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我這樣說猛地回頭說:“我只是隨便說着玩的。”她笑了。
“我是認真地說的,我認爲我可以,也許你不瞭解我,我可以幫你,一定可以。”
她看着我說:“真的?這可不是小事兒,這個案件讓我頭疼壞了,已經搞了有快一年了,斷斷續續,我立下軍令狀了,如果這個案件搞不定,我就脫下這身警服!”真是那儀想像,這樣家庭,她父親是副省長,負責警察這塊,她是個刑警,後來我知道她還是個副隊長。
我說:“應該不會有差錯,至少你讓我去做臥底,我應該可以做的很好,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瞭解毒品?”她問我。
我說:“知道一些,我的經歷讓我認爲我可以做到,而且可以很自如地做到。”當我把我的一些經歷講給她聽後,她看着我說:“可以試試,不過這種事情,你要考慮好,爲了人民的幸福安康去做這個事情是光榮的。”
我說:“恩,我願意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其實我知道,我如果能把這個事情做成,那對林然肯定是有好處的。
那天,李莫愁把事情大概跟我說了,我答應她了這個事情,她決定讓我改天到局裏詳談。
那天走後,毛姐知道我的事情,她很擔心地說:“曉亮,爲了林然,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不能這樣做,這不是鬧着玩的。”
我坐在車上笑說:“沒事兒,毛姐,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林然,我絕對可以的,這個事情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很簡單,再說了,我還想爲人民服務呢,你說是不是?”
“你個傻瓜,你真是爲了林然命都不要了。”
我說:“爲了我們的未來,這個事情真的是求之不得,還有,我現在超開心,林然很快就會出來了,她不會有事的,這還不夠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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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他很是擔心的樣子,臉上寫滿了擔心,害怕萬一出了事情。
我說:“不會那麼容易出事的,我是幹嘛的?對付他們,小菜一蝶,毛姐,別擔心,等着吧,等林然出來後,我們一起去國外生活,我把你孩子和你愛人都接過去——”
她說:“可是我老擔心你的,曉亮,林然怎麼這麼好命啊,遇到你這樣的男人,我老公要是跟你一樣就好了——”
“可別這樣說,如果你出事,你愛人也會的,相信愛情!”
這樣一路聊着,我們回了海城,回到海城後,我們要去見林然,可是那天不準探視,要過幾天,我先在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接到李莫愁的電話,她說事情很急,那邊的人要接頭,讓我如果可以立刻去省裏,我答應了,第二天我又回了省裏。
到那後,他們比較着急,接頭的人臨時改了接頭的時間,要在今天接頭,於是到那後,李莫愁詳細跟我說了一些事情,當我看着穿警服的她,我感覺她英姿颯爽,真是別有一番味道。
她把那個被抓的人的所有信息都告訴了我,包括他的老大,接頭的人是不會知道上面的人的信息的,全部不知道,這是毒品交易中爲了防止有人被抓牽扯到上線的。接頭的人也不知道來跟他接頭的人的所有信息,只是有接頭暗號。
暗號是兩句歌詞,上面一句是:你問我愛你有多深,下面一句是:輕輕的,我將離開你。當我聽到這個接頭暗號的時候,我感覺很有意思。李莫愁也笑了說:這些混蛋還找個愛情歌曲,真是有意思。
我說:“李隊,我會完成任務的。”
她說:“很好,我看啊,如果你做成這個,我代表黨和人民感謝你!”
我笑說:“一定。”
接頭後,我要跟對方約定交易地點,到時候在交易的時候,警方把我們一起抓獲,這樣,他們不會知道我是臥底。
他們給我理了個頭發,把被抓的人的衣服給我換上,然後讓我拿着線人的手機,線人的老闆連線人也不知道,他們都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只是通過信箱聯繫,所以雖然抓到了線人,也並不會暴露他的老闆。
一切準備好後,我還要模仿被抓的人的聲音,說話的語氣,中午十二點,我要跟那個接頭的人在一個廣場接頭,我要把衣服放在左手上,要不時地摸頭髮。這一切都跟電影裏演的一樣。
一切準備好後,我到了那個廣場,然後我在那裏等着,按照交代好的一切,我抽着煙,戴着墨鏡看着周圍,我一點都不緊張,也許是這麼久以來經歷了太多的生死那樣的恐懼,這讓我很放心,而且廣場上還有一些便衣在周圍保護着我。
不多會,一個人在我旁邊說
了那個接頭暗號的上一句,我看了看他然後說了下句。
可是他並沒有理睬我,竟然還走開了,我感覺到有些奇怪,難道接頭的暗號錯了,或者是這個暗號實際上是告訴他接頭的人已經被抓?我在那裏想着,可是不多會,他又回來了,一個個頭不高的瘦子,皮膚有些黑,還留了些鬍鬚,大概三十歲左右。
他走回來後看着我說:“兄弟,能借個火嗎?”
