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略帶撒嬌的話讓顧斯言心情大好,把工作都做好後,開着車的往家飛奔。可打開門一看,喬寧夏早就困極,躺在沙發上睡着了。就着檯燈的光,顧斯言看到她略微撅起的小嘴,像是不高興的樣子。他輕撫了幾下她的發,好似感受到了一樣,她嚶嚀了一聲,往他的胳膊處又鑽了鑽。顧斯言看着好笑
,攔腰把她抱起,往房間走去。
喬寧夏一下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正在顧斯言的懷裏,她詫異的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醒我”
“乖,閉眼繼續睡吧。在沙發上睡也不怕着涼”帶着寵溺的責備,喬寧夏又甜甜的睡了。把她放到牀上後,蓋好被,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顧斯言這才出去把門關好。這些天他也是很累的了,在醫院工作的時候也會擔心家中的兩位大小姐,自從上次謝靈綁
架了她們倆,他的心就像是有了陰影一樣,總擔心她們會出事。洗漱一番後,躺到牀上沒一會兒也睡着了。
早上起來,喬寧夏輕輕的推開顧斯言的房間門,看看他起來沒,可是牀上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她以爲他在廚房裏做早餐,又噔噔噔的跑到廚房去看,還是沒有人。
顧繁聽到動靜從房間裏揉着眼睛的出來,看她焦急的樣子,問:“你找什麼呢”
“你哥呢昨晚他明明回來的呀。現在人怎麼沒了”喬寧夏急急的問。
“他一早就走了啊,我剛才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的。對了,讓我替他向你說句對不起,不能給你做早餐了。”
“走了怎麼這麼早”喬寧夏沒想到他會走,驚訝的問。
“只大概的說有個手術等着他做,好像很重要的。”顧繁說完,揉着眼睛的又回房間去了。
這樣啊喬寧夏呆呆的坐到了沙發上。昨晚也是在迷糊中見了一面,連話都沒怎麼說上,就又睡着了。該死的大覺蟲,本來是想等他回來的,可自己卻先睡着了。
她無力的往後一靠,心情沮喪。這時,旁邊的座機響了起來。她無精打采的去接,聽到裏面的聲音時,她又笑出了聲。
“你怎麼沒打我手機”是顧斯言打來的。
“打了,你沒接。”
“早上走這麼早,怎麼不叫醒我”喬寧夏故意生氣的問。“昨晚睡的那麼晚,今早去你房間看你睡得那麼香,就沒捨得叫你。”顧斯言看她沒反駁,接着說:“早上的飯不要糊弄,我已經給你們叫好外賣了。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大
手術要做,可能晚上會回去的很晚,或者不回去了,你就不要等我了,和顧繁早點睡吧,把門鎖好。”
喬寧夏一聽,本來因他打來電話的好心情瞬間又都沒了。不過,工作很重要,自己也不會說些無理取鬧的話。
“那好,你忙吧,不過要記住按時吃飯啊。手術完給我打電話啊。”
“嗯,你和顧繁在家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我要沒接到電話就給施媛打。”
“放心吧。”
雖然話是那麼說,可是喬寧夏還是很擔心,畢竟顧斯言這幾天實在是奔波的太累了,爲了醫生的職責,現在還要打起精神去做好每一個手術。
喬寧夏簡單的叮囑了幾聲,電話的那一邊好像是很焦急的樣子,就匆匆的把電話掛斷了,喬寧夏抱着手機,握在沙發上,有些愣神。
她打趣道:“和我哥聊什麼了不會又是花樣秀恩愛吧,虐死單身狗的節奏啊。”
“去你的,小孩子家家的別瞎問。”
顧繁並沒在她的事情上多做關心,而是捂着肚子問:“嫂子,我餓了,咱早上吃什麼啊”
“嗯,等會吧,你哥說給咱們叫了外賣。”
顧繁一聽撇了一下嘴,“真夠欠的了,想吃點別的都不給機會。我可不想再吃那破菜葉子了,難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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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不能吃菜葉子,估計早餐會是豆漿油條什麼的吧”
“那我也不愛吃”
恰在此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喬寧夏去開門,正是外賣小弟來送餐。顧繁從後面走過來,不太高興的問:“是什麼啊不愛吃的我可不簽收啊。”
顧繁說的這些話,逗笑了喬寧夏,把剛才那一陣的擔憂也是壓在心底,他自己是醫生,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肯定不會有事情的。
喬寧夏笑着說:“你少亂說,看外賣小弟的臉都嚇白了。”
“沒有沒有。”外賣小弟忙擺着手的否認。
把吃的拿進來,從袋子裏看到兩個紙餐盒裝着的吃食。兩人的好奇心一下
