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把熱水送到主臥之後,便從臥房退了出來。
門外的單婆子瞧見春娘從姜葁的主臥出來之後,再次上前打聽。
“屋裏什麼情況?”
春娘搖搖頭,“姑爺只是讓奴婢把熱水放到門口,就讓奴婢出來了!”
“這……”單婆婆聽到春孃的話之後,頓時有點糊塗了。
心裏想着自家姑娘跟姑爺到底是成事了,還是沒有成事?
再說主臥,春娘把熱水送到臥房之後,沈文軒便起身拿着木盆取了一些熱水,打溼帕子開始給姜葁擦洗臉上的污漬。
同時穿在外面的衣袍也給脫了下來,好讓姜葁方鬆一下,晚上可以睡個好覺。
但同時也在心裏不停的咒罵白弈湫跟特魯。
兩個老爺們兒加起來快一百歲了,居然把一個姑娘給喝醉了,想想就覺得這兩個人不地道,不男人。
白弈湫不知道沈文軒此時心中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問問沈文軒,讓沈文軒說說他本人地不地道。
先不說別的,單是沈文軒家裏的人不把姜葁看重這件事情,就很不道德。
幫着姜葁,擦洗好身上的物資,又幫着收拾了一下屋子。
等到忙完之後,見時間還很長,沈文軒便把姜葁身上穿髒的衣裙全部放到了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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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本人則是用桶裏剩下的那些熱水簡單的洗了個熱水澡。
等到洗完澡之後,沈文軒用帕子擦乾了長髮,隨後掀開牀上的被褥躺了進去。
也就是在沈文軒剛剛躺進被窩的時候,旁邊非常給力的送給了沈文軒一個見面禮。
一節藕臂非常璦昧的掛在了沈文軒的脖頸之上。
還沒等沈文軒反應過來,一只無影腳也隨着朝着他襲擊過來。
只是這只無影腳好似是纏人溫柔派的。
非但沒有把沈文軒給踢出去,還把沈文軒給抱了個滿懷。
兩世加起來爲人,都快要四十歲的男人,就這麼漲紅了臉頰。
沈文軒有點小緊張。
雖然之前也跟自己的娘子同牀共枕過,但大多數娘子都避他如蛇蠍。
別說是你摟着他的脖子把他抱個滿懷了。
突然之間,沈文軒覺得特魯今天把姜葁給灌醉是個不錯的方法
更覺得,以後特魯要是能夠跟自己的娘子多喝幾次酒簡直就是太好了。
沈文軒在心裏偷樂着,同時伸出自己一雙無處安放的大手,一點點的回抱在懷裏嬌人的腰際上。
一根手指頭!
變成了兩根手指頭!
緊接着三根,四根,五根!
再後來加上了另外一只手。
一根,兩根,三根……
等到兩只不安生的大手全部停留在女人的腰際上時,沈文軒掐了自己一把。
確定沒有什麼異常之外,沈文軒兩只大手輕輕一代。
把懷裏的女人再次朝着自己身邊拉了來。見女人非但生氣,反而還往他的懷裏鑽。
沈文軒見懷裏女人的一舉一動,被撩撥的都起了反應。
心想着,今天晚上哪裏還睡得着覺,這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好在,他這幾天忙於奔波,身子骨太累了,躺在牀上沒有多大一會兒功夫,也睡着了。
一這邊一夜好眠。
縣令府,就不一樣了。
三進院裏。
湘王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聽着劉東輝的彙報,好看的容顏微微鎖了鎖。
而劉東輝則是坐在一旁大氣不敢喘一下。
原本他在這北淵城好好的,不爭不搶,也不貪財好色,爲的就是碌碌無爲,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就就行了。
可誰也沒有想到,這平平淡淡的生活中,突然來了一位大爺。
而且這大爺還不是一般的大爺啊。
“劉縣令剛剛說,侯老將軍讓你幫他尋找糧草?”湘王靠在椅子上,突然這麼一句問劉東輝。
嚇得劉東輝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是,老將軍說大營裏面的戰士都沒有一口吃的,長時間下去,別說是打仗了,但是吃飽都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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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王聽後,沒有說話,但沉默的眼皮已經告訴劉東輝,湘王此時正在算計什麼。
至於到底算計了什麼,劉東輝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因爲知道的越多,死的就會越快。
反倒是什麼也不知道,還能活得更加長久一些。
突然!
“劉縣令,最近縣城有沒有來過一個非常厲害的姑娘?”湘王打聽道。
劉東輝聽完湘王的話之後,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道:“外來的姑娘幾乎每天都會有進城的,厲害的也不在少數,就是不知道王爺說的這位厲害的姑娘,究竟厲害在什麼地方!”
湘王莞爾一笑:“比如開商鋪,做買賣最爲厲害,例如賣菜,開布莊,賣花布等!”
劉縣令聽完湘王這麼一說,頓時笑了起來。
“不瞞王爺您說,咱們這縣城裏面全是來了一個會做買賣的女人,只不過這女人不是個姑娘,而是個婦人,並且啊,這婦人不是賣菜的,也不是開布莊的,而是一個開食肆的。”
湘王聽到這裏,目色一亮:“這人開了個什麼樣的食肆?”
劉縣令一聽,頓時暗叫不好,難不成這湘王要找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沈幕僚的夫人,沈夫人?
“回王爺,此女乃是沈幕僚的夫人,沈夫人,前不久在正街開了一家酒肆,之後又在酒肆旁邊開了一家小食肆,叫什麼來着,對對對,叫什麼鐵鍋燉!”
“吧嗒”一聲。
門外響起一陣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
湘王跟着劉縣令相互示意了一下,便朝着門外看了一眼。
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應該是我家夫人養的野貓,不礙事的,放心吧王爺!”劉縣令笑着安慰道。
湘王聽後,又朝着窗外瞧了一眼。
難道剛剛那個聲音真的是貓造成的嗎?
他可不信。
突然想起什麼,湘王直接起身離開了書房。
等到書房就剩下劉東輝之後,劉東輝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而在三進院落裏面。
湘王踏着月色走到一處客門口,輕輕的敲響了木門。
“誰啊?咱們姑娘睡下了!”
門外湘王聽到小丫鬟的話之後,眯着眸子朝着那扇禁閉的屋門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