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非若如此,我們陸家就只能跟你脫離干係,避免以後你東窗事發,連累我們陸家。”
陸之然冷笑一聲,轉過身去。
“隨便。”
“如果沒有什麼要說的話,我就走了!”
“等等!”陸雲旗叫住了陸之然。
陸之然不耐煩的回頭:“幹什麼?”
陸雲旗走過來,將一個小木盒遞給陸之然。
“這是什麼?”陸之然看着小盒子,陸雲旗:“你打開看看,就知道里面是什麼了?”
陸之然疑惑的看了一眼陸雲旗,這才滿心懷疑的打開小盒子。
裏面放着用紅繩捆起來的捲紙,看着有些泛黃的紙張,陸之然眼中滿是疑惑。
當拆開紅繩,她看清楚那紙張上的內容時,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訝。
那竟是她曾經爲了替張氏還清債務,壓在賭坊壓的商鋪地契,如今卻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她眼前。
陸雲旗看着陸之然驚訝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輕聲道:“這是我給你贖回來的。”
“以後不能再輕易的把這些商鋪押給別人了!”
這一刻,陸之然臉上滿是震驚。
“爲什麼?”
陸雲旗嘆了一聲氣說道,“你都不知道,當時母親派人過去看你的商鋪,發現掌櫃的已經換人接管了,整個人都傻了,後面讓人一問,發現這些商鋪地契在另外一個人的手中。”
“知道你已經將這些商鋪給轉手了,整個人回家之後氣瘋。”
陸之然臉上滿是啞然。
她還以爲陸家一直沒發現,所以才沒過來找她。
“那母親都知道了,爲何不來找我。”
以陸母那不吃虧的性子,吃了那麼大的啞巴虧,不可能會啞巴吃黃連或血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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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會想辦法從陸之然身上討回來。
陸雲旗冷笑一聲:“當時母親確實是要找你的,但是念瑤出事,後面各種事情接踵而至,周旋之下就給忘了。”
“陸家給自己女兒嫁妝的商鋪不能落到別人的手上,父親命我,哪怕是高於市場價,也要把商鋪的地契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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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然心中五味雜陳,心中懷着某種期待開口。
“所以你爲什麼要把這個商鋪的地址給我?”
陸雲旗公事公辦道:“這商鋪地契不是白給你的,有條件,你跟斯齊那小子分了!”
陸之然的心這一刻,莫名有些涼。
陸之然你可真是夠犯踐,還以爲人家是專門贖來給你的呢!
算了,陸家人的性子,她早就在上輩子就看透了。
“可以!”
陸之然毫無心理負擔的將這商鋪地契給收了。
她思索着開口道。
“但是這事不能一時之間了結,我保證在十日之內,跟斯齊斷清楚。”
陸雲旗聽到這句保證。
心裏安定了不少。
看到了陸之然這勢力的模樣,陸雲旗心中輕嘆,她果然沒陸念瑤討人喜歡。
什麼事情都要明碼標價!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走了。”陸之然冷淡道。
陸雲旗輕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陸之然直接頭也不回的走出包廂,斯齊站在門外等她。
走回去的路上。
斯齊在陸之然旁邊開口。
“陸之然,真是好本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從你兄長那裏坑得一大筆錢才過來!”
斯齊知道陸之然的名字,還得多虧了陸雲旗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不過在下真的非常好奇,在這十日之內,你要如何擺脫在下呢?”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陸之然回頭看了一眼斯齊,語氣十分惡劣。
“誰說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的。”
斯齊眉頭一跳,他倒是小看了陸之然這個姑娘,還以爲是個善良聰明的女子。
沒想到如此精明腹黑。
實在是讓他越來越感興趣了呢!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輕紗般的窗幔,斑駁地灑在屋內。
陸之然緩緩睜開雙眼,她簡單梳洗一番,換上了一件淡雅的衣裙,裙襬輕拂,她的面容清秀,眉若遠山,眸若秋水,透着一股不凡的氣質。
陸雲旗也已早早起身,他身着一襲青衫,身姿挺拔,眉宇間透着一股英氣。
兩人下樓的時候。
還撞見了。
陸雲旗看着陸之然那冷淡的臉色。
不知爲何主動開口道。
“傅鈺章?”
陸之然一個小姑娘,傅鈺章怎麼能讓她身邊就跟着一個小丫鬟就讓她出門。
他還真是關心傅鈺章。
陸之然內心鬱悶。
“來到這裏之後,傅鈺章就玩瘋了,昨天晚上都沒回來,說不定啊,是在哪個女人的牀上吧!”
陸之然說謊不打草稿的說道。
這一刻,陸雲旗的眉頭簡直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傅鈺章,也太混賬了吧!
幸虧當初陸念瑤沒有嫁過去,否則守活寡的就是陸念瑤。
或許是因爲這個原因,陸雲旗對陸之然有些憐惜。
兩人走到樓下的時候他邀請道。
“你一個女人在外面不安全,尤其是在城關這邊魚龍混雜的地方,容易被盯上,我們一起坐着吃飯吧!”
陸之然想想也有道理。
此時,客棧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熱鬧非凡。
他們選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身上,暖洋洋的。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粗布衣裳的小廝端上了幾盤熱氣騰騰的飯菜。陸之然夾起一塊豬肉放入口中,細細品味着其中的鮮美。
陸雲旗看着妹妹滿足的模樣,心中也感到一陣欣慰。
他放下筷子,正色問道:“陸之然,你此次跟傅鈺章來城關是爲了什麼事情?”
陸之然停頓了一下,看着那陸雲旗認真的模樣。
反正他也不會幫自己。
說了就說了吧!
還可以解解悶,畢竟有些時候陸之然也挺孤獨的,身邊連個說話的解悶的朋友都沒有。
當然,還有部分原因是。
陸之然看在了陸雲旗昨日給她商鋪的恩情,這才對他有了幾分想要說話的欲望。
陸之然放下筷子,輕嘆一聲,“兄長,實不相瞞,我這次來城關,是爲了婆母給我的一些產業。只是那些產業並不好拿,如今卻被一些人霸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