就來了,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帶着好奇心打開一看,讓二人驚喜的是,顧斯言給定的外賣居然是麻辣燙二人興奮的大叫起來。
在盒蓋上還附贈了一張字條,上面寫着:知道你們兩個懶貓起的晚,這頓可以當成午飯來吃。
每天除了吃顧斯言從醫院帶回來的飯菜,再不就是吃顧斯言出品的私房菜,想要出去吃點別的都不讓。這今天竟主動給訂的麻辣燙,能不叫姐倆高興嘛
十多分鐘後,大快朵頤的兩個人打着嗝的靠在了沙發上。好久沒吃的這麼暢快了,不由的相視一笑。
“還真別說,這次我哥這件事幹得漂亮,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可要好好的獎賞他呀”顧繁說到獎賞兩字的時候,眼裏冒出了璦昧的神情。
喬寧夏假裝沒看見,故意冷聲的說:“我們兩口子的事你這當小姑子的就不要瞎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呦,還不好意思了。沒事,等今晚我哥回來的時候,我就走,絕不打擾你。”
“少說廢話了,吃完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去了”喬寧夏指使着顧繁說。心裏在想,今天他是表現不錯,晚上正應該好好獎賞他一下。
可事與願違,喬寧夏等到後半夜兩點多了顧斯言還沒回來。顧繁睡一覺出來上廁所看到她還在沙發上坐着,不由的驚問:“你怎麼還沒睡”
“等你哥呢。”
顧繁無奈的說:“我哥不說了嗎,可能今晚不回來了,不是不叫你等的嗎”
“可我就說想等他回來。”
看她的執拗勁,顧繁還真有點束手無策。不過好在喬寧夏是聽人勸的,好說歹說的才把她勸回了房間睡覺去了。
可誰知道,顧斯言這一次竟然是三天都沒回來竟然連個電話都沒有這下,喬寧夏坐不住了
“不行,我要報警了,這人都三天沒回來了,電話也不接,肯定是出事了”喬寧夏穿好衣服,拿着包就要出門
顧繁拉住她說:“你報什麼警啊昨天給我哥科室打電話人家不都說了嗎,在手術。”
“什麼手術啊要三天他肯定是出事了”喬寧夏激動的說。
正拉扯間,她的電話響了,一看,正是顧斯言的。
她的手有些的哆嗦的接起來,劈頭蓋臉的就問:“你到底做的什麼手術啊要三天”
那邊的人楞了一下說:“我是顧主任的助手,您是顧醫生的家人吧由於顧主任連着三天都在手術,今早做完最後一例後,累暈在手術檯上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什麼”喬寧夏急的大叫,掛斷電話,帶着哭腔的對顧繁說:“你哥他太拼了,都累暈了,我現在要去看他。你自己在家要小心啊,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你別哭了,我哥他就是太累了,沒事的。也不用擔心我。”
喬寧夏出了門,上了車子後,把油門一踩到底,直奔醫院。
顧斯言真的是太累了,一連三天做了大手術,中間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他被同事們給擡到了醫生休息室,沒過多久,喬寧夏也到了醫院。
到了神經內科,有認識她的小護士給她帶到了醫生休息室。推門而入,看到顧斯言正睡在病牀上的時候,喬寧夏的心一下落回到了原地,淚也一下子涌了出來。
這些天的兩頭奔跑,工作上的高壓狀態,都讓顧斯言沒有喘氣的機會。心疼他的拼命,更心疼他只知道付出不愛惜自己。
坐在病牀前,喬寧夏把頭壓在了他的胸腔上,用手抱住了他的肩膀。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到了他的衣服上。
睡得很香的顧斯言突然感覺到一絲異樣,好像有什麼在壓着自己的胸口讓他喘氣有些費勁。可他不想睜眼,因爲他太累了,還想睡一會。
可是莫名的有一種心安的感覺,顧斯言本來皺緊的眉頭無意識的鬆開了,手被緊緊地攥住,好像有溫暖傳遞過來。顧斯言努力的睜開了眼睛,他想看看身上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看到喬寧夏的那一刻,他有些驚住了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又使勁的眨巴了幾下眼睛,這才確定是她
。
此刻自己的手還握在她的手裏,他一下反握回來,驚訝的問:“你怎麼過來了”
有些擔憂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看看喬寧夏的身體有沒有異樣,這一昏迷都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喬寧夏看到他通紅的雙眼,眼圈一下子就又紅了,她哽咽的說:“你們同事給我打電話,說你暈在了手術臺上了,你都這樣了,我能不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