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甯越這提出的要求,是不是太刻薄了
而且,能說睡,就隨便睡的嗎
這把自己當做什麼了
可見着甯越那無比認真,不可置否的樣子
如果不答應的話,那人家是不會幫忙的。
葉小沫一咬牙。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睡了,睡第二次第三次,沒什麼區別吧
只是,這七次頻率是不是太高了
葉小沫寒着臉,看着甯越,羞紅着臉,“事成之後,答應你一次妻子的義務”
甯越淡淡的瞥了一眼小妮子,“這種事情,是可以坐地起價的嗎”說着,輕輕的搖頭,“而且,我要七次,你一次你這劃價的是有些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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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沫虎着臉,“那就兩次”
甯越輕輕的搖頭,“你覺得,有這樣的好事嗎”
葉小沫一咬牙,“三次是我的底線了”
“五次”
葉小沫當即點頭,一下子就敲定了,“那就五次”
甯越很滿意的看了一眼小妮子,嘴角盪漾着壞笑。
小妮子雖然是聰明瞭一些,還是傻入骨髓了。
而一邊的葉小沫,傻了。
不是說,不能坐地起價的嗎
原來,還是可以還價的
可是,現在一下子咬定了五次
嗚嗚,還是自己敲定的
特麼,她真是爲了調查真相,什麼節操都沒了
五次妻子的義務
葉小沫盯着甯越,“你就不怕腎虛。”
甯越噙着壞笑,“你要試試”
葉小沫虎着臉,不想搭理這禽獸了,“我可和你說清楚了,那是你幫我調查了真相,能挖出那個黑店的齷蹉這才有五次,不然的話,一次都沒有”
甯越此刻附身,靠在了小妮子的耳邊,提醒了一句,“你忘了,你還欠我一次。”
葉小沫:“”
葉小沫想哭了。
嗚嗚,還欠一次呢。
而甯越靠着小妮子的耳邊,“等着你腿傷好了我想用掉了。”
葉小沫這次真哭了,“大哥,不能飢不擇食啊,嗚嗚,我這樣的姑娘,不之前不是一直不感興趣嗎你對不感興趣的姑娘,睡的不舒服的。”
不是一直無比嫌棄她嗎
爲什麼睡了一次,就上癮的感覺
難道,做少兒不宜的事情,真的是會上癮
甯越這個開葷過的禽獸,現在就上癮了可爲什麼就對她一個人上癮啊
甯越見着小妮子那欲哭無淚的樣子,聳肩,正義凜然道:“沒辦法,潔癖就算你並不是那麼讓人睡着舒服,可我是傳統有節操的純情男子”
葉小沫:“”
潔癖個毛線
純情你妹
就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禽獸過。
葉小沫算是發現了,這甯越,估計就沒有過臉皮。
葉小沫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算是無可奈何的,只能接受如今的情況了。
只是,葉小沫盯着甯越,想到了一些茬兒,“那個黑店,背景很大的,我們這樣剛,沒事吧”
雖然很相信甯越的勢力,這不是還是擔心,調查這黑店的危險性。
甯越想了一下,“換我妻子五次義務,我覺得是有些不值得正面剛”說着,輕笑的看了一眼小妮子,“可是沒辦法,我這個人,素來比較正義”
特麼,能不要說話可以嗎
只是,葉小沫還是有些意外,甯越會那麼利落的答應。
不過又輕輕的搖頭,這只禽獸哪裏那麼利落的答應了,自己可付出了無比慘痛的代價了。
五次
要讓禽獸睡五次。
葉小沫窘窘了起來,而後目光哀怨的落在了甯越的身上,“所以,我們要怎麼調查”
甯越瞥了一眼小妮子,“剛才齊康和你說的話,你忘記了”
葉小沫拍了一下腦袋。
可不是,自己又傻叉了,齊康那邊可是有一個無比重要的線索,人家可是救了,黑店要“處理”的人。
葉小沫當即也就激動了起來,“是啊,我們只要去見了那個人,定然是可以問出一下線索的。”
黑店要清理的人,那自然是身上有不少價值和信息的。
所以,去找那個人,定然是可以問出一些線索。
葉小沫有些激動了起來,“我們這就去見那個人,看看能不能掏出什麼。”
甯越瞥了一眼小妮子的大腿,“就你這個傷殘人士,就不要去了我會去接觸的。”
葉小沫搖頭,還在激動的興頭上,“我覺得,我大腿上的傷,是不妨礙我出去的我們一起啊”
甯越淡淡的說道:“如果,讓我發現,你大腿傷口的地方,是有任何的再次出血跡象,罰款五千”
