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方楠急啊，他想把人叫醒，問問情況怎麼樣了。
但是商朝沒讓，“她既然是這麼個狀態，那就說明她自己有把握，讓她睡吧。”
她這一睡，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得不消停，因爲沒事幹了。
不過，可能是出於保姆的考慮，葉方楠沒讓老馬他們離開，繼續留在陸廊橋庭，最好是等庭審全部結束。
所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最着急和緊張的，莫過於艾普斯那一夥人。
艾普斯見過那份合同，所以心裏有點沒底，“他們到底會想出什麼辦法鑑定所謂的合同？”
律師安慰他不用緊張，“就算他們的合同鑑定爲真，反正我們的鑑定不了是假，就沒問題！”
話是這麼說，但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動態，總歸讓人緊張。
艾普斯還嘗試過讓人去打探消息，但是陸廊橋庭那個地方，居然連人都進不去！
這一晃，短短的三天就過去了。
法庭第二次如期開庭。
還是那麼些人，艾普斯也沒見對方有什麼變化，似乎也沒帶什麼奇怪的東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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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審正式開始後，接到了上一次的關鍵處。
法官問葉方楠方面，有沒有準備好鑑定結果。
“準備好了。”葉方楠回答完之後，走上前，將鑑定結果遞給法官。
陪審席輪流查閱，確定沒有問題。
不過，法官也看了葉方楠，“現在看來，雙方合同都是沒問題的，但又都有問題，你們如果沒辦法證明對方合同無效，我們就無法往上申請國際銀聯撤銷凍結。”
葉方楠點了點頭，“我們有第二份證物。”
法官示意遞交。
葉方楠把一個封存好的紙袋子遞了上去。
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這裏面，是一張和艾普斯先生那邊的合同一樣的紙張，但這可不是那個年代穿越過來的紙，生產日期只有兩天！”
法官看完了，她讓艾普斯方面也把合同交了上去。
“看起來確實很相似，甚至，是一樣的？”
艾普斯聽完這話，頓時擰眉，“不可能！”
葉方楠笑了一笑，“艾普斯先生爲什麼這麼着急就說不可能？”
“是你們能做出來的假合同，我們就做不出來嗎？你們的紙像上世紀的，我們的就不能像？”
艾普斯一臉怒意，“什麼叫像？我們的合同千真萬確的出自上個世紀！”
葉方楠點點頭。
“法官大人，我們想用他們的合同來證明一下，那張紙沒那麼長的年限，可以嗎？”
艾普斯當然直接拒絕了，“萬一你們直接毀了合同，我怎麼辦？”
“這是法庭，你覺得我們敢嗎？”葉方楠道：“再者，你放心，你合同上的字跡、印章，不會有有所破壞。”
只會更加嶄新！
“川都銀行都已經這樣了，我們對你們的合同動手腳，不是加速自己死亡嗎？所以我們不會亂來。”
法官再三確定，因爲一旦出了問題，他們整個法院都要跟着擔責任。
法官本人倒是願意承擔風險，哪怕到時候直接卸任，可是底下不少職員，她還是要考慮慎重。
最後是幾臺攝像機現場拍着，錄下證據，法官和一衆陪審席也做了擔保，把整個川都銀行和海城高級法院的存亡押進去了。
艾普斯沒了辦法，只能答應。
宋千千已經把那一小瓶藥水給了葉方楠，葉方楠自己操作就可以。
但是出於神祕性，還是把她叫了上去，她親自做。
什麼都不用做，藥水浸透整張合同，隨着時間，看着合同開始一點點的褪色，逐漸變得嶄新，連印章都清晰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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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普斯臉都白了，“怎麼會這樣？”
宋千千看了一眼艾普斯的律師，笑了一下，“艾普斯先生不明白，但你的律師應該很清楚爲什麼，這合同是他給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