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一路鬱悶的心情回了包廂,剛進去便看到葉鴻飛正和他們幾個人聊着天,明顯也是剛剛進去的樣子,站在一邊,連坐也沒有坐。
寧思文剛剛推門進去葉鴻飛便回過頭來看着她,關切的問道:“你去哪裏了?這麼久?”
剛才看她那麼久都沒有回來,他便跑去洗手間找她,但是沒有想到去的路上會先遇到紀知言,然後再遇到邢樂瑤,就是沒有遇到她。
他本想着在洗手間門口等她來的,但是想到紀知言,他便一點也不想等了,只能先回來了。
寧思文擡頭對上葉鴻飛關切的眸光,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眼前的這個男人,與他這些天在一起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
“我去洗手間了。”她淡淡的應了一聲,想到剛才他與她們兩人的對話,心再次一點點沉了下去,不知爲何她總感覺到特別的沉悶。
葉鴻飛見寧思文似乎有些不太高興,想到了剛才他在洗手間門口遇到紀知言的情形,有些懷疑是不是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所以才有點不開心?
“你怎麼了?”他問道,有些心疼,又有點心虛。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何有點心虛,他們兩人之間原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只是單純的合作關係,就算是讓她聽到也沒有什麼的吧……
可心裏還是很不舒服很煩燥。
寧思文回答完葉鴻飛的問題,便直接走過去坐到了一邊,葉鴻飛看着寧思文坐到了沙發上,沒有想理自己的意思,他心中便更加的煩燥,最後只能走過去坐到了寧思文身邊,與石澤龍幾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這時紀知言與邢樂瑤一起走了進來,兩人在看到葉鴻飛的時候都很自覺的走了過來,不過葉鴻飛身邊一個位子已經被寧思文佔了,還有一個位子,邢樂瑤與紀知言兩人都沒有去坐,而是離葉鴻飛較遠的位置,但也算是整個包房的中間。
剛剛葉鴻飛等人在喝酒,這兩人進來便也回入了那個團隊,邢樂瑤還好一點與他們一杯接一杯的喝,而紀知言,幾乎是自己喝自己的,一杯接一杯的喝。
在場的人所有人都能一眼看出來紀知言並不是很開心,所以才會在那裏喝悶酒。
葉鴻飛也有些反常,比平時喝的多,唯有寧思文一個人坐在一邊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邢樂瑤似乎看了出來,端着酒杯走到了寧思文身邊坐下,然後給寧思文倒了一杯酒。
“來,我們兩個喝一個,謝謝你能來。”她輕聲說道,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了聲音。
原本爲這種聲音坐在寧思文身的葉鴻飛肯定是可以聽到的,但是此刻的葉鴻飛顯然已經有些喝多了,自然是聽不到的。
寧思文微微笑了笑,心裏鬱悶的很,但還是端起杯子與邢樂瑤碰了一下,這才一乾而盡,火辣辣的感覺充斥着口腔進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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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她喝的並不是葉鴻飛給她單要的雞尾酒,而是紀知言給她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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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知爲何一杯酒下肚,剛才鬱悶的情緒好了很多,她竟也有些想喝,也許是酒精可以麻醉她此刻的情緒。
她自己端起了酒瓶又給邢樂瑤倒了點,然後才輕聲道:“你客氣了。”
她已經知道其實她來這裏,只是邢樂瑤讓她來看看,看看葉鴻飛的前女友,這場聚會明顯的是爲他們兩個人辦的,而她……只是一個外人。
邢樂瑤落落大方,溫柔一笑,“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就不用這麼見外了,鴻飛與我們也是經常在一起玩的。”
寧思文點了點頭與邢樂瑤兩人碰了一個杯,然後兩人便邊聊邊喝了起來。
紀知言自己一個人在那裏喝着悶酒,葉鴻飛等人同樣的一邊聊一邊喝,邢樂瑤看了兩眼紀知言微微心疼,然後走到紀知言身邊道:“知言陪我去洗手間吧,你喝的也不少了。”
“你自己一個人去吧,我還想再喝點。”紀知言的臉已經紅透了,明顯有了喝多了,坐在沙發上都有些晃的感覺。
邢樂瑤擔憂的看着紀知言再次說道:“知言走吧,我一個人,再說你看這裏酒也不多了,我們回來的時候再要點,看看這邊有沒有新品。”
一聽到新品,一聽到酒,原本心情就不想一直想喝酒的紀知言立刻站了起來,邢樂瑤怕她倒了,一把扶住了她,然後帶着紀知言走了出去。
過了沒一會的時間兩人果真進來了,紀知言喝的已有些站不穩了,邢樂瑤扶着紀知言,兩人進來的時候,身後跟着幾個持應生,每個人的手中都端着一托盤,然後一一走了進來,每一杯酒的顏色都不一樣,每個人進來之後,一對一的將酒分別放在了不同的人面前,然後便立刻退了出去。
“喲,這是什麼酒,還真沒有見過呢。”安喬打趣道,他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酒,並且一個人可以送過來的酒,要分這麼多人送上來,如果在別的場合他還真不感覺到其怪,但是今天這樣的場合送過來還真是有點其怪呢。
邢樂瑤微微笑帶,帶着紀知言走過去,坐到了一邊,這才回答安喬的話,“這酒是新品,雖然顏色不一樣,但是味道是一樣的。”
“怪不得呢,看着我這杯的顏色還是不錯的呢。”安喬頗爲滿意的說道。
寧思文放眼掃了一圈,她面前的酒是綠色的,而葉鴻飛面前的酒是黑色的,黑色的酒她還真是一次見,就像他的人一樣,黑色,神祕的,高大上。
“來來來,我們一起幹杯喝了這杯酒,今天也不爲別的,就爲了大家開心。”安喬率先將酒端了起來,然後站起了身子。
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來,自然站起來的這些人全都是他們自己人,安喬他們幾個人叫來的那六個陪酒的自然是沒有資格與他們一起碰杯,她們只能坐在一邊看着。
安喬都已經端杯了,其他人也快速的端了杯,大家一起碰了一下,然後都將自己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嘗試那個新的味道。
新的味道必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