葉小沫怔住了,“不是已經罰款過了嗎”
“都已經給你包紮好了,如果再次出血的話,那還不是你自己個人的原因”
葉小沫一時不知道是怎麼和甯越計較這個問題。
甯越看了一眼小妮子,“而且,你跟着我去,我還擔心,就你這智商,是會誤事。”
葉小沫:“我們好歹還是夥伴。”
甯越無比認真道:“你現在就好好的在家裏養傷”
甯越從葉小沫這裏處理之後,就去了齊康那邊。
在到了齊康這裏,甯越的臉色也就有些不好。
而齊康對於越哥的情緒不好,好似早就預料到了。
默默的垂頭,嘀咕道:“越哥,我真不是故意又泄露一些事情,給嫂子的嗚嗚,你不知道,那嫂子不是人,我被壓迫的都快要死掉了,嫂子居然要送我去那個溶屍怪那邊做人體實驗,我好苦逼啊”
甯越在聽着齊康的話,蹙眉起來,“不要說什麼多廢話了”
齊康:“”
他這不是廢話,完全是求生欲驅使下,說的肺腑之言
甯越看了一眼齊康,“安全屋那邊要處理的人,在你手裏”
齊康在甯越問了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認真了起來,“是的,在調查夏旖璐的事情時,碰巧發現了他的存在,也就讓人先把他保護了。”
其實齊康並不是因爲幫葉小沫調查什麼的時候,遇到了那個安全屋要處理的人。
而是,在調查夏旖璐的事故,剛好也是調查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可是沒想到,那個人還是和“安全屋”那邊有關係,甚至還被“安全屋”那邊的人追殺了。
甯越沉沉的說道:“你那邊已經問出什麼了”
齊康之前在葉小沫面目說,並沒有問人傢什麼話,而且還準備把人送到了安全的地方,那都是忽悠葉小沫的話。
這個人在他的手裏,關於他身上的祕密,又如何會不去挖
“安全屋”的人,如果知道這個人是在他的手裏,那麼定然也就會覺得,他是知道什麼的。
不挖也會被誤解,那還不如直接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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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反正可能日後都被“安全屋”的人盯着,爲什麼就不能從這個人的嘴裏挖出一下關於“安全屋”的祕密
何況,就齊康那麼一個八卦的人,怎麼可能錯過這個,能打探到“安全屋”消息的機會
此刻甯越問了之後,齊康當即也就老實了,“嗯,是從那個人的嘴裏問出了不少,關於安全屋的事情。”
說着,那臉色沉了下去,“現在我是可以確定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個人是變裝晚會的一個負責人而且,那所謂的變裝晚會,其實並不是安全屋以外的人舉辦,根本就是他們安全屋名下的一個項目而已,一開始弄這個變裝晚會,就是爲了滿足一些有錢人的私欲。”
齊康雖然知道“安全屋”的存在很久了。
而且也知道,那裏面有不少隱祕的事情。
關於那個變裝晚會,很多人都覺得,那不過是外人選擇在“安全屋”這個安全隱祕的地方舉辦。
沒有人想到,這其實就是“安全屋”的一個項目而已。
甯越聽着這話,深深的蹙眉起來。
關於變裝晚會和“安全屋”的關係,他自然早就看破了。
變裝晚會,怎麼可能是和“安全屋”無關的外人舉辦的
就那日,在“安全屋”看到的,那宴會的場地設計,以及會議室裏面的一些構造,完全就是酒店特地做的一個場景。
如此特地爲這個變裝晚會做了另一個場景,有如何會是外人在“安全屋”舉辦的晚會呢
那不過就是一些欲蓋彌彰的手法。
“安全屋”也不想,暴露太多它本身的東西。
也就故意隱藏了,和“變裝晚會”的關係,是讓人感覺,策劃這晚會的人,另有他人,是和“安全屋”並沒有太多的關係。
而齊康這個時候,情緒微微的有些波動了,“我雖然也知道,圈子裏有些人玩的是比較放得開,甚至有些人,還是玩過界了可是,我沒想到,是會有如此變態的一個變裝晚會的存在”
說着,齊康越發的憤怒了。
“根據那個人的交代,變裝晚會每年都會通過一下手段和篩選,在我們省各地找出一百左右的優秀,而且本身相貌也不錯的學生髮一個邀請函免費提供食宿,讓他們來這裏參加這變裝晚會然後就是讓一些有錢的人,在晚會上,先做一個篩選,到時候會留下那些富豪們有興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