我說:“好的!”我剛要點,他卻又說:“兄弟,能借個火嗎?”這個時候,我愣住了,難道還有個接頭的暗號,肯定是的,可是這個沒有說啊,如果接不上來肯定就要暴露,這個被抓的傢伙難道留了一手沒有把這個交代出來嗎?
我當時緊張的不行,我沒有說話,我把火給他,他接了火,他笑了,我終於舒緩了口氣,原來這不是暗號,如果這是暗號,真的就糟糕了。
他抽了口煙說:“找個地方吃飯,吃了嗎?”奇怪的是,我認爲他說的每句話似乎都是暗號,也許是我自己的感覺,並非如此,於是我很輕鬆地說:“還沒有,那我們找個地方吃?”
他開始往前走,我跟上他。
我們都不說話,也許這是他們的規矩,不要多問,不該問的不要問,該說的再說。
到了一家小面館坐了下來,地點是他選擇的,我不明白他爲什麼選擇在這種小地方,也許是這樣的地方更容易掩人耳目。
在店裏坐下後,我只是在那裏抽菸,做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要了兩碗面,我們一直低頭吃飯。
“貨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什麼時間?”
“這幾天,你是哪的人?”他問我。
我說:“你好像不大懂規矩啊?”因爲他們是海城本地的客戶,而我是代表上一級的,肯定要拽一些。
他聽後笑說:“不好意思,面還好吃嗎?”
媽的,面有啥好吃的,就那麼回事兒,又不是山珍海味。
“挺好吃,錢準備好了嗎?”
“錢你放心,我們不差錢,這個小意思,關鍵是面要好吃。”
原來是說這個啊,他是用暗語問我,我的貨怎樣,我幸虧回答的還好。
我說:“面自然是好的,我們不會做不好吃的面。”
他說:“那就好,那就好,望海樓吃面如何?”
他說的應該是在那兒交貨,我說:“安全嗎?”
“這是我們的地方,你不必擔心。”
我說:“這可難說,出來混,誰都要小心一些,何況我們這樣的交易方式的,誰也不認識誰,說不定你是條子,那——”他聽我一說,他哈哈地笑了,他拍了下我的肩說:“說是個帥哥,果然是個帥哥,不過你說這話可不夠意思,我還擔心你呢!這樣,你跟我到後院上下衛生間。”
我說:“幹嘛?”
他說:“我們不都說好的嗎?先驗貨,看品質。”
我說:“好的,我知道了。”我帶了一些來,我在想他不會讓我嘗吧,當然要嘗也是他嘗。
我跟他到了衛生間,我剛要去拿貨,我突然感覺有個東西頂住了我,次奧他媽的,什麼意思,他用匕首頂住我了嗎?還是槍?感覺不是槍,是匕首。
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過了會,我低頭笑說:“你什麼意思?”
他說:“不要動,你是條子!?”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辦,我猛地回頭說:“你他媽的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他眯起眼睛說:“跟我走,不要動,你動的話,我就一槍打死你!”是槍,我仰起頭說:“你他媽的神經病!”
“別裝了,跟我走,再說一句,我就殺了你!”
我不知道是哪兒暴露了信息,但是他的確懷疑了,也許此刻不是懷疑,是十分的確信。
我開始跟他走,從後院走的,走到後面的門處,他把我推上了一輛車,車上好幾個人,我被推上去後車門被關上,幾個人一起按住我,有人給我戴了個眼罩,我一句話都不說。
“帶去見我們老大,媽的,他是個條子,他根本就不是接頭的人,他竟然想耍我們,次奧他媽的,接頭的人好像被抓了。”
天呢,本來設計的很完美的接頭,竟然被這些人如此的識破了,我想我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