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琴和葉清韻聞言,嚇得下意識一個後退。
放心狠狠地打?
聽聽,這是人話嗎?!
可是,朱美琴到底是見過風浪的人,瞅着這男人氣場冷沉強大,但是面生,總歸不是什麼大人物,她底氣逐漸地有了。
挺胸起來,她冷笑,“這又是你的哪個情夫?葉蒹葭,你私生活這麼凌亂放浪,也難怪你連自己孩……”
“啪!”
朱美琴口中‘孩’字還沒出口,葉蒹葭突然如風上前,狠狠一巴掌抽向她的臉。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葉蒹葭,“你你、你竟敢打我?”
葉蒹葭打葉清韻,那還說得過去。
但是,朱美琴覺得,連她都敢打,那簡直就是反天了!
“敢打我媽,葉蒹葭,你個踐人!”葉清韻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打她媽,也顧不上別的,衝上去就要打葉蒹葭。
可是她一個一直養尊處優的千金,怎麼打得過什麼活都幹過的葉蒹葭?
葉蒹葭擡起手,抓住她的手,一個反轉地用力扭,將她轉過身,擡起腳朝着她的屁/股,直接一腳踹開去。
“打的就是你們,讓你們清醒一下,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該說。”葉蒹葭眯起美眸,冷若冰霜的目光盯着朱美琴,冷冷地提醒:“葉重雲應該囑咐過你,別太惹我。”
朱美琴目光一沉。
她看了葉蒹葭身邊的男人一眼。
確實,她還不能讓外人得知葉蒹葭有孩子的事情。
葉重云爲了不把葉清韻推入火坑,嫁給一個根本不可能再醒得來的植物人慕廷溯,所以,把葉蒹葭推出去。但是,一旦讓人知道葉蒹葭有孩子的事情,慕家肯定會反水。
到時候,婚不成了。
慕二少那邊,必然大怒。
更何況,葉重雲之前就已經騙了慕二少,並沒有告訴慕二少,葉蒹葭有孩子的事實。
一旦這件事情泄漏出去,葉家就麻煩大了!
朱美琴捂着臉,氣得要死。
一旁,葉清韻被踹倒在地,哇的一哭,“媽,媽!她真是無法無天了,不說……就不說,但是必須也打她,打她!”
沒錯。
可以不說,但是必須打她。
一開始,朱美琴還顧忌地看那個男人一眼,但是她發現,那個男人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打算。
所以,她就衝上去,一把揪住了葉蒹葭的頭髮。
“對!我可以不說,但是我可以打你!踐人,你就跟你那個小三媽一樣,讓人噁心……”朱美琴下了狠手,手勁兒很大。
換了以前,葉蒹葭肯定掙脫不開。
但是,朱美琴的得意,不過三秒鐘。
葉蒹葭直接扯住她的手臂,緊接着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嘭——
這一巨響。
“葉蒹葭,我殺了你!”葉清韻看到這一幕震驚了,爬起來直接拎起一個酒瓶子朝着葉蒹葭砸去。
呯——
慕廷溯迅速拉着葉蒹葭避開。
打架?
媳婦兒一個人就搞得定。
但是,想打他媳婦兒?
那沒門!
葉清韻也是耍了狠了,拿起酒瓶沒打到,直接抱起一旁的一個椅子砸去。
這時候,慕廷溯還想要拉開她,但是,葉蒹葭直接推開他。
“你走開。”葉蒹葭一手甩開慕廷溯,同時迅速地擡起腿,一腳將椅子蹬開。
然後,她撲上前,直接將葉清韻扯過來,朝着朱美琴倒過去。
母女倆來一個疊羅漢,又是一陣哀嚎,聽着心裏別提有多爽了!
可是,這邊到底還是晚宴內場,偏僻的角落,但是這麼大動靜,保鏢也察覺了,五六個保鏢立馬朝着這邊跑來。
“幹什麼?幹什麼啊?”他們低喝着。
葉蒹葭一開始有點懵:??
對啊,沒有監控了,但這是別人的地盤啊……
“跑啊。”慕廷溯上前,拉過她的手。
葉蒹葭立馬點頭,“哦對,對……跑!”
慕廷溯拉起她的手,兩個人拔腿就跑。
“快,快追……”朱美琴躺在地上,哀嚎大呼,“她打人,快打死人了……把他們抓住!抓住!”
葉清韻連忙爬起來,指着葉蒹葭他們跑走的方向,“往那邊跑了!”
保鏢追了過去,角落昏暗,也不確定是哪個賓客竟然這麼大膽鬧事,但是他們知道那兩個人跑去的方向是梁家莊園的後門。
保鏢頭子立馬拿出對講機,準備通知守後門的人捉人,但是他剛拿出對講機,手機就先響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梁讓的來電。
“少爺!”
“別追了。”梁讓的聲音傳來。
“啊,什麼?”
“打人的人,不用追了。”
保鏢愣了下,但也只能聽命行事,“是!”他拿出對講機,把其他的兄弟也叫回來。
打人者,不被追究。
那必然是少爺認識的人。
……該不會是少爺叫人打的?
保鏢一想,可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打散了。
不不不、不可能,他們少爺如此沉穩的人,怎麼會幹這麼離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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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恰恰是梁讓的想法。
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以爲冷漠沉穩,千年鐵樹的表哥,竟然會有這麼沙雕的一面……
幫着媳婦虐渣渣?
太不可思議了!
這什麼沙雕操作?
梁家的後門,兩個人手牽着手跑出去。
然後,沿着外頭,又跑了一段。
這一口氣跑出來,葉蒹葭還真的有些喘。
“不行了,我跑不動了……”她鬆開他的手,大口呼氣。
慕廷溯在一旁,倒是大氣都不喘一個。
他聲音帶笑,問道:“怎麼樣,刺激嗎?”
葉蒹葭想起剛才狠狠收拾葉清韻母女倆的場面,一口怨氣出足了,“刺激,刺激……她們以前打我的,差不多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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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廷溯聞言,目光幽暗下去,“她們以前經常打你?”他以爲她只是不受寵,卻原來不只是如此嗎?
葉蒹葭默了一下。
她微微彎着腰,低着頭,喘息着。
她不想有人憐憫她的過去,那樣會提醒着她過去的狼狽,可是,過去就是過去了……
她擡頭,看了男人一眼。
“你怎麼、怎麼不喘啊?”
男人勾脣,路燈有些昏黃淺淡,映在他的身上,卻爲他絕色妖孽的容顏添了幾分色彩,驚豔不可方物。
“這樣就喘上了,那以後在牀上我還怎麼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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