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作是往日,杭靳肯定會說:“老子就是用兩只腳走也比他們快。既然他們遲到,那就讓他們別來了。”
所以,三子可以肯定他們老大是真遇着好事了,至於這個好事是什麼,還真令他好奇:“老大,你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如果是往日,杭靳肯定會說:“老子遇到什麼好事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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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杭靳還真說了,並且還是面帶笑容說的:“天大的好事。”
他家那小白癡終於開竅接受他了,肯定是天大的好事。
杭靳高興,不僅三子高興,跟着杭靳工作的人都高興,大家都在想老大說的這天大的好事到底是什麼好事,但是沒人敢問。
還是在去目的地的路上,三子多了一句嘴:“老子,你是不是給我們找到嫂子了”
杭靳一眼看過來,看得三子本能往後退,誰料杭靳卻慢慢笑了:“你小子還有幾分眼色,再努力努力,遲早會成才。”
老大誇獎人了
老大誇獎人了
從杭靳到禁毒大隊擔任隊長的那天起,他們這一隊人包括上面的領導都成了杭靳嘴裏的廢物,今天他竟然破天荒地夸人了。
三子樂得都快不知道姓啥名誰了:“老大,那是不是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們一羣人卻見見嫂子,讓大夥認認人,以後見着面別誤會了。”
杭靳說:“今晚好好工作,這次任務圓滿完成,過些天就請你們喝喜酒。”
衆人驚訝道:“老大,剛認識人,就想着要擺酒了,看來咱們的嫂子一定有着傾國傾城的容貌,不然怎麼能讓老大你看上。”
杭靳卻突然變了臉:“她長得再好看也是老子的女人,你們這羣廢物想都別想。”
衆人:“”
哇靠
他們家的老大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應該要知道,有他在這裏,就是給他們這羣人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想老大的女人啊。
氣氛瞬間變得低壓,杭靳又道:“不排除今晚是對手給我們下的一個套,一會兒大家機靈點,發現情況不對馬上撤。怎麼去的就給老子怎麼回來,誰要是哪裏受點傷,老子就砍掉他一條腿。”
杭靳說話不好聽,但是大夥跟了他這麼長時間了,都清楚他其實是在關心他們,也正是因爲有他這種關心法,他們這羣人跟他一起工作後,破案率提高,受傷率卻是大大減少了。
金堂街是一條年代已久的老街,政府正在拆遷改造,住戶早在兩個月前就全部搬遷,樓也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幢危樓也是搖搖欲墜。
販毒份子會選擇在金堂街交易,也不奇怪,因爲離金堂待大概兩三公里就有一條國道,要是被發現方便逃跑。
到達金堂街前,杭靳安排兵分四路,三子、張迷和花大哈各自四人,杭靳帶了兩人,分別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往裏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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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圈子收到大概不超過五十米的時候,杭靳率先發現了動靜,他立即吩咐:“所有人原地待命,等我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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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收到命令的人立即潛伏,安靜得如同消失在了黑夜裏。
杭靳獨自一人慢慢地悄悄地向目標靠近。
藉着夜色的掩護,杭靳成功潛入敵人所在的危樓,他緊緊貼着牆臂,來到一處窗戶下,豎着耳朵聽,方才聽清裏面的談話。
其中一人說:“做完這單生意,以防節外生枝,江北這塊地方我們不會再來。”
另一人笑道:“老胡,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把你嚇得不敢再來江北做生意”
那人答道:“杭靳這人太狂太傲不怕死還精明狡猾,本身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況且他身後還有他老爹和遠在帝都的尹老頭子。這些人物都是可以要你我命的人。”
別一人又道:“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是走在刀刃上的人。在入行前,你我都清楚我們將來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事成了,那就大富大貴,想什麼有什麼。事沒成,大不了就是一命,有什麼好害怕的。”
那人頓了頓,似嘆息了一聲,又說:“這事不是我說了能算。”
另一人又接話:“那你把琛哥的聯繫方給我,讓我去跟他說。”
那人笑了:“你想要琛哥的聯繫方式要到了就可以直接越過我這裏直接跟琛哥那邊交易呵呵你當我胡中強傻還是怎麼着”
另一人急急道:“老胡,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是你說這事你不能作主,我才想着由我去跟琛哥說一聲。杭靳的事情我來搞定,你們放心做你們的事情就行了。”
胡中強冷冷一笑:“呂朗,杭靳的事情你來搞定你怎麼搞定想辦法幹掉他還是把他從現在這個職位上拽下來”
呂朗說:“我向你保證我自有我的辦法收拾杭靳,至於怎麼收拾你就別多問了。你只要說服琛哥不要放掉江北這塊肥肉。”
胡中強沒有再接話,應該是心動了。
來來回回,杭靳就只聽到這二人的對話,沒有聽到其它人說話,也沒有聽到其它聲音,他不能確定樓上究竟有幾個人,也不能確認有沒有武器。
但是總算從二人對話中聽到一點有用的料,這些兔崽子還想着打他的主意,要是他不把他們一鍋端,那他接下來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樓上的人停止了交談,杭靳隱約聽到貨物拽拖的聲音,他對着對講機小聲道:“全體聽我命令,三分鐘後強攻。”
其它人依次回覆:“收到。”
因爲擔心杭靳,池央央睡得極不安穩,準確地說是她根本沒睡,她躺在牀上兩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一點睡意。
她滿腦子想到杭靳幾次對她的表白,他說他喜歡她,一直都喜歡
以前她不相信的時候,覺得怎麼看杭靳杭靳都是在逗她玩,如今相信杭靳所說後,怎麼看怎麼聽都覺得他明明是那麼深情認真。
杭靳那麼要面子的一個人卻三番五次對他說喜歡這樣的字眼,如果不是喜歡慘了她,憑他那性格完全不可能這麼做。
唉
池央央嘆息一聲,爲什麼自己現在才懂杭靳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