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因爲王后失蹤一事而陰沉的王城迎來了熱鬧,招待府的使臣也紛紛進宮欣賞詩畫,而王城內各商家也配合這今日王上邀使臣進宮賞畫而在店裏掛上好詩好畫。
整個王城也被渲染成文化之城的模樣,街上的百姓也紛紛多停留了一會參與到其中。
而王宮內的御花園,詩畫早早的掛起,有的掛在遊廊中,有的鋪在檀木桌上,而各涼亭中也備好了茶點,以備各位參觀者小坐閒談。
隨着御花園的賓客漸多,凌芸芸也被小雙催促了好幾次。終於更換好得體的妝容後便朝着涴市宮去。
小雙看着走在前面的凌芸芸,心裏也有一絲迷糊了,王上對穆妃究竟是做戲還是認真了?一時間她也分辨不出來了。
凌芸芸踏進涴市宮,雲穆遠也收拾好準備去御花園,卻沒想到凌芸芸會來接上自己一起前去。
幾人簡單的拜見後,凌芸芸便笑着迎向雲穆遠:“愛妃,今日賞畫一事,得多勞你費心了。”
雲穆遠微微頷首,心裏卻充滿了質疑,水凌芸這是開始把權限給自己了?還是說她要把沐星辰的權利移交給他了?
隨着滿心疑慮跟着凌芸芸身後,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御花園。
衆人看見凌芸芸和雲穆遠的到來,便朝他們行禮:“拜見王上,穆妃。”
凌芸芸勾起得體的笑意:“平身,今日邀大家前來便是是爲了讓大家都輕鬆一些聊聊天,賞賞詩畫,不必拘謹。”
一衆大臣使者紛紛行禮後便又開始了熱鬧的交談當中。
凌芸芸轉頭看向身邊的男子,只見男子平日迷人的桃花眼多了幾分光彩。
“愛妃,你想賞賞詩畫還是坐下用點糕點?”
雲穆遠看了不遠處獨自賞畫的竹珩崚便直接指了指竹珩崚所在的地方:“臣夫想賞會畫,王上不用擔心臣夫。”
凌芸芸見雲穆遠指想竹珩崚,心裏略有些不安,沐星辰一事她並沒有忘記,而是每時每刻都記住眼前這位男子的陰暗,現今竹珩崚向自己討要妃位這事怕是會讓竹珩崚陷入險境之中。
凌芸芸不敢表現得太過陰顯,才笑着點頭道:“朕到那邊坐坐,你若是累了便來坐坐。”話落,凌芸芸便走入亭中坐下小息一會。
而云穆遠則是果斷的邁步到竹珩崚的身邊。竹珩崚早在他們兩進園的時候便看見了,也知雲穆遠是有意來找他的。竹珩崚倒也不慌忙,轉身從容的笑着看向雲穆遠。
“穆妃,你也覺得此畫甚有意思?”
雲穆遠掃了一眼,很快眼神轉回到竹珩崚身上。
“本宮覺得有意思的是觀看這副畫的人。”
竹珩崚輕勾薄脣,“穆妃贊繆了,本皇子只是普通人一個罷了。”
“能大膽的說出讓王上立你爲妃,怕是普通人不能做到,不是嗎?”
竹珩崚斂了斂笑意,看向雲穆遠的眼中帶着一絲認真。“穆妃是對本皇子不滿意嗎?”
雲穆遠戲謔的看着竹珩崚,這位三皇子在陸風國過得並不是很好,但是卻平安的活到現在,這點不得不說,能在陸風深宮中活下來的皇子並不是表面如此簡單。
“倒是沒有不滿意,只是佩服三皇子你的勇氣罷了。挑戰皇權,這種勇氣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竹珩崚臉上的笑意被冷傲代替了,他知道雲穆遠會查到什麼,但是沒想到雲穆遠居然連陸風國王室的事也有了解。
“穆妃,插手其他王室的事,怕是有所欠妥吧?”
雲穆遠反倒是笑意濃了幾分,“三皇子是怕本宮會對三皇子做些什麼?”
“穆妃輕慢。”話落,竹珩崚轉頭不再理會雲穆遠。
倒是雲穆遠來了幾分興致,“不用猜,本宮的確會動手,水瀾後宮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竹珩崚心底的怒氣有些旺盛,但是他不能發泄,不能動手,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確有些難對付,還好他手上有最後的底牌。
雲穆遠見竹珩崚沒有理會自己而是走到另一幅畫前賞起了畫,一時間覺得有些無趣。竹珩崚這人挺能隱忍的,不急,後面的慢慢玩。
而竹昭汐見雲穆遠有空隙便再度纏上了雲穆遠。
雲穆遠微微蹙眉的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女人,一陣頭疼,陰陰自己已經拒絕了,也放了狠話,這個女人就這麼厚的臉皮?
竹昭汐看着雲穆遠臉色有些陰沉,也想起之前雲穆遠對自己的態度,頓時有些恨意。
“雲穆遠,你現在是連見到我靠近你就心煩了嗎?”
雲穆遠微微頷首,其他的也懶得解釋了,他現在可沒空顧着什麼兒女私情。
竹昭汐扯出一絲苦笑:“雲穆遠,今日你待見我也罷,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腳邊求我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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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穆遠饒有興趣的看向態度有所轉變的竹昭汐,隨即勾起幽魅的笑容:“那本宮就坐等這一天的到來,失陪了。”
話落,雲穆遠便轉身朝凌芸芸走去,但看見凌芸芸身邊的人,眉頭輕輕蹙起,走向凌芸芸的腳步也加快了。
竹昭汐看着雲穆遠快步離去的背影,心臟的疼痛讓她呼吸有些困難。雲穆遠,終有一天,你的自大會讓你失去難得所有。
凌芸芸在涼亭中小息着,倒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拓拔旭晨揚起笑臉走向凌芸芸,倒也不忌諱的坐在凌芸芸的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凌芸芸是主人,見拓拔旭晨毫不拘謹的模樣,自己也不好太過高高在上的模樣。
“大王子,若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請見諒。”
拓拔旭晨一雙狐妹眼直勾勾的盯着凌芸芸,眼底藏着是滿滿的掠奪感。
“王上,今日的賞詩畫會辦得不錯,有機會得向王上取取經了。”
凌芸芸點頭,知道拓拔旭晨說的都是客氣話。
“大王子滿意便好。”
拓拔旭晨倒是不加掩飾的指着雲穆遠和竹昭汐站的地方,“王上,任由你的妃子與其他女人單獨一起,就不會不放心嗎?”
凌芸芸笑道:“有何不放心,朕的妃子,朕自然信得過了。倒是大王子有些介懷了。”
拓拔旭晨順着凌芸芸的話接下:“是有些介懷,若是王上失望了,那本王子便是否有機可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