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導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顧禹川摸了摸她的臉蛋,臉上帶着笑容。
“誰讓你好欺負呢?”
戲謔中夾雜了幾分不屑。
就好像她不是人,而是一只寵物一樣。
雲千雪再也受不了了,突然擡腿用力對着他的褲襠踹了過去。
顧禹川痛苦低吼一聲,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倒去。
雲千雪冰起桌面上的一個陶瓷花瓶,朝着顧禹川的腦袋砸了過去。
花瓶碎了一頭,混合着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潔白的牀單上。
雲千雪手指在顫抖,大滴大滴的淚珠掉下來了,滿臉都是淚痕,看起來分外可憐。
彈幕安靜了十幾秒,一下子爆發。
【臥槽?臥槽?臥槽?】
【我作證這件事情不怪雲千雪,是顧禹川強間未遂。】
【顧禹川太囂張,太猖狂了,把人逼急了。】
【果然不要激怒別人。】
顧禹川草了一聲,搖搖晃晃的就要爬起來。
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蜜雪言情小說 https://www.vegpulse.com/
雲千雪愣了幾秒,巨大的恐懼將它淹沒。
她終於清醒了過來,她幹了什麼?砸破顧氏集團總裁的頭?
她根本惹不起顧氏集團。
怎麼辦……
雲千雪滿腦子都是闖禍了。
怎麼辦啊……
小王導帶着醫生進來了。
“趕緊去給顧總看看。”
小王導這才看向雲千雪。
“房間裏有隱藏攝像直播。”
雲千雪的臉色一瞬間慘白。
“小王導,我……”
小王導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去找蘇夏,司馬揚也行。”
【明路啊!】
【這他媽都砸破頭了,這要是上了法庭,還不知道怎麼拍呢,必須得有個靠山,要不然……黑幕多的很。】
【小王導負全責啊!雪雪要是混不成了,你得負責!】
【要我說雲千雪沒做錯呀,顧禹川那種人就是該砸,蘇夏還天天打他呢!】
【蘇夏對他平常都是小打小鬧,就跟玩兒似的,雲千雪這都把人家腦袋給砸破了,性質能一樣嗎?】
【可是就是顧禹川先施暴呀。】
【那法律判定估計也是犯罪未遂。】
【那如果沒有砸他,那不就施暴成功了嗎?】
【那要不然就是防衛過當?】
【大家都別吵了,看看後續怎麼樣吧。】
雲千雪來到蘇夏房門口,敲了好幾聲。
江羨才開門。
“夏夏呢。”
雲千雪淚眼婆娑。
江羨聲音低沉,莫名多了一絲性感:“她還在睡覺,你有事兒跟我說吧。”
說着把門給帶上了。
到了一個僻靜的雪茄室。
江羨遞給她一張紙。
“別哭。”
雲千雪擦了擦眼淚,勉強控制住情緒,才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江羨聽完,眼裏有了笑意。
“雲千雪,你砸的好啊。”
他還以爲對方真的懦弱呢,沒想到挺狠的。
雲千雪懵了。
“我會不會被判刑啊?”
江羨笑了笑:“先私下調解,這種醜聞,顧禹川至於鬧上法庭,你今天這一下砸過去,對我還有好處呢。”
江羨不用想都知道,顧禹川就等着藉着他腿的事情搞死他呢。
現在呢,顧禹川自己闖了禍,他還怎麼給自己立一個清白無辜的人設呢?
顧禹川還真是不用他出手,自己就作死了。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鳥,大家要死一起死。
“我還得謝謝你呢,哦,小王導也得感謝。”
江羨笑了笑。
他從桌面上拿了一包嶄新的煙,抽出來一根點燃。
江羨靠在沙發上,抽了一口,煙霧繚繞。
姿勢嫺熟,看得出來,很會玩那種。
雲千雪驀得想起網上流傳那張很火的圖片。
“夏夏知道你以前嗎?”
江羨搖頭:“她沒問過。”
雲千雪嗯了聲。
“那我先走了。”
“你讓小王導給你準備一間房。”
雲千雪點點頭。
“謝謝你,江羨。”
江羨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他靠在沙發上待了會兒才回去。
房間只開了一盞小夜燈。
江羨將身上的襯衫脫了,爬上牀看着她恬靜的睡顏。
忍不住低下頭輕輕的吻住她。
撬開她柔軟的脣齒。
蘇夏迷迷糊糊的擡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別鬧。”
翻個身繼續睡。
江羨笑了笑。
低頭貼着她的臉蹭了蹭。
“夏夏,我想和你結婚。”
蘇夏本來挺困的,一聽這話立馬驚醒了。
“結什麼?”
江羨挪動了一下身體,昏黃的燈光下,越發佑人了。
蘇夏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摸了摸。
“你不想和我結婚嗎?”
江羨貼着她的額頭,輕聲問。
蘇夏吸了吸鼻子:“你嘴裏怎麼一股子煙味兒?”
江羨:“……”
蘇夏見他不說話,一下子坐起來,整個人坐在他腰上。
“好啊你,揹着我吸菸,是不是?”
江羨舉手投降:“我錯啦!”
蘇夏哼了聲。
剛想要下去。
江羨掐住她的腰不准她動。
“要不試試?”
蘇夏迷茫:“試什麼?”
江羨眼睛盯着她,摸到一片暖如羊脂玉的肌膚。
***
蘇夏一覺睡醒。
廚房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蘇夏容光煥發。
其他人像是被抽乾了精氣一樣。
路雲清昨天糾結了一晚上,要不要親她,萬一她不高興怎麼辦?
蘇青禾一晚上都在想,這種木頭要不扔了吧?
司馬揚被折磨的一晚上沒睡覺。
阮恬估計好幾天沒睡好,一整晚都在打呼嚕,說夢話,磨牙。
劉明熙昨天反思了一晚上,自己是不是多嘴了?萬一讓雲千雪知道該多傷心。
蘇煬一晚上都在琢磨,劉明熙的話什麼意思?難道劉明熙暗戀他?
萬一暗戀他,他要怎麼拒絕?
雲千雪一晚上都睡不踏實,都在做噩夢。
蘇夏:“你們怎麼了?昨天組團去偷東西了。”
其他人都不吭聲。
![]() |
蘇夏還以爲他們默認了呢。
她一拍桌子:“大家還是不是好朋友了?下次偷東西記得叫我。”
【對呀,其他嘉賓都幹啥了?】
【這黑眼圈比熊貓還大。】
【笑死我了,反正沒一個能睡得安生的(除了夏姐)。】
【顧禹川呢?】
蘇夏也想起來了。
“我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人?”
一個房間緩緩打開走出來一個人,他的整個腦袋都是被包起來的,露着下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