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才是自己的,我們的人生很偶然地有了一個交叉,只是那個點而已。我沒有去做本專業的工作,我們這專業剛開始工作的工資很低,陳露和張明去了實習的那家箱包廠工作了。
而我竟然又去了酒吧工作,同學都不知道我去了那工作,我感覺沒有什麼不好,上學有什麼用?每年擴招這麼多大學生,工作沒有保證,很多學生無法就業,總想着坐享其成,找份舒服的工作。我想要賺錢,我想有很多錢,我希望過那個女人那樣的生活,到那個層次,我不知道她是否還在影響着我,我不該再去提到她,但是我想攢一些錢,然後自己去做生意如何。她是做生意的,似乎我也對做生意這件事情有熱衷起來。
而且我被她家的人打後,我也暗自對自己說,我將來一定要混出個人樣,我不要再讓任何人看不起我。正好那會那家酒吧的老闆給我打了電話,說希望我再去工作,他知道我是大學畢業後,對我很看好,說如果我去讓我做領班,每月五千塊底薪加提成,當然這個要比賠酒要少許多,但是這畢竟是挺體面的工作。
就這樣,我開始了在那家酒吧工作,當我見到那些來酒吧裏尋開心的有錢的少婦,見的多後,我不自然地就把林然想成這樣,我也是真的看的開了,心想哦,我曾經也認識過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個跟她們一樣的女人而已。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在希望有一天她也來這裏,正好遇見了我,我想應該沒有,不會再有了。而就算我遇到她,我也不會再對她如何。
我在那裏認識了我人生中的第二個女人。認識那個叫Coco的女孩子是我工作的半年後。她每天都來這裏喝酒,大概有一個星期了,始終一個人來。她年紀大概在二十三四歲左右,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身上帶着一種少婦與少女的雙重感覺,成熟的氣息不多,少女的味道更加濃重。
她穿着的很有些藝術氣息,而人又是很美的,胸也高挺,身體裏透露出來的東西讓男人看了就很心動,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佔有她,稍微帶點粗暴的感覺,也許會更適合這個小女人。她總是要一杯威士忌然後靜靜地坐在窗邊。
潔白纖細的手腕上戴着一個水晶鏈子,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這樣的女人多半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男人的光顧。我在酒吧工作下來的這些日子,我見過太多男人搭訕成功的,然後聊的熱火,最後出去開房。來這裏的男女都是很有錢的,他們平日裏面臨太多的壓力,工作上的家庭上的,多是不順心的,有了錢後如果能夠用錢換來一些愉悅,一些放鬆,那他們花錢可都是大手大腳的。
不過來這裏的女人也有兩類,要麼有錢,要麼有姿色,如果又沒有姿色,又沒有錢,幾乎是不可能來這裏的。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的現實。不光對男人現實,對女人其實更加的現實。
我見過有一些男人坐到她旁邊,但是很快就都站起來離開了,這其中有年輕帥氣的,也有成熟穩重事業型的,還有一些老頭,總之各色男人幾乎都有了。可是她似乎對這些男人都不感冒。這天傍晚的時候,她又來了,她坐下後依舊要了杯威士忌,老闆對她都有意見了,來這裏只要杯威士忌然後就坐到大半夜,而且男人請她喝酒,她還不要,這對我們酒吧來說簡直是很虧本的事情。
老闆讓我過去找她談談。我把工作服換了,穿着西裝褲和白襯衣走了過去,我坐到了她的旁邊。她回頭看了看我,她真的很漂亮,這個距離更是美的不行,烏黑明亮的眼睛特別有神。她忙又把頭轉了過去。
我說:“你好,這位小姐,我們可以談談嗎?”
她沒有回頭,拿起酒杯握在手裏輕輕地喝了口說:“有什麼事情?”我說:“哦,是這樣的,想知道你是否有什麼心事呢?”
她嘴角微微地笑了,然後小牙齒咬着嘴脣不說話。她這樣倒挺像一個女人的,不過那個女人,早在我的記憶裏沉澱的快沒影了。
“真土!”她說了這兩個字。哼,這小妞還挺拽的,這性格也不錯,讓我似曾相識。我微微一笑說:“不好意思啊,我不太會跟女孩子聊天,如果有什麼心事,我可以幫到你的,儘管說,我可以送你一些酒水和吃的,我們不好規定客人坐多久,但是——”
她猛地回頭說:“我就只要一杯酒,有問題嗎?”我點了點頭說:“沒有問題,只是——”“只是什麼啊?”
她盯着我看着,然後就笑了說:“你多大了?”我說:“二十四歲!”她說:“看起來像二十六七歲嘛,工資多少錢一個月呢?”
她的話帶着一些不屑。我說:“不好意思,小姐,我想這跟我們現在討論的沒有關係,如果你堅持這樣,我們只好——”
她猛地說:“你敢?”
