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動了兩下,試圖拒絕。
但葉沉淵不允許,他捏着溫涼下巴的手指,沒有多用力,但就是能讓溫涼無法動彈。
溫涼盯着葉沉淵的臉,看着他的眼睛。
葉沉淵把她帶到懷裏,縱情親吻。
溫涼慢慢的摟着葉沉淵,給他抱了過去。
兩人在洗手間呆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外面的事情都好像與他們無關,出去前溫涼萬分惆悵的問葉沉淵:“你是不是還記得什麼?”
葉沉淵洗漱了一下,順道洗了個澡,整理着換洗的衣物,在鏡子裏看了一眼溫涼。
“男人不都這樣嗎?喜歡的女人自然要有行動。”
溫涼覺得好笑,轉身出去的。
葉沉淵看了一下洗手間的狼狽,出了門去叫人:“喊陳嫂……”
“不用,我自己來。”
溫涼就知道葉沉淵他不會做什麼。
出了門就會喊人。
洗手間巴掌大的一個地方,還在家裏喊人過來,怎麼好意思的?
葉沉淵把門關上,外面的保鏢自動退到一側。
溫涼本來想休息一下的,起身去洗手間,袖子挽起,進了洗手間。
葉沉淵到門口去看,溫涼已經收拾差不多了,動作麻利的很。
葉沉淵看着溫涼:“下次我自己弄。”
溫涼愣了一下,轉身看葉沉淵。
“葉先生,還是老樣子,看似生人勿進,但卻是平易近人。”
溫涼說完出了門,本來也沒什麼可收拾的。
溫涼出來,葉沉淵跟着她。
溫涼回眸看葉沉淵,葉沉淵也看着他,四目相對溫涼很清楚,葉沉淵他不記得。
但就是因爲不記得,溫涼才趕到詫異,這樣的不記得,這樣的一個人,葉沉淵他照理說做不出這種事。
他從小教養,他的自身修養,以及他與生俱來的本性,都不會這麼做。
“看什麼?”
葉沉淵問溫涼,喉結震動,嗓音低沉。
溫涼得承認,她爲葉沉淵可以沒原則,更可以失去自我。
但那只是短暫。
“看葉先生的風姿卓越,優雅挺拔。”
葉沉淵眼底有光,但他變現的有一絲狐疑,並不是那麼相信。
至於溫涼說的是不是玩笑,他還分不出來。
溫涼被逗笑:好像呆萌呆萌的傻子。
“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笑。”
溫涼轉身,葉沉淵輕哼:“哼!”
溫涼轉身,但也只是看了一眼,葉沉淵收斂身上的氣息,面容變得柔和。
溫涼轉身:“我還有事,我先去看一下週博衍,葉先生你忙吧。”
溫涼出了門去看周博衍。
走的很平常。
走廊裏保鏢們紛紛看溫涼,看少夫人生龍活虎的樣子,大少爺應該是沒得逞。
溫涼看到周博衍,檢查了一番。
周雲海此刻就在病房裏休息。
雲世雅也大氣十二分精神守着。
“表姐,怎麼樣?”
看到溫涼檢查完,雲世雅馬上上前,溫涼才看着她的目光沉默。
雲世雅若有所思,溫涼看了一眼周博衍:“準備後事吧,三五天。”
“……”
雲世雅,瞬間沒了反應。
門口的人推門進來:“你不是說,可以活?”
周博朗闖進門,大聲質問。
幾乎所有人,都看向周博朗那邊。
阿九跟在一邊:“他自己不吃不喝,跑出來的。”
溫涼看着阿九閃爍的眼神,不吃不喝闖出來的,根本就不可能。
葉沉淵要看着的人,怎麼可能跑出來。
所以,周博朗是被放出來的。
也就是說……
溫涼正看着門口那邊,看到葉沉淵出現在門口。
兩人對視,溫涼立刻明白過來。
不禁佩服葉沉淵,他果然是聰明的。
溫涼隨即看向情緒激動的周博朗,解釋道:“我也說過下不來手術檯。”
“……”
周博朗如遭雷擊,瞬間沒有反應了。
溫涼看他沒反應,才看向雲世雅:“我很抱歉!”
“抱歉有什麼用,你說能活的,你說過……”
雲世雅忽然聲嘶力竭的喊着,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甚至衝過去要找溫涼算賬,但被周雲海從一邊起身攔住。
病房裏亂做一團,葉沉淵目光深邃的看着溫涼。
溫涼淡定自若。
但下一刻,溫涼解釋:“我還有事在身,周律師的事情我深表遺憾,我也已經盡力。”
說完,溫涼轉身就走。
雲世雅喊她:“溫涼……我恨你!”
溫涼在門口停下,轉身看着雲世雅:“時間不多,你好好保重。”
溫涼繞開葉沉淵一邊脫下身上的大褂放在門口的椅子上,一邊擺弄着頭髮挽好,毫無留戀的離開。
夜下幾人就靠在走廊裏,看到溫涼離去,她們隨後跟上。
葉沉淵說道:“保護少夫人,暗中跟蹤……”
“是。”
葉沉淵皺眉:“少夫人電話是多少?”
保鏢急忙把電話號告訴葉沉淵,也發現一件事,大少爺改口了。
昨天還叫溫涼的。
溫涼接到電話,葉沉淵開口:“不許有事。”
溫涼沉默。
“回答我。”
“……”
溫涼還是沒回答。
葉沉淵不耐煩:“要不要我啊?”
“不要。”
“那就沒事。要你保證!”
“生死的事情,都是老天來安排,我那裏知道。”溫涼覺得,葉沉淵就是死腦筋,明知道有些事她辦不到,還要她答應。
那不是強人所難。
葉沉淵此刻面容已經冰冷薄涼:“我要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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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涼一時間也感受到了氣憤的緊張,隔着電話線都能感覺到,葉沉淵的不淡定與憤怒。
“我現在過去。”
葉沉淵不是玩笑,已經動身。
溫涼說:“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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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沉淵停下:“我要你沒事,毫髮無傷。”
溫涼其實真的做不到,打仗還有不傷人的?
但葉沉淵現在的情況,由不得她不答應。
所以溫涼才說:“我儘量吧,葉先生……你……”
“我要你沒事,一點事都不能有的沒事。”
溫涼抿着嘴脣想了下:“你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
“……”
溫涼垂眸,如果只是一次催眠,也許容易醒來,但現在是亂了,很難控制。
她想幫葉沉淵解開催眠,但他現在是不肯。
他不相信她。
“但我心裏有你!有你的情緒,有你的溫度,你的味道……是一觸即發……的有。”
溫涼愣了一下:“怎麼……”
“怎麼不可能?”
葉沉淵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他的認知裏,他就不會這樣失控。
溫涼靜靜的:“對不起!”
葉沉淵:“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