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馨雨一聽要調監控,立馬慌了,搶着解釋道:“剛剛安寧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我才把酒灑到她身上的,確實沒有什麼。”
“有沒有什麼,你說了不算。”白羲澤沉沉開口,沒看她一眼。
流羽饒有興趣瞧着這一切的發生,打了個圓場:“調監控也不急於這一時,還是趕緊讓安寧換身裙子吧。”
安寧回過神來,才察覺到背後的紅酒漬冰涼涼的,黏在身後很不舒服。她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下一秒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圈住。
白羲澤用外套裹着女人,單手擁着她轉身就走。
流羽見狀,打了個哈哈:“白總真是有紳士風度,我們就不管他了,大家繼續,繼續。”
白羲澤對安寧的舉動哪裏能用一句“紳士風度”來解釋,那非同尋常的關心和明擺着的佔有欲,只要不是瞎子的人都能看出來。
但既然流羽有意遮掩,大家自然都給面子,不一會兒大廳恢復剛剛一派熱鬧祥和的氛圍。
管安寧和白總之間什麼關係呢,流羽這個‘緋聞男友’都沒什麼意見,他們又能說什麼?
只有喬馨雨,看着男人擁着安寧遠去的背影,暗暗咬碎了銀牙。
殊不知,還有個人也在暗地裏觀察着她,那人紅脣勾勒出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
……
安寧被男人擁着進了電梯,這才後知後覺問道:“我們去哪兒?”
“去房間換掉這身衣服。”白羲澤皺了皺眉頭。
“房間?”
“這家酒店是我名下產業,我有專用的房間。”
“哦。”
過了一會兒,女人才反應過來:“你你你……讓我去你房間?”
“有什麼不對嗎?”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
什麼不對?
哪裏都不對好嗎!
這要今天進了他的房間,沒準明天全公司就會傳遍她跟白總睡了的緋聞!
現在這社會,流言簡直不要太可怕!
“我回家換衣服,你回酒會去!”
安寧果斷做了決定。
白羲澤眯了眯眸子,語露威脅道:“你在命令我?”
“哪敢哪敢,這不是怕引起誤會麼?今天多好的日子啊,別因爲我這點小事掃了白總你的興。”
見她堅持,白羲澤也不爲難,讓司機送她回去了一趟。
好在酒店離碧水灣不遠,很快就回到了家。
安寧換回了自己買的那條紅裙,嘆了口氣,兜兜轉轉還不是又穿回這裙子,所以一開始幹嘛要折騰呢?
不是自己的東西,終究不會長久。
要不是這次是加入公司之後的第一個酒會,安寧真想告假不去的,但一想到自己告假,不正合了某些人的意?
她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躲着?所以勉強又回到了酒會。
她回去的時候,大廳裏放着輕柔的鋼琴曲,同事們大部分都結伴進入舞池。
安寧興致不高,拿了些點心,就想繼續找個角落躲清靜,渾然不知自己正被一道駭人的視線鎖定着。
抹胸款式的紅裙,同色系蕾絲鑲邊,集性感與清純爲一體。
安寧雪膚紅脣,長髮半挽,孤單站在角落,更增添了一分高冷神祕的疏離感。
不止白羲澤一人注意到這邊,公司的其它男同事早在她進來的那瞬間,就盯上了她。
如果剛才的安寧是一朵清高典雅的白玫瑰,那麼現在的她就是熱烈神祕的紅玫瑰。
這樣一個尤物,自然輕而易舉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白總剛才送走她,但人不一會兒就回來了,顯見關係不像大家猜想的那樣。
或許剛才真是白總的“紳士風度”呢?
可能是此刻的安寧太過有吸引力,竟有一男同事不怕死上前,向她邀舞。
“安寧,我……我可以請你跳只舞嗎?”
安寧驚訝地看了眼男同事伸過來的手,她垂眸歉疚道:“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其實她不是不會,只是不想而已。
明白女人話裏的婉拒之意,男同事有些落寞地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好幾個男同事來邀舞。
安寧一一拒絕之後,就找了個時機偷偷往去了酒店露天陽臺處透風。
這露天陽臺隱在簾子後,她剛把簾子放下,下一刻就被人攔腰抱起,擁進懷中——
安寧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聽身後男人略帶威脅的話語傳來:“我不介意其他人看到我們這樣。”
這聲音!
女人猛地遏制住那股想要尖叫的衝動。
男人滿意於她的反應,桎梏在她腰間的力道加重幾分,女人又掙了一下,低聲呵斥:“放開我!”
“穿成這樣想幹什麼?”白羲澤自是不會放的,他伸出另一只手,沿着小女人開叉的裙角,慢慢勾勒,話音裏滿是危險。
安寧趕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許他胡來,羞憤不已,“你放開我!”
“捨不得放。”男人食指勾了勾,察覺到懷裏女人一陣輕顫,他薄脣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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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安寧掙了一會兒,折騰出一身汗,卻還是在男人的束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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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羲澤對這種事遊刃有餘,一只手製着她,另一只手繼續不安分地耍流氓。
“不帶你這樣的!”她的聲音帶上幾分哭腔。
“哪樣?”他眼眸愈來愈暗沉,明知故問。
女人的裙子早已在掙扎間微微滑落。
“你就知道欺負我!”
安寧上下失守,心裏委屈得跟什麼似的,倔強捂住身前不讓他看。
卻不知自己的動作只會讓男人生出蹂躪之意來。
白羲澤單手箍住她的腰,把人提了起來,呼吸落在女人頸間,輕輕咬了上去。
安寧頓時一個激靈,嚇得不敢動了。
她感覺他的牙齒落在自己的頸動脈上,彷彿下一秒就要刺穿皮膚,豪飲她的血液。
“你你你,你幹什麼!咬回來可以,但……咬手吧,手給你咬!”女人的聲音滿是顫意。
白羲澤驀地笑出聲,話音裏帶着不知從何而來的愉悅:“小東西。”
安寧快要被這個喜怒無常的壞男人給嚇死了!
她以爲他真要吸她的血!
還沒等她鬆口氣,白羲澤扣住她的手腕,抱着她坐在陽臺的欄杆邊緣。
緊接着強制而不是霸道的吻落了下來,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