我說:“我沒有什麼不敢的,這是工作。”
她被氣的起伏着胸脯說:“你,你,我有事情!”她急的說了這句。我笑了說:“那我可以幫你嗎?”
她這樣姿色的大小姐也許真不該來這種地方,看起來是高貴的,有錢人家的女孩子,舉止投足都顯得很有氣質,不像這裏的很多來自農村的女孩子。她看着我說:“我失戀了,你能幫我嗎?”
這個,我的確不能幫她,可是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怎麼能失戀呢?這樣的女孩子也會被男人甩?這可真是讓人想不明白的。
我說:“想開點,我也失戀過,但是都過去了,有時候你這樣想,別人未必這樣想,不是嗎?與其爲別人消沉下去,不如想想自己的父母,親人,朋友,他們會因爲你這樣而感到難過的。”
她猛地把酒喝乾了,喝過後就看着我笑說:“你陪我玩!”她帶着很壞的樣子,但是這種壞卻不像她的常態。
“怎麼陪?”“你陪我喝酒——”她說。我猶豫了下,她忙說:“我請你的,不要你買單,這樣你們老闆就不會罵你了,哎,服務生,過來下!”
她叫了兩瓶在這裏賣一千多的紅方。貴的離譜,這根本就喝不了的,她要打開的時候,我忙說:“開一瓶就好了,另一瓶退了!”她盯着我看,然後說:“你跟你老闆不是一夥的嗎?”我說:“喝不掉的,浪費!”
她說:“我不管,我要你陪我喝酒!”我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來這裏的客人就是上帝。她放了好多冰塊,而我不喜歡加冰塊,她拿起來就幹了,我喝了口說:“少喝點,喝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人還真是很好哎!”她皺起小眉頭看着我說:“哎,我問你,你爲什麼這麼心地善良啊?”
我說:“沒有吧,我希望我能陪你說說話,你心情能稍微好一點,這樣我也會很開心。”她嘆息了下,然後皺起可憐的小眉頭說:“他不要我了,他愛上別的女人了,他不要我了,不要Coco了,Coco好可憐!”
我點了點頭說:“愛情總是讓人很傷心的,你看這裏很多客人,很少會去談感情,這裏陪酒的男孩子女孩子也都不會去談愛什麼的,因爲社會壓力很大,我感覺尤其是年紀稍微大點的,他們最怕談愛情了。”
她又倒上了酒然後拿起來說:“你可以叫我Coco,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我說:“你叫我曉亮好了。”
她忙說:“那你爲什麼不叫小南,小西,小東,小中呢?”她讓人搞不清楚是真傻還是在取笑我。
我說:“你以爲打麻將啊,那麼多選擇。”她又幹了下去,喝下這杯後,她醉了,臉很紅,說話完全不着邊,她很放開地看着我,然後靠近我,她把胸壓的很低,那溝露了出來,還很鮮嫩,讓這半年多來的我突然很有衝動,不覺得對她有一些感覺。
大概是孤獨太久了,並且從那段感情裏走出來,也幾乎把我給折磨透了,出來後就輕鬆多了,我也想,一個男人經歷過第一個女人後,他就會比以前更想了,何況那個女人還只是玩玩他呢,那他就更沒有必要再去裝什麼純。她直接把手放到了我的手上,這樣一個小丫頭,她也學人家少婦玩小男人了?
她摸着我的手,我感覺到挺涼爽的。我看着她的手笑了,她站了起來然後坐到了我的旁邊,她坐在我旁邊貼着我,她很大膽,她用胸不停地碰着我,故意在挑逗我說:“你怕女人?”
我回頭看她,她的嘴脣幾乎貼到我的嘴上,我一笑說:“不談愛就好!”
她嘴巴湊了上來後說:“我有要跟你談戀愛嗎?你好臭美,我比你小兩歲,不過你看起來好膽小。”
我說:“難道很放開就是膽子大嗎?”
她搖着頭說:“我不要你說,不說,抱抱Coco好不好?”當然沒有問題,什麼都可以啊,誰讓你入我眼呢,這是半年來,我最看好的一個女孩子,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把她摟在了懷裏,雖然這裏是我工作的地方,我還是那樣做了,她被我摟入懷裏後就上來親吻我,很急促,猶如一只小鹿在我的身上亂跳,我的手攔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好細,很柔軟,往上一點,就隱約碰到她的胸,從下面的感覺來看很有力度。
我握住她腰的時候,她牙齒死死地咬着嘴脣,表情就跟那個女人一樣。只是她要小一些,她低着頭說:“我想出去走走,我不想喝酒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說:“你喝多了,別嚇唬我啊,萬一你男朋友或者你父親帶人來把我一頓亂揍,我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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