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玩?
跟她玩什麼?
再說了,兩個年過一十八的女孩子有什麼好玩的。
這個時代不能唱k,不能蹦迪,也不能坐上灰機全世界到處旅遊,唯一有的逛街……
呃,還是算了吧!
姜葁想到臨安鎮上的那些商鋪,嘴角尷尬的抽搐起來。
“那個月奴姑娘,天色太晚了,要不然你明兒個再來找我玩?”
月奴想了想,“行,那咱們就這麼說好了,明兒個早上我來找你玩!”
說完,不等姜葁再開口說話,便一溜煙的跑了。
姜葁:……
這個月奴還真的跟尋常人家的姑娘不一樣啊。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匆匆無影,無影無人。
月奴,不簡單。
剛剛那些純善的性格可可不是這小妮子的本性。
月奴離開之後,姜葁自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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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院門,望着空蕩蕩的院子,姜葁突然覺得有些孤寂。
年過完了,事業應該搞起來了,見鬼的孤寂,見鬼的落寞,只要忙起來,她覺得自己一個人也能夠活的更好。
推開臥房的門,姜葁反鎖上門栓,直接閃進了空間。
現在的空間已經升級到了三十級。
空間裏面不僅有了藥房、果園、還多了一個小型超市。
姜葁走進超市,按照自己的喜好選了自熱火鍋,以及各種配菜,外加兩瓶啤酒回到了小別墅的客廳。
脫掉腳上的鞋子,光着腳丫子走到茶几跟前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之後,姜葁直接樓上泡了個熱水澡。
溫度正好的靈泉水泡泡浴,加上大浴缸的自動按摩器,姜葁有種回到了前世的感覺。
洗完澡之後,接下的要做的就是肥宅的養成模式了。
換上一套乾淨的新衣,姜葁下樓來到客廳,打開超大屏幕的電視機,開始刷劇吃零食。
這樣的生活方式讓姜葁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前世。
因爲空間沒有白晝之分。
姜葁刷着劇,吃着零食都忘了空間外面的時辰。
以至於把月奴第二天早上來找她玩的事情給忘的一乾二淨。
要不是月奴不停的敲門,姜葁估計都能在空間自嗨兩天一宿。
穿上自己的小襖子,姜葁不情願的從空間閃了出來。
“扣扣扣,扣扣扣……”院門上的鐵環還在不停的敲響。
姜葁聽着敲門聲,不悅的擰起了眉頭。
這是要把門給敲壞的節奏嗎?
姜葁有些無語。
但還是快速的跑到門口去開門。
隨着院門被打開。
映入姜葁眼前的是月奴一臉的急色。
“你去做什麼了,怎麼一直不開門?”月奴問。
姜葁:這是着急在怪罪她嗎?
“我在屋裏睡覺!”姜葁隨口說道。
這次輪到月奴無語了。
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這女人還在睡覺?
“我已經來的很晚了!”月奴道。
姜葁擡頭看看天上的日頭,頓時有些汗顏。
這該是多着急跟她玩啊,辰時剛剛過,這姑娘就跑了過來。
最可氣的是,這姑娘還說“自己已經回來的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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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姑娘,請問你每日裏幾時起牀?”
“雞鳴之時啊!”月奴想都沒有想的就說出了口。
姜葁聽到後,頓時覺得無話反駁。
相比較雞鳴之時,辰時可不是晚了是什麼。
“你不歡迎我進屋坐坐嗎?”月奴瞧着姜葁很後的小院問道。
只要今日能夠成功的進入小院,她的任務就完成了一多半。
姜葁雖覺得這個月奴有些異常,但礙於對方跟里正的關係不錯,便把月奴迎到了院子。
讓姜葁感到意外的是,月奴進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走到正廳給山神爺爺燒香磕頭。
“山神爺爺收到你的香火後,會保佑你的!”姜姜站在月奴身後說了一句吉利話。
誰知道月奴連連擺手,問姜葁:“你怎麼知道山神爺爺沒有迴天庭過年?”
姜葁覺着這個月奴姑娘的腦回路簡直太過清奇了。
“你明明知道山神爺爺他老人家去參加潘桃會沒有在家,那你爲什麼還要上香叩拜?”姜葁又把問題踢給了月奴。
兩個人最後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瞧着對方笑了笑。
李大柱過來的時候,姜葁正跟着月奴在廚房吃飯。
見李大柱上門後,月奴,眸子裏面全是戒備。
這位男子是主子讓她特關照的男子,所以,她不能有一丁點的馬虎,預防此人多跟姜葁姑娘單獨接觸。
這沒有想到,手黑心狠的主子,也有害怕一個人的時候。
月奴想想都覺得有點意思。
再說李大柱,瞧見月奴站在院子當中,目色微微眯了起來。
這女子黑漆漆的突然出現在姜葁的家門口,很詭異。
在李大柱大量月奴的時候,月奴也在打量李大柱。
她就是搞不懂了,他們的主子無論是長相還是如今的身份,哪裏一點比不上眼前的這個傻大個了。
兩個人站在院子裏面相互觀察對方,就連姜葁從正廳出來之後,兩個人都沒有發現。
姜葁瞧着院子裏的一幕,怎麼感覺有種怪怪的感覺。
“你們兩個……”這是要做什麼?
“姜葁,你不是說去鎮上嗎?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快點走吧!”姜李大柱打斷姜葁的話說了一句。
隨後朝着月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之後,轉身去牛棚套牛車。
至於那個月奴,如果有點眼力勁兒的話,應該知道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
結果人還沒有走到牛棚,就聽到身後的月奴來了一句“我也去,左右待在家裏也是無趣,正好去鎮上逛逛去!”
姜葁:……這怎麼還甩不掉了。
李大柱:這個沒有眼力勁兒的,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聽出來啊,還是故意的。
李大柱套好牛車之後,姜葁便讓李大柱先裝了一車的貨。
大過年的,酒樓的聲音應該很紅火。
雖說年前拉了很多蔬菜做爲備用,但姜葁覺得還是拉上一些比較妥當。
那一千兩的分紅可不是一天兩三桌客人就能掙回到的。
李大柱在裝貨的時候那是可勁兒的裝,這樣,牛車上便沒有了多餘的地方供那個討厭的女人坐着去鎮上了。
姜葁把李大柱的小心思全部看在了眼裏。
很想上去跟李大柱說一聲“白費感情。”
畢竟人家月奴姑娘說話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