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程南枝的話,幾人難得的目瞪口呆。
程玉川不敢置信的說:“小妹,也就是說,你們不但回到了很多年前,你們受的傷也因此好了?這麼神奇??”
程南枝和南榮在州點頭。
郎束與阿般若還有點不信。
兩人乾脆伸手讓他們把脈。
反覆確認過,郎束緩緩點頭:“是真的……他們的傷真的完全好了!而且恢復的很好,沒有留下後遺症!”
程南枝和南榮在州在千年前待了兩天,他們這邊實際的時間,也才過了兩天而已。
短短兩天內,按說程南枝和南榮在州那樣的重傷根本不可能好的那麼快。
所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老天爺啊,神農珠不愧是寶物,竟然還能發生這麼神奇的事情!”秦牛喃喃道,“真是開了眼了。”
其他人不自覺嗯點頭。
誰說不是呢!
阿般若道:“那神農珠也確實消失了,往後我們都不會看到了嗎?”
程南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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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般若恍然道:“確實!我們在找你們時候也找過神農珠,也是怎麼都找不到。原來如此。”
她放下心來。
“神農珠不是無緣無故的消失就好。它沒了未嘗不是件好事,往後就不會再有我們那些禍端了。”
程玉川想通的很快,“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損失,我妹妹和南榮在州還因禍得福,全都好了,這不就是最好的好事嗎!”
提到這個,幾人都不禁笑了起來。
是啊,他們現在人都好好的,原來料想的事也沒有發生,這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想到這,幾人便都不再提那些了。
郎束道:“既然我我們已經匯合了,就想想辦法離島吧。”
“可我們能怎麼離島啊?”程玉川愁着臉說,“這兩天我們也沒找到令狐允說的船,真是不知道他把船藏哪兒了。他該不會是騙我們,其實沒有船吧?”
“不會的。”程南枝搖頭,“他原本的打算就是搶了神農珠復活他姐姐,再殺了白女族人報仇,然後去過他們的日子,那他一定料想過自己如何離島的後路。所以他說有船應該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船在哪兒。”
南榮在州遲疑了下,緩緩道:“其實我有點顧慮,如果白女族的結果改變了,會不會這個改變也包括令狐允一家?如此一來,他們一家和神農珠的緣分可能就斷了,也就導致他沒來過這兒,船也就……不存在了。”
幾人聞言心裏咯噔了下。
“不至於吧……”
秦牛大咧咧道:“是不是的,咱們去他姐姐的墳頭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們只要來過島上測事實不變,那墳肯定是在的。只要墳在,船不就也在。”
這個提議讓幾人一拍即合。
不過幾人奔波兩日都累及了,便打算休息兩個時辰再去找。
程玉川、郎束、阿般若、秦牛和覃明五人。也不將就,直接找了個地方就地躺下閉眼補覺。
他們緊繃了兩日,直到找到了程南枝和南榮在州才放鬆下來,很快就因極度疲憊睡了過去。
程南枝見狀,扯扯南榮在州的衣袖,朝他比了個口型。
南榮在州會意,和她起身輕手輕腳離開,在附近又摘了些野果,回去路上南榮在州又獵了三只野味處理好了再帶回去,就着那火堆烘烤。
等程玉川等人醒來時,剛好可以吃。
幾人吃飽喝足,便將火堆撲滅,循着記憶去找明月的墳頭。
幸好老天保佑,明月的墳頭還在。
他們看到後一陣欣喜。
這說明令狐允的船肯定是真的,他們有很大希望找到船離開!
“走,我們趕緊去找找船!越早找到越早離開!”程玉川迫不及待的說。
就在這時,南榮在州忽然開口:“等等。”
“怎麼了?”
幾人不解的看他。
南榮在州指着墳頭,道:“你們覺不覺得,這墳頭好像比先前大了不少?而且——”
他上前蹲下,手指捻了點墳頭的土。
“這土像是才填過沒多久的。”
幾人聞言怔了怔,湊上去看。
果不其然。
這墳頭仔細看是比他們印象裏大出許多。
“後來有人來起過墳,重新立了?”程玉川遲疑的說,“可是,整座島上除了我們,還能有誰活着?不是都死了嗎?”
“而且能來起這個墳的,不就令狐允!”
他嘀咕着,悚然一驚,“不會是令狐允還沒死吧?”
秦牛瞪大雙眼,“那他豈不是會自己開船離開?”
“……不會的。”程南枝汗顏說,“令狐允是在我們眼前用火藥和二長老同歸於盡的,都炸的那般了,不可能還活着。二哥,你們就被自己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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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墳——”
她沉銀片刻,“興許是令狐允在上祭臺前,悄悄趁我們不注意來過做的。他能悄無聲息離開,又不是第一次了。”
“難不成,他在自己姐姐墳裏新放了什麼東西……”
程南枝呢喃。
這話一出,幾人瞬間擡眼,圍了上來。
“要不……挖開看看吧?”覃明猶豫的說。
雖然這有些不地道,可萬一裏面有點出乎意料的東西呢;
秦牛乾脆,“挖!我們又不是存心要挖的,不算對已逝之人不敬。大不了看完裏面再填上後,多給這人鞠幾個躬!”
秦牛說做就做,已經去找趁手的枝幹來當工具了。
其他人對視一眼,也做了決定,一起動手將這個墳頭給挖開。
下面是個不大的坑,容納一個方正的木箱,木箱也做成了棺材的樣子,先前白女族人就是將明月的骨灰給放在這裏面。
而令狐允此先已經將明月的骨灰給挖出來了,按說這裏面應該什麼都不會有了。
但幾人挖開時,那半大的棺蓋有輕微挪動的痕跡,一經打開,裏面竟然有三個骨灰盒!!
“我去,什麼情況?!”程玉川瞠目,“這裏面不應該是空的嗎?就算令狐允預感到自己離不開了,先前偷偷瞞着我們過來又埋了骨灰,不也就只是他姐姐和船主前輩兩個人,現在怎麼變成三個了??”
一陣風恰如其分的吹過。
程玉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程南枝本來不覺得有什麼,結果聽程玉川那麼說,她都覺得激靈了,很是無奈的道:“二哥,你這話說的真的很嚇人,你可別說了。”
“我想,這應該也是神農珠消失時的選擇。”南榮在州思索着說。
有改變的不只是白女族人,還有這。
“哎,那是什麼?”覃明忽然指着角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