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淵離開去洗了個澡,溫涼在外面沒進去。
但葉沉淵也沒那麼快出來,準確的說,葉沉淵他在浴室裏面磨蹭着不肯出來。
溫涼等了半個多小時,在門口敲門。
葉沉淵根本不迴應。
溫涼敲了老半天,終於還是放棄了。
“葉沉淵。”
溫涼在門口叫他。
葉沉淵不迴應,目光凝視浴室門口,他臉上不經意流漏出倨傲來。
那種倨傲,是他與生俱來的。
哪怕是眼神的好奇,他都依舊是原本的樣子。
“葉沉淵,你聽不聽得見我說話?”
門外溫涼問。
葉沉淵轉身去洗澡。
溫涼在外面是服了。
聽上去沒事,但就是不迴應,她還能說什麼?
溫涼在門口等的不耐煩,轉身去了外面。
葉沉淵遲疑了一下,轉身看着浴室門口那邊,臉黑了一片。
越發覺得溫涼不會進來似的。
沖洗了一下,葉沉淵穿上浴袍,去外面。
出了門,沒看到溫涼。
葉沉淵心浮氣躁的朝着門口走,到了門口出去,沒看到溫涼在樓下,葉沉淵先去其他房間找,果然在女兒兒子的房間找到溫涼,但溫涼洗澡剛出來,她頭髮還再擦,半乾不幹的樣子。
葉沉淵站在門口,盯着溫涼。
溫涼低頭看了一眼,她生怕有意外,特意穿了浴袍。
不懂葉沉淵看什麼。
溫涼蠕動兩下嘴脣,想說話迎着葉沉淵的眼神,她就說不出話。
葉沉淵舒了口氣,走近溫涼。
溫涼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點什麼。
葉沉淵低頭下去,捏着溫涼的下巴,吻了上去。
溫涼被迫仰起頭,想抗拒,晃了兩下頭,葉沉淵好似怕她跑了,咬了她一口。
溫涼悶哼了一聲,葉沉淵立刻安撫她,稍稍離開,握住她的後腦,一雙黑眸深沉的彷彿浩瀚夜空。
呼吸也跟着急促。
溫涼說:“不行!”
葉沉淵抿了抿嘴脣,忽然吻了上去。
溫涼被後力衝擊,直接倒在牀上。
溫涼只感覺砰一聲,眼前都眩暈了。
“嗯……”
溫涼不肯,想要抗拒,葉沉淵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天雷勾動地火,一下就燃了起來。
溫涼毫無招架能力。
從女兒的房間出去,溫涼看了一眼房間門口,很煩悶。
那裏有父母在女兒房間做這事的?
“回頭收拾一下,不然笑笑會發現,最好是全都換掉。”
溫涼被抱着,煩悶的勾着葉沉淵的脖子。
葉沉淵低頭吻了她一下,溫涼搖了搖頭,滿眼不耐煩。
葉沉淵輕笑了下,把溫涼抱回去。
上了牀去摟着溫涼,葉沉淵想繼續,被溫涼攔下。
“你不要命,我還要呢。”
要死自己去。
溫涼真是被氣到。
葉沉淵覺得沒辦法繼續,他躺了回去。
但躺着也很鬱悶。
溫涼在他身邊,他就睡不好。
溫涼累了,拉了兩下被子,很快就睡了。
聽到溫涼呼吸的聲音,葉沉淵轉身朝着溫涼那邊看,看她睡着了,葉沉淵翻身過去,側身起來,把被子拉了一點下去,低頭去親吻溫涼。
溫涼睜開眼睛,看着葉沉淵,葉沉淵矇住她的眼睛。
耳邊是葉沉淵低沉糾纏的聲音:“你睡!”
溫涼能被氣死,咬了咬嘴脣:“你有完沒完?”
“沒!”
葉沉淵低笑,要不夠似的,溫涼開始確實很抗拒,但沒死就作吧。
等溫涼休息,已經快天亮了。
葉沉淵死死的摟着溫涼,溫涼稍微動一下他就醒了。
溫涼想去洗手間,他也去。
溫涼下牀,把衣服弄了下:“你幹嘛?”
“你幹嘛?”
葉沉淵不答反問。
“我幹你!”
溫涼真是煩死了,轉身去洗手間。
她雙腿都軟,腰也痛,跟斷了似的。
但她還要裝出她沒事樣子,去浴室那邊。
葉沉淵起身,跟着溫涼。
溫涼進門,把門關上。
葉沉淵動手想打開門,溫涼不耐煩:“你是不是變態?”
“想跟自己老婆上牀就是變態,那什麼是不變態?”
葉沉淵在浴室外像是不滿的問,但又沒什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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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很煩:“我要方便,你不要跟着我。”
“我等你!”
“我又不會跑?”
“……”
溫涼坐到馬桶上,擡起手揉了揉頭,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她做了腦手術。
溫涼洗手出來,打開門就看到葉沉淵。
四目對視,溫涼的嘴脣一軟,葉沉淵親了她一口。
溫涼張了張嘴,盯着葉沉淵什麼都沒說,但她耐心很狂躁。
看不出來,平時葉沉淵看上去沒什麼,竟然骨子裏還有悶騷。
溫涼繞過去,葉沉淵去浴室方便。
溫涼上了牀躺着,看着房門口。
拉了拉被子,是真的累了,但現在又不敢睡。
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周雲海,快活是很重要,但任何的事都大不過命。
命比什麼都重要。
溫涼看着浴室門口那邊若有所思。
也許過去是味道深處,所以葉沉淵給與的感情有分寸,起碼他對她是相敬如賓的,許多事她不給,他就不碰。
哪怕是抵死纏綿的時候,他也會未到興時留有分寸。
但這次不同,像是着了魔,不能控制。
他想要的,是在他血脈骨骼裏面生出來的,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
也許,這就是感情。
是動了真格的感情。
溫涼舒了口氣,那她應該過去也不是至真至純,不然怎麼會不顧一切的在乎,甚至害怕恐慌,葉沉淵的生命稍有差池。
周雲海那邊安排好,溫涼起身。
葉沉淵也從浴室那邊出來了,看到溫涼已經穿衣服他有一絲不解:“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去醫院,我不太舒服。”
葉沉淵停頓了一下,臉色不是很好:“我馬上好。”
葉沉淵去換衣服,溫涼說:“不着急,你慢點。”
葉沉淵嗯了一聲,但動作卻不敢怠慢。
溫涼看他心急,走去拉了一下:“我其實也不難受,就是覺得你不安生,去醫院做個腦檢查的好,別緊張!”
葉沉淵看着問了,緊張早就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他看着溫涼:“對不起!”
溫涼擡眸,笑了下:“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意義?”
“……”
葉沉淵不回答,目光更加凝重。
溫涼幫忙葉沉淵弄領口,葉沉淵雙手摟着她:“你真的沒事?”
“你和我都是動過大手術的人,特別是你……血虛的很,我之前吃了那些東西,本身傷身,還有就是你頻繁索要,你也會動元氣,我們現在不是恢不恢復,是正一步步的要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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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沉淵低頭親了一下溫涼,溫涼看他的眼神還有些不安。
“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