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追求長生不老?

發佈時間: 2025-01-25 15:4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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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師提前出現?雲九唏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知硯遲遲聽不到雲九唏的心聲,見她神情凝重,心中有疑惑。

輕聲喊了雲九唏好幾聲,久久得不到回答,於是他擡起手,敲了敲桌面,“小九,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雲九唏回過神,看向他,搖搖頭,“沒想什麼,不過是不小心走神了而已。”

“對了,三哥,玖王殿下有沒有說,大巫師會落得什麼下場?”

“聽聞陛下至今爲止,還未下令,如何處置大巫師。”雲知硯的話,瞬間讓雲九唏的心思沉了下來。

【皇上不下令,莫非是打算將大巫師留下來爲他所用?】

【都怪我平日裏看書,只喜歡看開頭和結尾,壓根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

【不過,巫術說起來不過是邪術,就算雲沅沅的師傅是大巫師,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最擔心的就是權力,在這個朝代,皇權大於一切,就算我再厲害,想要對抗皇上,估計有些困難。】

【要是大巫師利用人心,幫皇上做事…】

思考間,雲九唏放在桌上的手沒有規律地敲打着。

坐在她對面的雲知硯,拿起桌上的紙,臉色沉了下來。

禁止使用巫術的事,是大周的開國皇帝立下的律法,至今爲止,已經過去了五百年之久,大周換了十幾任儲君,從未有人敢違抗這個律法。

“三哥,你說陛下沒有下令處死大巫師,莫非是打算利用大巫師,尋思着長生不老之術?”這是目前爲止,雲九唏能想到的。

【身爲一國的九五之尊,坐在萬人之上的位置,只要是他想要的,無論是錢財、物品,又或是天底下的美人兒,都是一句話的事。】

【也就只有他的命,他自己沒有辦法掌控。】

【生老病死,理應順從天命,若非要逆天而爲,輕則不得善終,重則消散於世間。

在私底下談論皇帝,本就不可,如今還在將軍府,要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後果不堪設想。

雲知硯立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九,私底下談論陛下,可是會被砍頭的。”

雲九唏一陣無語,她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在將軍府說個話,還真是麻煩。】

她拿起桌上的筆,在紙上寫下自己要問的話。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雲九唏都在和雲知硯以這樣的方式交談。

關於皇上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兩人並未商量出緣由。

不過,雲知硯答應了雲九唏,說是不久之後,會同宋鶴辭套話,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雲知硯讓雲九唏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他見雲九唏有事要忙,不願打擾她,於是便離開了。

一個時辰後,雲九唏盯着圖紙上的暗器,臉上洋溢着滿意的笑。

【總算是搞定一張圖紙。】

她放下後,將造成的圖紙鋪平,等待上面的墨水乾透。

拿起其他的圖紙,看着上面沒畫完的圖,她繼續畫。

這一日,她除了用膳之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書房裏待着。

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紫雲來到書房,將蠟燭點燃,“小姐,已經很晚了,需要爲您準備泡澡的水嗎?”

雲九唏搖搖頭:“今夜就不用了。”

看着快要完成的圖紙,她並不想因此半途而廢。

【今晚要是能通宵一整夜,將這些全部搞定,明日就能讓…】

【不對,明日大舅成親,得後日才行。】

【雲沅沅說厚禮她沒準備,也不知她會送出什麼東西。】

想到雲沅沅的模樣,雲九唏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看來明日得盯緊她,可不能讓她打攪了大舅的好日子。】

紫雲發現桌上的茶水已經冷了,於是同雲九唏說了一聲,便重新沏茶去了。

在她離開不久,長廊上響起了軲轆在地面上滾動的聲音。

緊接着就是一陣敲門聲。

雲九唏擡頭看去,放下手中的毛筆。

【整個將軍府,也就只有渣爹一個人坐輪椅,不過,這麼晚了,他過來找我,莫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誰啊?”雲九唏明知故問。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是我。”雲遠山自己滾動着輪椅進來。

跟在他身後的小廝,非常有眼力見地將房門關上。

雲九唏用餘光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毛筆,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

就在雲遠山快要到她面前時,她轉動着手中的毛筆,隨口問了句,“不知父親這麼晚了來我這兒做甚?”

墨水毫無疑問地甩了雲遠山滿臉。

“雲九唏。”雲遠山察覺到,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看到手中的墨水,他惱怒道。

“父親,怎麼了?”雲九唏擡頭看去,閃爍着亮光的美眸中滿是無辜。

雲遠山咬緊牙關,強行忍住,這才沒發火。

“怎麼連個毛筆都拿不好?”

雲九唏疑惑地眨了眨雙眼,“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若非如此,爲父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雲遠山眉頭擰緊,放在扶手上的手不斷用力,一副想將扶手硬生生掰下來的模樣。

“父親的臉與我有什麼關係?你的臉明明就是這樣的。”雲九唏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亂說什麼?我的臉怎麼可能是黑的。”雲遠山壓住心中的怒火,胸膛跌宕起伏。

他長嘆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理由一般,說道:“罷了,我與你一個孩子生什麼氣。”

若非雲九唏真真切切地聽到了,她還以爲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竟能從雲遠山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話。

【都忍成這樣了,還不發脾氣,看來是真的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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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父親來找我,究竟是爲了什麼事?”雲九唏放下手中的毛筆,臉上雖洋溢着淡淡的笑,可她那雙眸子滿是冰冷。

“昨日你外祖父壽辰宴上,那把長槍,你可否給爲父也鍛造一把?”雲遠山笑眯眯地問道。

從昨日他回來後,時不時就會想起長槍。

甚至在夢裏,都夢到自己,手持長槍,在戰場上廝殺,立下赫赫戰功的場景。

而且他有一種感覺,那把長槍會比他想象中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