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霆看着裴初九那邊半天沒反應,於是趕忙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可打過去卻只聽見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這女人竟然敢關機
在想到剛剛她說要小視頻的時候,墨北霆的臉黑如鍋底。
這是說他不能滿足她嗎
想到了這裏。
墨北霆的臉更臭了。
他黑着臉咬牙,“王特助,你去調查一下裴初九的動向,限你十分鐘內調查出來。”
王蕭瀟懵了,“十分鐘裴小姐不是在醫院嗎”
“讓你去調查就去。”
“好的boss。”
沒過多久,裴初九的手機上忽然出現了小視頻。
小視頻十分清晰,裴初九在看了一眼之後就確定了這是她要找的。
她把視頻點開,慢悠悠的坐在旁邊等着。
“小騷貨,舒服不舒服”
“啊啊,快點,舒服”
“小騷貨,喜歡不喜歡”
“喜歡,我喜歡死了”
這樣的話還有很多。
甚至有些不堪入耳。
裴錦程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而且原本走廊上就有監控。
他看着眼前男女糾纏在一起的一幕,氣得鬍子都在抖。
那邊的裴錦程也氣得不能說話,甚至看着溫婭的眼睛充滿了諷刺。
溫婭在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沒有寸縷的感覺時,嚇得尖叫了一聲。
“啊”
她整個人都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裴初九看着她這個樣子,笑眯眯的對着那邊的裴錦程開口,“裴錦程,你這個女人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都一把年紀了,一看你平時也滿足不了她了,女人到了這個年紀都是如狼似虎的。”
她的話頓了頓,懶洋洋的道,“我看她現在伺候兄弟們哥幾個都伺候得挺好挺開心的。”
“”
旁邊的吳韻和裴子辰差點把嘴裏的水都噴了出來。
這都是些啥呀。
不過什麼都不看,光這麼聽的話,倒真的像是這麼回事。
那邊的裴錦程氣得整個臉色都鐵青,可是在聽到那邊的溫婭連反抗都沒有反抗一下的時候,心底又有些不舒服了。
這怎麼連反抗都不知道反抗一下呢
真是踐貨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能聽出溫婭的聲音的,畢竟生活了這麼久,a威裏的聲音畢竟嬌妹得多。
可是在這個關頭,他早就已經氣得都要失去理智了,哪裏就還在乎這些事情。
他只覺得自己沒錯。
裴錦程原本內心憤怒不已,聽着聽着也平靜了許多,心底對溫婭的厭惡感上升到了頂峯。
裴初九看了看手錶,淡淡道,“行了,時間差不多了,看在這個老女人活挺好的份上,我們今天就放過你們。”
她又故意的看向那邊的裴子辰和吳韻,咳了咳,“趕緊趕緊,趕緊拍幾張照片,以後缺女人了也好叫出來,我們也好嘗一下高層貴婦的滋味。”
裴初九這話說得極其的流氓,就連吳韻聽了都差點吐血。
溫婭聽到之後強烈的掙扎了起來,整個臉色都氣得發青。
可她偏偏一句話都不敢說什麼,生怕眼前這一羣人又改主意。
裴錦程喉嚨動了動,氣得眼睛都紅了。
今天還不夠
還想要以後
一想到今天的事,他只覺得就像跟魚刺一樣卡在了他的心裏。
一想到這個事,他只會從內到外的彷彿在提醒他是一個多麼懦弱的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雖然他內心知道,但是卻無法面對這樣的事情,也只能找一個藉口遷怒來化解自己的無能,而這個藉口就是溫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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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輪了,竟然還那麼享受的在喊在叫。
裴初九看着麻袋裏不動了的兩個人,踢了她們一腳,而後冷冷道,“今天看在你的女人把我們都伺候高興了的份上我也就放過你們,畢竟老子也跟你做了一次連襟,睡了同一個女人,你放心,就看在這個份上老子都不會要了你們的命。”
裴初九的聲音在變聲之後顯得格外的粗獷。
就乍這麼一聽,倒真是這麼回事。
吳韻聽到了裴初九這句話,嚇得腿一軟,差點沒坐到地上,
噗這話也太
兩人的臉都有些紅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耽擱,把人給扶上了車。
時間也不早了,在磨蹭就天亮了。
如果天亮了的話,自然也容易被人發現。
他們把人重新丟上了車。
在車門關上的時候,吳韻走了過來,“初九,把人放到哪”
吳韻的眼睛發亮,看着裴初九的眼神充滿了崇拜,活像一只搖着尾巴的小狼狗,“初九你今天晚上真是太帥了,這一下那兩個人怕是心裏都要有陰影了。”
她的話一頓,嘿嘿一笑,“讓他們特地過來還想害子辰,呵呵,明天我就過來拍一點小視頻給髮網上去。”
這個事必定會成爲她們心中的一根刺。
而在加上週碧盈的事,就算是之前感情再好,現在怕是也日子過不下去了。
裴初九冷笑,“裴錦程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直男癌,現在溫婭遭受到了這樣的事,就算溫婭跟他說什麼都沒發生過,裴錦程也是不信的。”
她們的確什麼都沒對溫婭做,她們是幾個女人,自然不可能真的強了她。
裴初九笑了笑,“這樣的男人老孃見多了,自己沒幾個本事,靠女人不說,還得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
“以前他因爲溫家處處低溫婭一頭,現在恐怕就不一樣了,就算他們能過下去,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這個事情就是他們之間的一個引子,一個導火索而已。
裴初九把變聲器踹兜裏,“走吧,把他們衣服扒光丟到報社樓前。”
吳韻眼睛又亮了,“好”
“我去發動車子。”
她一溜煙的就坐到了駕駛座上,把車給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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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人直接把人給丟在了報社的大樓前。
在把他們給丟到報社大樓前的時候,她們直接把人給打暈了。
把人給扒光了之後,他們看着兩人那被擺成了兩個大字形的姿勢在報社門口的時候,心底覺得滿意極了。
“初九,好了。”
裴初九嗯了一聲,“走吧。”
在做完這一切的事之後,她原本心底的不舒暢也舒服多了。
腦海裏那關於姜小棉的那跟刺也似乎都連着舒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