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我爲何要害姑母?

發佈時間: 2025-02-12 18:2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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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璦昧本就是你情我願的,再挑戰一些世俗不容的禁忌之戀,更是叫人心潮澎湃。

這些年經過能新手的女子不知有幾多了,他很是瞭解這些姑娘們的性格脾氣,養在深閨中,一生循規蹈矩,從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可恰恰是這樣的人,稍加引佑,又不需她們去承擔多少的罪責,邀她們共赴沉淪,只需要使一點小手段。

越漂亮的女子越清高,出身高貴的也輪不到他去下手,只有那些在感情中受到了傷害,或是骨子裏本就是放蕩的人,他這幅皮相也能有作用。

第一次見到這個姑娘,便覺她溫柔沉靜,沒有脾氣,接觸以後發覺,只是個空有美貌和軟心腸的美人,對人無有防備,說什麼信什麼。

只是……涉及錢財,倒是謹慎的很。

恰恰是這一點才叫他覺得對她下手也不會吃虧,太過大方,一說就動,反而有鬼,她謹慎小心,更就說明她手中有不少的東西可以搜刮。

再者說了,即便不能搜刮些銀錢來,單是這幅容貌,弄到手也是一樁談資。

這些日子同她你來我往,若是個心思平靜的,早就不會同自己璦昧着許久了,每次邀約都能與她單獨相處,不就正說明她心裏也是想尋求這樣的刺激嗎?

看着她對自己溫和無害的目光,能新心中一時受用,忍不住的想更進一步。

他試探的更親密,更璦昧一些。

“好姑娘,我就知道,你心裏有我。”

話音落下,那如觀音一般的慈善相依舊掛着淡淡的笑,只是背後破門而入的聲音將他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看向門口。

那門已經被踹塌了半邊,不知不覺,這邊僻靜的廂房已經派了人圍近,保準外面的人進不來,裏面的人插翅也難飛。

他擡眼望去,只見一身形高大,滿目沉凝的男人負手走近,目光涼涼的在他身上上下掃了眼,而身後端坐的姑娘站了起來,恭敬的走到這人身後,雖不發一言,卻表明了態度。

而這一遭變故,早就讓門口的陳婧嫺嚇呆了,當她看清裏頭的間夫是個光頭和尚時,心中大感不妙,往後退一步,餘光瞥見把手在出口的家衛,赫然是國公府的家兵!

能新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從前他與人偷腥,都不曾讓人察覺,即便有那麼一次兩次險些被人抓了正形,他也飛快的逃走了,可現在,就在他自己的地盤叫人看住了,且來人不善……

他目光落在門口臉色發白的女人身上,頓時明白了過來,拔腿就要跑時,門口的女人暗暗閉眸,緩緩走進來。

他不明白,陳婧嫺卻知道,他不跑還好,一旦跑了,罪名就做實了。

國公府的家兵可不是酒囊飯袋,且今日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這一步,她就知道,聰明的大表哥,怕是什麼都摸清了。

與其狼狽逃竄,不如都留點體面。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宋溓開口,卻沒有特意看誰,也不知這話,究竟是在問誰。

青夏不語,等着陳婧嫺老實交代,而陳婧嫺也沉默下來,只有那能新,雖驚慌惱怒,卻不由得問:“你不是說你伺候的是個老爺?這是誰?他…他身上的令牌,是宋國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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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夏目光幽幽落在他身上:“我可從沒有說過,我伺候的是個老爺,一切都是你的無端猜測。”

她這段日子與蓮姨娘會一起來,蓮姨娘是家中老爺四十無子,由家中妻子出面擡進來的妾,她與蓮姨娘相談甚歡,給了能新錯覺,以爲她們是一路人,都是因主家年紀已經大了才來求子。

能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捏緊了手腕上纏着的佛珠。

“你居然是國公府的妾室?!你……你……”

他已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只有滿心的慌亂。

“那你還來這裏求子?”

青夏蹙眉:“我也從未說過是來求子。”

若是妾室,無主家明確給話,那孩子也不是想要就能要的,但哪個當妾的不想要個孩子穩固地位?

於是行事遮遮掩掩,問起來也從不說實話,她確實沒明確說過是爲何而來,能新便也默認了她這般作爲就是上不了檯面的妾啊!

“你終日鬥鷹,不想被鷹啄了眼,能新,身爲出家人,你卻六根不淨,敗壞道德,你坑騙那些無辜之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日。”收起了一貫溫婉和善的笑,此刻的青夏冷目而對,聲色清冷。

宋溓已經坐下,看着那已腿軟的男人方才還敢同他的人說璦昧之話,冷哼一聲。

青夏便道:“剛才大爺問話,可有什麼想說的,自己主動交代,總比將證據擺在面前細細盤問要體面些。”

說罷,她目光落在能新面前,隨後又在陳婧嫺身上停留了一秒,便淡漠的移開眼去。

能新自然不能認,扯着脖子道:“凡事要講證據,就是青天大爺老爺來了也得按證據行事吧!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知我有什麼要同你們交代的!”

青夏便看向陳婧嫺,未語意思明確。

陳婧嫺呵笑了一聲,她不是能新那個愣頭青,今日這一樁戲戲,臺子都已經搭好了,他們兩個主角穩穩的踏上了檯面,已經到了這一步,她清楚自己已經沒有狡辯的餘地了。

“所以這一切是你在給我下套,等着我鑽進來。”她看着青夏,目光陰沉。

青夏不語。

她便看向穩坐的大表哥,心中悲涼,滿目委屈。

“表哥是何時知道他與我的關係的。”

宋溓:“年前。”

此話一出,青夏都訝異了,陳婧嫺也是一愣,隨後否認:“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我知道,與他接觸的不是你,是陳家,你這次是爲了能回到京城來,才與他扯上了聯繫。”

陳婧嫺淚光閃爍,爲自己辯解:“是啊,我只是爲了回到宋家,表哥,我是使了些手段,卻沒有害人之心啊!”

宋溓冷目:“你若沒有害人之心,那我母親的病是怎麼得的?”

陳婧嫺頓住,隨後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你懷疑是我?我有什麼理由去坑害自己的姑母?在這個家裏,只有姑母真心待我,想要我好,我害了她自己又能得什麼好?”

宋溓直道:“我若失親,需守孝三年,三年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你不知情,那麼陳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