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奴消失的背影,姜葁很想抓回來暴揍一頓。
尋常那麼一個會扯皮的人,看到沈文軒後怎麼就慫成了狗?
月奴:我主子,我不打過,慫就慫吧!
“在想什麼?”沈文軒瞧見姜葁看着月奴消失的地方發呆,頓時有些不悅。
媳婦兒不看他,他很傷心,還很難過!
“你剛剛不是問月奴事情嗎?你可以問我,我知道的比她還多!”沈文軒湊到姜葁的耳際輕聲細語的說道。
因爲兩人靠的太近,姜葁聞到了沈文軒身上特有的香草味。
再加上沈文軒談吐之時呼出在姜葁耳夾之處溫熱,頓時讓姜葁腰線一緊,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副僵直的狀態。
沈文軒這個奶狗子,壞起來居然還可以這麼騷狼!
真是打破了文弱書生在她心裏溫柔單純的形象。
沈文軒瞧着姜葁因爲羞澀而漲紅的臉頰,瞬間起了戲弄的心思,眉角含笑的問:“怎麼臉紅了?”
姜葁:要不要這麼狗啊?
要不是因爲看過月奴的身手,知道打不過你,姐姐我早就拍拍屁股溜之大吉了,用的着在這裏等着被某人開涮嗎?
“你夫君我姓沈,家裏排行老大,還有一位老母親,高中秀才之後便名落孫山,借朋友的光在荊州做了點小生意。
名下除了兩個旺鋪之外,還有千畝良田,十座荒山,五個碼頭以及別莊八個之外,在荊州、京都城以及……”
沈文軒說此處故意閉嘴不語,語氣也突然變得有些狡黠,甚至從其的語氣之中可以聽到痞氣壞壞的意思。
吊人胃口的事情,沈文軒這種看起來溫爾儒雅,謙謙有禮的秀才公也能做得出來,可真的是讓人覺着好笑。
不過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看起來像是人做的事情!
不僅蔫吧着壞,而且還是個黑芝麻餡的。
“娘子沒有好好聽夫君說話,夫君會生氣的,該罰!”
沒等正在心裏抱怨腹誹的姜葁反過神兒來,沈文軒擡起雙手捧起姜葁的俊臉轉到了自己的臉前,咧嘴一笑,朝着姜葁的嘴上輕啄了一下,算作是懲罰。
而在姜葁看來,沈文軒這是特麼的瘋了吧?
這是什麼意思?
懲罰她?
確定不是在羞辱她?
“沈文軒,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瘋?”姜葁推開沈文軒,伸手在嘴上狠狠的擦了兩下,“誰是你娘子,我跟你沒關係了,當初可是你們老沈家把我給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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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葁有些抓狂,嘴欠就嘴欠吧,怎麼還能嘴這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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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姜葁氣惱的樣子,沈文軒不但不生氣,反而是鳳眸微彎的盯着姜葁不停的傻笑。
就……真的很窩火!
“笑什麼笑,再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啪!”
姜葁看着沈文軒抓着她的手在臉上輕輕甩了一巴掌,整個人都被沈文軒的幼稚行爲給驚呆了。
她這前夫哥確定是個落魄秀才,不是個傻子?
“打都打了,娘子應該消消氣了吧?”
姜葁張着嘴,瞧着沈文軒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愣是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內心感受。
“碰”的一聲響。
那車外面響起一聲慘叫聲。
姜葁瞧着沈文軒坐在車廂裏面漫不經心的整理錦袖,爲自己之前的選擇感到慶幸。
就在剛才,這貨居然錦袖輕輕一甩,馬車外面的劫匪便倒地而亡了。
這真特孃的就是那種分分鐘鍾要你小命的小說中的那些開掛式男主啊!
“娘子不要害怕,夫君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姜葁聽到沈文軒的甜蜜承諾,只覺得後腦勺子疼。
嘟嘟囔囔的說了句“也不知道在破廟時,誰給了我後腦勺子一棒槌!”
沈文軒:這一世唯一做錯的事就是誤敲了娘子的後腦勺子,他感覺這件事情以後有可能是他生命之中爲之道歉的最多錯誤。
沈文軒擡手欲去牽姜葁的手,直接被姜葁藏在了身後。
算了,不牽手,直接捏臉吧,臉讓姜葁轉到了一旁。
不行,再換一種道歉方式,整個人朝着姜葁傾倒過來,姜葁瞬間朝着車廂犄角旮旯蹭了蹭。
不行嗎?那就摩拳擦掌吧,沈文軒目色一暗,壞壞的笑了起來,隨即,把姜葁整個人抱在了懷裏。
“別動,小心有東西扎到你!”
被禁錮在沈文軒懷裏的姜葁瞬間老實下來。
剛剛沈文軒甩的那一錦袖不是飛針還能是什麼。
這個腹黑的黑湯圓,難不成不從了她,還要把她殺了不成。
姜葁瞬間慫了,慫的同時,又換上了一副自生自滅的心態。
沈文軒感受到姜葁的擺爛的心態,整個頭伏在姜葁的身前,不停的蹭了起來。
“娘子,當時夫君敲你並不是故意的,因爲夫君不知道那個時候已經是你了!”
“轟~~”
姜葁瞬間如五雷轟頂。
腦子裏面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炸裂似的,讓她的心涼到了腳底。
感受到姜葁的身體變化,沈文軒擡頭,把姜葁抱在了他自己的懷裏,同時把姜葁的頭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身前。
“不要怕娘子,夫君不會害你的!”
姜葁沒有說話,因爲她知道,沈文軒剛剛所說的話除了坦白還有試探,但更多的是告知她,他已經知道了她不是眼裏的那個姜葁。
時間彷彿靜止了下來。
就連馬車外面的廝殺聲,此時都像是被隔絕了一樣,聽不到一點點聲音。
“娘子永遠都是夫君的娘子,不管娘子來自哪裏,究竟是誰,在夫君的眼裏,娘子就是娘子,娘子莫怕……”
像是給姜葁吃定心丸似的,沈文軒朝着姜葁一邊一邊的說着,同時手掌輕輕捏着姜葁僵硬的後背,以此來緩解姜葁的緊張。
而姜葁聽着沈文軒嘴裏的那些承諾,依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畢竟,她的祕密要是告知對方之後,肯定會被人認爲是妖魔精怪的。
“姜葁,你怎麼樣?有沒有被人傷害到?”
車廂的門被人打開,當看到裏面的畫面時,白弈湫整個人彷彿站在半空之中,虛浮無力,面色蒼白!
而沈文軒在看到白弈湫之後,擡手關上了馬車的車廂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