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裴初九卻又喜歡他這一份無恥。
她嗯了一聲,眉開眼笑,“難怪今天院長說什麼也不讓我出院,讓我多住幾天,說是入院觀察,我還奇了怪了,我就一個小燒還嚴重到要住院了,難怪是這個原因。”
難怪他是想讓她多休息幾天,順便找個理由整治一下裴曉月,讓她繼續在那捆幾天吧
墨北霆哼了一聲,傲嬌無比,“怎麼,你這院住的不比她被捆在那舒服多了有人伺候,還有爺給你削蘋果,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之前天天拍戲,都累瘦了,多住幾天,你好了,兒子還沒好呢”
“”裴初九沒有說話。
墨北霆又自言自語的補了一句,“老子請水軍可是說你嚴重摔傷,這要不多住幾天,網上都把你當妖怪”
噗裴初九一口水噴了出來。
她無語,“你又買水軍說什麼了”
墨北霆這才發現他說漏嘴了,他索性承認了,梗着脖子開口,“老子有錢啊,請水軍說你爲了救瑾汐嚴重摔傷啊,正在病危病房治療,你現在可不能出院”
裴初九,病危
裴初九氣得無語,“我好好的,你說我病危幹什麼”
神經病啊
那她是得在醫院住多久
她只是一個小感冒啊次奧
墨北霆:“網上都是誰越慘,越同情誰啊。”
他一臉理直氣壯的開口,“反正我通稿都發出去了,你起碼得在醫院住個十天半個月了,正好也好好休息一陣,我已經跟你經紀人說了,把你最近的工作都推了。”
墨北霆暗搓搓的想,她住在醫院多好啊,醫院牀小啊不管她怎麼滾,都必須滾來他懷裏睡
墨北霆甚至開始琢磨,要不要把家裏的牀給換了,換成小一點的牀
“”
裴初九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她氣得想把墨北霆給踹下牀,她無語,“墨北霆,在醫院呆這麼久,你是想悶死我嗎”
墨北霆眨了眨眼,“有我在,怎麼會悶呢”
“”
呵呵。
裴初九不想理他。
墨北霆忽然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接通了,墨北霆理直氣壯的開口,“王特助,把我的書桌搬到病房來,這一陣我就住在病房了,你把日常用品給我搬過來。”
王蕭瀟滿頭黑線,“好的墨總。”
“文件什麼的,你每天就往這邊送。”
“好的墨總。”王蕭瀟都無奈了,她想了想之後,又補了一句,“墨總還有什麼吩咐嗎”
忽然,那邊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聽起來像是裴初九的聲音。
“搬張牀過來。”
聲音太細小,倒是讓他有些沒聽清楚,王蕭瀟皺眉開口,“墨總,需要我搬張牀過來嗎您需要什麼樣的牀,單人牀還是雙人牀”
王蕭瀟覺得,她跟墨北霆工作久了,真是越來越瞭解墨北霆了。
有比她還貼心的下屬嗎
她想着,墨北霆應該是要誇她了吧
可他才剛說完,就聽到那邊墨北霆劈頭蓋臉一頓罵,“王特助,你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省錢呢,這種東西這麼耗費人力物力,你拿過來幹什麼,行了,趕緊把我的書桌搬過來,其他的東西就不用了”
他說完
後,啪嗒一下掛了電話,留下王蕭瀟在風中凌亂。
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那個牀是不要了是嗎
掛完電話後,墨北霆一轉頭就看到了裴初九那冷幽幽的眼神,“你幹嘛不讓他搬個牀過來,讓醫院加個單人牀位也行啊,難不成你打算天天跟我擠嗎,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一張一米寬小牀,兩個人平躺都困難
墨北霆看着裴初九,一臉正氣的開口,“我得省錢啊,我可是要養一大家子人呢,能省則省,在說了,兩人睡一起多暖和,還能取暖呢。”
“”
裴初九無語。
這睜着眼說瞎話的本事,她還就服墨北霆。
她氣笑了,“墨北霆你以前沒這麼不要臉啊,你怎麼好意思說出省錢這兩個字的你全身上下跟這兩個字沾邊嗎”
墨北霆點頭,“老子這種跟你一起吃路邊攤的總裁,你都找不出第二個”
“”
裴初九說不出話來。
真是流弊極了。
慶功會現場。
裴曉月被捆在了地上,整個人已一種極度扭曲的姿勢,整個人都被繩索纏繞着。
整個慶功會現場已經沒有人了,這個大廳的門窗都被關上了,她叫破了喉嚨都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有人嗎”
“救命啊”
裴曉月不顧形象的大喊,整個人的頭髮都一片凌亂,臉上的妝容早就花得不成樣子了,黑得像個惡鬼。
她趴在地上,整個人都已經彷彿失去了知覺,她的嘴巴皮都乾裂得翻了上去,整個肚子都餓得咕嚕咕嚕的響。
她恨不得自己就這麼暈過去,可是她卻又害怕她死在這個地方。
裴曉月想到這裏的時候,身體一下就抽搐了一下,整個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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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初九
這個踐人
裴曉月的整個眼睛都因爲嫉妒而染上了紅色,氣得渾身顫抖。
外邊的工作人員打開門看了她一眼,滿臉猶豫,“要去問問墨總嗎,這個人一直丟在這也不是個事,她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咱們要不給點東西吃,等會死在這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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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因此大家都去問經理。
經理在聽到他們的問題時,揮揮手,“不用管,墨總是什麼人啊,這擺明就是想整她呢,墨總應該暫時不會來,你們就把她捆着丟在這,每天給一點水和飯保證不會死了就行”
吳經理可是個人精啊
他這一想,就明白了,墨總怕是有心要給他女人和孩子出氣呢,恐怕就是故意丟在這的
底下的人對視一眼,低頭,“知道了吳經理”
“嗯,去吧。”
工作人員拿了一些水和饅頭給裴曉月喂下去之後,又把她丟在那沒有打算在管。
裴曉月狼吞虎嚥的吃完後,有了一點力氣了,忙伸出手抓着工作人員的腳踝,眼神裏帶着光芒,“我是裴曉月啊,你給我家裏人打個電話,我給你錢”
“我有錢的你要多少,快放我出去啊”
裴曉月覺得整個人都屈辱無比,她看着一個一個的人從她面前走過,指指點點,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肯幫她鬆綁,肯解開她,就連平時認識的人也不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