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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25-01-31 10: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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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遇到齊逸明的那天,大概有半年了。

而秦水鈺早已忘了那天,如果沒有再見到的話,她可能永遠也想不起來。

這天,她帶着白雲承出去採藥的路上,遇到一夥黑衣人蒙着面,手裏拿着武器,秦水鈺趕忙拉着白雲承躲到草叢裏。

屏住呼吸小心的往外看,白雲承被她用手捂着嘴巴,見外面沒人之後,秦水鈺才放開,嘆了口氣。

“怎麼我每次出來都能碰到點事啊。”秦水鈺低頭懊惱,想着自己是不是撞邪了。

“姐姐不怕,雲承保護你。”旁邊白雲承軟糯糯都開口。

秦水鈺看着他認真的模樣沒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不行,你現在還太小了怎麼保護我。”

“姐姐,你忘啦,我和你們不一樣。”白雲承眼睛大大的看着她。

“那就更不行了!就是因爲你特別才不能隨便出手,不然會被別人抓走的到時候你就要離開姐姐,爺爺和其他哥哥姐姐們了哦。”秦水鈺嚴肅的看着他。

“我不要離開你們。”白雲承抱住秦水鈺的胳膊撒嬌的蹭了蹭。

“不過,我也不允許別人傷害姐姐還有姐姐的家人,如果有我就要他們付出代價!”白雲承看着秦水鈺認真的說道。

秦水鈺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心裏不覺一軟,“好,放心吧,姐姐不會給別人傷害自己還有家人的機會的。”

兩人起身就要離開,被有人拿劍擋住了去路,那人擡眼一看,看到了秦水鈺的模樣,想起了半年前遇到的女子。

秦水鈺認出了他,驚愕的看着他,齊逸明率先開口,“我是不是見過你。”

秦水鈺看到他不記得自己,心裏鬆了口氣,面上帶着不失禮貌的笑,“這位公子,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如果公子沒事的話,小女子家裏還有事,就先回了。”

說着就帶着白雲承繞過他離開,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齊逸明聞到了那股魂牽夢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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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無意識的拉住了一個人讓對方救自己,卻沒看清人臉,只記得她身上有一股藥草的清香,這半年他也一直在尋找,卻始沒找到。

在他快要忘記這個味道的時候,他又從秦水鈺身上聞到了,他下意識的拉住秦水鈺的手。

秦水鈺嚇了一跳,立馬甩開他的手,面上神情冷冷下來,說的話冰冷又疏離,“還請公子自重。”

白雲承也看出來這人找事,就想上前去收拾他,被秦水鈺拉着動不了。

“不對,我們一定見過,半年前大雪天裏,你是不是救了一個路邊男子。”齊逸明看她要走,趕緊說了出來。

秦水鈺背影怔了一下,頭也不回,“公子,我是醫者,一天就要救助很多人,實在不記得那麼遠的事了。”

齊逸明知道她記得,只是不想和他扯上關係,勾脣笑了聲音歡快,“那你叫什麼名字,當時我說了救我必有重謝,我該怎麼報答你。”

“公子,我說了,我們不認識何來重謝,請公子不要再過多糾纏。”

說着就帶着白雲承走了,齊逸明在後面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笑了笑,。

擡手吹了聲口哨就有人出現,跪在地上,“公子,請問有什麼吩咐。”

齊逸明看着秦水鈺離去的方向,眼睛不離的說道,“你去給我查查剛剛那個女人是哪家小姐。”

“是。”剛說完就立馬消失不見了。

到第二天,來人出現,“王爺,那個是相城秦府的五小姐秦水鈺,父親是秦南山,家裏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秦小姐排行最末,在家最受寵愛。”

“還有嗎?”齊逸明坐在桌前,在宣紙上描繪着她的畫像。

“秦小姐會醫術,秦南山也是到底有名的大善人,她和她爹爹一樣,當地人人歌頌的好人家。”

“醫術?”齊逸明畫到一半想起了當時自己追擊刺客,受了重傷,醒來之後傷口被處理的很好就知道救他的並非凡人。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他繼續描繪着。當日女人的模樣腦海裏揮之不去。

齊逸明舊計重施,以受傷的方式和秦水鈺相遇。

開始秦水鈺不理睬,齊逸明爲博美人心,狠心就讓傷口晾在那,也不包紮。

每每都到秦水鈺會去的救濟所裏,秦水鈺看着他的傷口不減反增,有些還惡化了,作爲一名醫者,實在忍不下心。

治療過後,齊逸明油嘴滑舌的對秦水鈺說着一些大言不慚的話,一開始秦水鈺沒當回事,後面聽多了也煩了。

齊逸明知道這辦法不能再用了就開始真誠攻擊,一來二去秦水鈺就對他動了心,厄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

齊逸明說起自己經常受傷是因爲家裏從商,經常運貨出城,時不時會被土匪搶劫所以會受傷。

兩人確認心意之後,齊逸明就向她家求親下彩禮。

秦老爺一開始不同意,可是看到齊逸明對自己女兒是真的好,看到女兒也這麼喜歡,就只好同意了。

這期間,白雲承見證了他們從不認識到相熟再到相愛。

他一開始還耍脾氣,干擾他們兩個,後面被秦水鈺說了幾回就不敢了。

齊逸明也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和白雲承談心,說就秦水鈺和自己成親也不會不要他。

白雲承就不再幹擾他們兩人,這段時光恐怕是秦水鈺和他之間最好的時光了。

婚後,齊逸明因爲忙,常常早出晚歸,幾次都回不了家。

而白雲承也因爲不想離開秦水鈺也一起嫁了過來。

他看着秦水鈺一開始的滿心歡喜,到後面笑容逐漸消失。

秦水鈺嫁過來那幾天和齊逸明還算恩愛。

半個月之後他越來越忙,忙的早出晚歸,一天也見不到人。

有時候回來也是半夜,身上還有別的脂粉味。

她很多時候都想問,可是看見他勞累的模樣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白雲承看着她眼裏的光漸漸熄了,換上的是一副哀愁。

眼睛不自覺的就往門外看,期待的人卻一直沒回來。

終於有一天她再也受不了了,在齊逸明說自己今晚可能回不來的時候,秦水鈺假意答應,待他出門之後就偷偷跟在後面。

看到他進了一間客棧,她訂了一間齊逸明旁邊的客房,客房隔音不好,進去之後聽到隔壁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她一開始還不信,直到聽到齊逸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