,你不能這樣冥頑不靈,難道你真的要入贅到蘇家嗎?”
“滾!”
江羨頭也不擡。
今天有些冷,江羨給她燒了一鍋水,等會兒洗漱用。
火苗倒影在他眼中,江羨認真的添柴火。
顧禹川見他柴米油鹽不進,擡腳回帳篷待着去了。
他面無表情,只是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
劉明熙守在帳篷門口。
“明熙,你怎麼在這兒。”
“千雪正在換衣服,顧禹川,你看起來很高興啊。”劉明熙開口道。
顧禹川搖頭:“我沒有啊。”
劉明熙哦了聲,“你剛才爲什麼用石頭砸蟒蛇?”
她擡眼時,眼神有些銳利。
他們當時都跟在後面,顧禹川第一個就衝出去了。
誰不比他擔心蘇夏?
“我救夏夏啊。”
顧禹川扯了扯嘴角。
劉明熙輕輕點頭“是嗎?可是夏夏已經說了,她沒事,那個蟒蛇也沒有想傷害她!你砸了蟒蛇,不就是在激怒他嗎?”
顧禹川解釋:“我當時太着急了,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我也以爲你沒想那麼多,可是你把蟒蛇引走之後,爲什麼突然跑回來,拉住夏夏就跑。”
顧禹川:“……”
以前真沒發現這個劉明熙這麼難纏啊。
“我當時腦子一片混亂,只想着保護夏夏,沒想那麼多。”
【所以這是顧禹川自導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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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明熙的嘴太六了!牛逼牛逼,膜拜。】
【熙熙說出來我的想法!】
【顧禹川真牛逼吧,這就開始捂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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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明熙聳肩,饒有興致的問:“保護弟弟的女朋友?你很開心?”
顧禹川:“……”
【絕殺哈哈哈哈哈。】
【絕了絕了絕了,熙熙,你!是我的神!】
顧禹川低下頭,一臉懊惱:“我知道,但是你知道,愛情是控制不住的。”
劉明熙哦了聲:“所以當小三也是控制不住的。”
顧禹川:“……”
【。】
【果然人以羣分,不是誰都能和夏姐玩在一起的。】
顧禹川再度開口:“真愛沒有對錯,如果羨羨能給夏夏幸福,我願意退出。”
劉明熙疑惑:“可你是第三者啊,他們才是真愛。”
顧禹川:“……”
江羨要了水盆,還拿了乾淨的毛巾。
“我幫你洗,還是你自己洗?”
蘇夏:“滾。”
江羨低頭笑,一片樹葉輕飄飄的落下,飄在他頭頂。
光影婆娑,莫名多了一絲溫柔的意境來。
蘇夏又爲這張臉着迷了。
“算了,還是你來吧。”
【他們要幹什麼?】
【洗臉?洗腳?】
【樓上能不能大膽一點?洗澡不行嗎?】
【我要看!】
江羨眼睛一亮,端着水盆屁顛屁顛跟着她走了。
蘇夏找了一塊兒巨大的石頭作爲遮擋。
攝像大哥知道他們要洗漱,默默離遠了一些。
江羨將毛巾打溼,轉身時蘇夏已經把身上的毛衣給脫了。
月光朦朧。
【我要看!大哥,我求你過去吧。】
【一幫老色批,人家一起洗澡也要看。】
【退一萬步來講,就不能一塊兒洗一個鴛鴦浴讓我們看看嗎?】
【你讓他們跳那個小水盆裏面洗鴛鴦浴。】
溫熱的毛巾劃過肌膚,帶起一片溼潤,肌膚在月光下越發潔白無瑕,宛若美玉一般。
江羨喉結滾動。
蘇夏轉過身,突然一個站不穩,呀了一聲,撲在他的懷裏。
江羨的手臂穩穩托住她。
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瞥見走過來的人影。
江羨一個轉身,將她抱在懷裏,身上的大衣緊緊裹住她。
顧禹川端着水盆走了過來,聲音拔高。
“你們在幹什麼?”
蘇夏本來就愛納悶兒呢,怎麼突然轉了要一圈,聽見說話聲,自己也不動了。
江羨微微低下身體,下巴埋在她的肩膀處,擡眸看向顧禹川。
挑釁說道:“我們幹什麼?跟你有關係?”
顧禹川氣的快要抓狂,江羨憑什麼現在還這麼囂張?
他都已經被揭穿裝瘸騙人了,難道不應該縮起腦袋做人嗎?
怎麼就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敢和蘇夏在這裏卿卿我我。
顧禹川深吸一口氣:“好,那我等會兒再來,麻煩你們快點兒。”
【他們在做什麼?啊?】
【我終於體會到了聽得到看不見的感覺。】
【江羨這聲音,好a。】
第二天清晨。
嘉賓們陸陸續續起牀,由於沒有食物,他們只能和節目組準備的自來水燒開了喝。
蘇夏喝了一大碗,生無可戀:“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江羨也蹲在她面前:“忍忍吧,等會兒去林子裏轉一轉。”
蘇煬也端着一碗水過來:“你們等會兒要去那兒,我也一起。”
司馬揚也蹲了過來:“加一。”
【加一。】
【這是在開晨會嗎?我也來。】
“你們看,我撿到了什麼!”
阮恬渾身髒兮兮的,晚上也不知道在哪裏睡的,頭髮亂的跟雞窩,手裏拎着一只雞就過來了。
“我們中午喝雞湯吧!”阮恬興沖沖的開口。
蘇夏哇塞一聲:“好啊好啊!”
阮恬看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不是蘇夏!她怎麼會被拉去當苦力?
她又是爬樹又是下樹,手裏還得抱着那一堆該死的堅果核桃……
這會兒手火辣辣的疼,都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