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葁很不想起牀吃飯,奈何月奴喊的歡,實在沒辦法,只能穿好衣服,從空間出來跟着月奴到客棧的大堂吃飯。
突然來到京城,物價高的李大柱有些接受不了。
就連王大昌這樣時常出遠門的人在聽到京城的物價之後,也是被驚嚇到了。
所以當姜葁跟着月奴下來吃飯的時候,看到桌上擺放的就是四碗素面。
別說點炒菜了,就連面裏都沒有一丁點的肉腥。
姜葁瞧着素面,朝着櫃檯後面的掌櫃子喊了一聲。
“老闆,你們這店裏可有什麼好吃的招牌菜?”
掌櫃子聽後笑了起來。
“姑娘可是想吃點好的了?”說完,把一旁正在忙乎的店小二叫了過來。
“不瞞姑娘說,咱們這客棧不比那些規模大的客棧跟驛館,因爲價格便宜,來的大多數都是手頭不怎麼寬裕的人,所以這後廚備的也只是簡單的饅頭、包子、白粥跟素面了,要是姑娘想要吃點好了,可以讓小二出去跑腿給姑娘買一桌席面,或者姑娘可以親自去酒樓吃!”
姜葁聽後,大致明白過來,就是說他們選擇的這家客棧是京城不怎麼上檔次的客棧,住客都窮,準備的吃食也稍微簡單符合住店人的荷包,偶爾有幾個想吃好的,就要單訂或者自己出去吃!
真是有錢也花不出去啊,眼下就是換客棧也來不及了,因爲房錢他們都已經交完了。
“今兒個就簡單的吃點,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兒個請你們吃酒樓!”姜葁說完,示意其他三個人吃面。
而她……在空間已經吃的快要打嗝了。
藉口說自己不餓,就是太累了,把碗裏的面推給了李大柱,姜葁便轉身朝着自己房間走去。
瞧着姜葁離開,月奴吃完素面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留下王大昌跟着李大柱一頭霧水,但兩個人還是把面吃完之後才回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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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等到所有人都睡下之後,月奴推開窗戶,一個閃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京城西巷,一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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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起身跳躍,翻身進了院子裏面,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又從宅院出來,進了客棧。
次日,天色不亮,李大柱跟着王大昌就醒了。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之後,遇到,相互一視笑了起來。
“早,大柱!”
“你也早大昌哥!”
兩個人打了聲招呼,便朝着客棧樓下走去出了客棧。
姜葁晚上是睡在空間裏面的,睡醒之後已經接近了正午。
月奴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叫門,姜葁從空間出來,看着窗外的日頭倒是有些驚訝。
換做平時,這丫頭老早就起牀開始拍門了,今兒個倒是表現的有些意外。
等到姜葁梳洗一翻從屋裏出來之後,王大昌跟着李大柱兩個人抱着一?吃食從客棧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正要下樓的姜葁,連忙迎了上來。
“餓了吧?”李大柱看着姜葁問了一句。
隨後示意姜葁跟着他在樓下找個地方吃東西。
王大昌這時候也跟着李大柱開始尋找座位。
就在這時候,月奴從客棧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都在呢?”月奴滿臉笑意的走到了李大柱在坐的客桌前,坐到了姜葁的身邊。
李大柱瞧了月奴一眼,臉上全是嫌棄。
雖然月奴從來沒有傷害過月奴,但在李大柱的眼裏,月奴就是個身份有些不明的人物。
姜葁瞧見月奴一臉高興的樣子,朝其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她就說嘛,這大早起的月奴爲何沒有來叫她的門,合着這丫頭一大早就出去溜達了。
“姜葁姐,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月奴終是被姜葁看的有不知所措,摸着臉問姜葁。
“沒事兒,就是想要看看咱們月奴姑娘這麼一大早高興才從外面回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好事情?”
月奴被姜葁問的有些不好意思,隨後從懷裏摸出一支簪子遞給了姜葁。
“姜葁姐,瞧瞧怎麼樣,好不好看?”
“月奴姑娘,這是誰給你的啊?”姜葁眨眨眼睛問到。
在古代,女孩子收到簪子的寓意代表定情信物。
難不成這丫頭的情郎在京都城?
怨不得當初在臨安鎮上時,這丫頭聽到說來京城,就非常的激動,原來在這裏憋着招兒呢。
“誰給的,這男人是做什麼的,多大了,長得怎麼樣,人品如何?”姜葁問完之後,內心這個得意。
終於有一天,她也可以當一回審問戀愛孩子的那個查戶口的媽媽。
月奴沒有回答姜葁想問題,而是愣住了。
剛剛主母這話怎麼問出來了一種媒婆說媒的場面。
嘖嘖嘖……
這操心的命,一家主母這個位置簡直就是天生的。
姜葁:月奴我謝謝你大爺,我根本不想當什麼主母,更不想當什麼管理後院的主母。
我姜葁只想當大齊富豪榜的榜首,吃飽喝足,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正在吃飯的王大昌跟着李大柱聽到姜葁說的話之後,也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月奴。
心裏同樣在想着,難不成這小丫頭的相好在京都城?
倒是月奴,面對姜葁的追問一點都不在乎,拿起一雙筷子邊吃邊道:“哪裏有什麼情郎,這是我送給姜葁姐的。”
“送給我?”姜葁看着手裏的簪子,驚訝的問月奴,“這是什麼情況,爲何會送我簪子,我可不想成爲你的情郎!”
王大昌跟李大柱聽到姜葁的話,瞬間面皮漲紅,吃在嘴裏的東西也差點卡着王大昌的喉嚨。
這兩個女人說話怎麼會如此孟浪,不知道旁邊還有兩個男人在場嗎?
“王大昌你怎麼了,咳嗽什麼?”月奴朝着不停咳嗽的王大昌說了一句,隨後又看向了姜葁,“這不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嗎,我這是提前給你的生辰禮!”
說完,心虛的連忙拿着筷子夾菜吃。
心想着,這只簪子主母你可一定要收着,不僅收着,還要天天戴着。
要不是上次主子放在門口的那支金絲纏玉的海棠花簪子,你可能戴不說,還堅持是別人遺落的,主子也不至於讓她代送轉交了。
”上次你不是給了我一支海棠花簪子嗎?
月奴:……這天沒辦法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