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紀知言的質疑葉鴻飛沒有解釋,而是微微錯開她的身邊,目光快速找到了寧思文,然後衝着寧思文走了過去。
剛才萬分危急的寧思文見葉鴻飛衝自己走過來,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收回了眼神,當她回頭時竟然看到了這兩天見過的一個人……艾倫。
見寧思文終於回頭,艾倫這才衝着她溫和的笑了,並且打趣道:“我還以爲你是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救了你呢。”
“謝謝。”寧思文微色微紅的衝着艾倫道謝道,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讓一個和自己只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救了,而不是他。
艾倫這才彎腰在寧思文輪椅的一側固定了她的輪椅,再次笑道:“我們兩個扯平了,那天在店裏的事情與今天的事情相抵,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如何,我叫艾倫。”
“寧思文。”她淡淡的說道,然後衝艾倫十分友好的伸出了手,艾倫也笑着回握了她的手。
艾倫笑的十分紳士,也十分健談的看着寧思文打趣道:“你那天沒說話,我還以爲你是一個很高冷的人,原來一切都是假象。”
寧思文笑了,沒有說話,這時葉鴻飛也走到了寧思文身邊,在他過來的時候早就看到了艾倫也寧思文之間的互動,他不悅的看着艾倫道:“朋友妻不可欺,兄弟的妻子更加惦記不得,我剛剛離開一下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跑過來和她說話?”
“和美女搭訕一向是我的習慣,你老婆很漂亮。”艾倫依舊帶着溫文爾雅的笑容,並沒有因爲葉鴻飛的話而生氣,也沒有衝他解釋什麼,然後將目光移到了寧思文臉上十分禮貌的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請你吃一頓大餐才可以。”
“謝謝。”寧思文很是禮貌的道謝。
艾倫看了兩人一眼離開了,並沒有多留,將時間和空間留給了他們,他知道他們之間有些事情恐怕是需要解釋一下了。
站在人羣中的紀知言看着葉鴻飛的方向,整個人全身僵硬,心痛的如同針扎,那個男人明明是愛她的,爲什麼……爲什麼要和別的女人結婚。
邢樂瑤上前輕輕將全身僵硬的紀知言擁進懷中,這才輕輕的在她耳邊道:“我帶你去換衣服。”
紀知言回頭見是自己的好姐妹邢樂瑤,悶悶的點了點頭,再次將眼神看向遠處的兩個人,這才跟着邢樂瑤離開,去換衣服了。
酒會上其他賓客唯有少數幾個看到了寧思文那邊的狀況,大多都看向了葉鴻飛是怎麼救下紀知言的,所以當葉鴻飛救了紀知言毫不猶豫的走向寧思文時,大家的眼神自然是跟着寧思文一起走了。
看着葉鴻飛與寧思文在一起,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八卦與好奇,但並沒有人敢上前去聽他們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而是又三三兩兩的交談起來,眼神時不時的看向葉鴻飛與寧思文處。
而葉鴻飛與寧思文兩人從艾倫走了之後,並沒有說話,葉鴻飛居高臨下有些不滿的看着寧思文。
這個女人,衝他剛剛離開那麼一下下,她便開始到底勾~搭,還與花名在外的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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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思文眸光看向了水面,並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葉鴻飛的臭臉,更加沒有理會葉鴻飛的背傷成了什麼樣。
此刻這些在她的眼裏什麼都不算,那都是他救自己的老情人才傷到了,和自己有半毛線關係?
她在他的眼裏不過是一個妻子的扮演着,他們兩人之間也都只是各取所需罷了,誰會在互對方的死活?
這些天在葉家待的她真是想多了,有些事情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生活該怎麼繼續還要怎麼繼續。
“你不解釋一下?”終於葉鴻飛淡淡的衝寧思文開了口。
寧思文也收回自己的思緒,眸光疏離的看着葉鴻飛反問道:“解釋什麼?”
解釋一下爲什麼艾倫與自己會在一起,還是她自己衝葉鴻飛解釋一下,因爲他着急救自己的老情人,所以她寧思文才差點掉進水裏,而艾倫只是一個好心人路過救了她?
這種解釋似乎太多餘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瞭解你的人不需要解釋,不瞭解你的人沒必要解釋。
而他就是沒必要解釋的那個人。
葉鴻飛對上寧思文那疏離的眸光,心頭一緊,十分不舒服,但他確找不出來任何理由,他不知道寧思文爲何會這樣,原本都好好的,爲何現在會這樣的眼神看着他,總之這樣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難不成她是因爲剛才自己救知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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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知言……”
“葉大少不用解釋,你也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更是沒有必要解釋。”寧思文冷冷的打斷了葉鴻飛的話,她不想再聽他解釋下去,事情已經發生,在發生的第一時間就足以證明他的心,並且他們之間原本就是利用的關係。
可是……心……爲什麼這麼疼。
葉鴻飛不悅的看着寧思文,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只見主辦方的那個男設計師,帶着一個醫生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的道:“葉總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您的背受傷了,現在讓醫生給您看看吧。”
“客氣了,這點小傷不礙事,時間也不早了,我太太身體有些不適,我們就先回去了。”葉鴻飛淡淡的開口拒絕道。
男人看了寧思文一眼,再看向葉鴻飛忙不迭的道:“既然這樣那就不留您了,我這就送您出去。”
“不用了,我們自己走就好,還有這麼多人,你也很忙。”葉鴻飛難得能說出這麼體貼的話。
整個過程寧思文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微微低着頭,坐要輪椅上,任由葉鴻飛拿自己當擋箭牌,任由葉鴻飛在衆人的注視下推着自己離開。
然而兩個都不知道,因爲今天這件小小的事情,成了寧思文想起就痛的畫面,也讓葉鴻飛因爲這個吃盡了苦頭。
車內兩人都沒有說話,葉鴻飛也沒有再問寧思文,而寧思文也只是將頭扭到了一邊,看着窗外的風景,想慢慢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可不知爲什麼,越來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