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5.我不知道如何取出神農珠

發佈時間: 2025-02-13 14: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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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束看着他,沉聲道:“阿般若確實沒有死,當年我和她離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也確實在一起。但是後來她一直放不下還在南榮叔梧手裏的那些族人,她想回來去救他們。我不同意,她一出現,我們的努力很可能功虧一簣。”

“沒過多久,我因一件要事和她分開,她就給我留下一封信?,還是回到南蜀來去找族人們。自那以後,我就和她失去了聯繫,再也沒見到過她。”

“所以我確實也在找她,也要找她。”

本來阿般若這件事,郎束是不準備讓南榮在州攪和進來的。

可他沒辦法長時間待在南蜀,又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分身不暇,最後只能交給南榮在州。

“這麼多年一直沒找到嗎?”南榮未澤皺眉,“那會不會已經落在狗皇帝手裏,遭遇不測了?”

“不可能。”郎束斷然否認,他道:“如果阿般若落在了南榮叔梧手裏,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出動靜來,將消息傳遞出來。我和她有特別的聯絡方式。但是她沒有過。”

他不知道阿般若這些年來究竟在哪兒,但總歸不是在南榮叔梧手裏就是了。

“她也一定還活着。”

郎束說,“我同她約定過,如果我們彼此誰大限將至,要讓對方知道。但這些年我同樣沒有收到她這樣的消息。”

“所以她一定還在某個地方,只要她還活着,她就不會放棄救人。也許她已經得到了線索和辦法,找到她,就能救回那些僅存的族人了。”

這一點,他是沒有騙南榮在州的。

南榮在州沉默。

程玉川冷冷道:“你同這個阿般若的關係倒是好。同這個關係好,又同那個好,身邊紅顏不少,難怪這些年來居無定所,消失常事。”

郎束倏然看向他,話音莫名帶着幾分生硬的冷意。

“蘅兒是我的表妹,親的。就如程小姐之於你。”

程玉川一怔,其他人也愣住,沒想到郎束和姬蘅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那豈不是同南榮在州也是……

他們看向南榮在州。

南榮在州依然平靜,甚至平靜的有些冷淡,看不出對此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程玉川又很快反應過來:“誰要問你南榮在州母后了!”

“阿般若是我師父的侄女,”郎束說,“雖無親緣,勝似血親。”

他看着程玉川,“你還要問誰?”

氣氛似乎都隨郎束的這話有點不對味起來。

程玉川僵了下,猛地轉過頭去,道:“我對你的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二哥你裝的一點都不像。”藺蘭酌感慨說。

“閉嘴!”程玉川有些惱羞成怒,好在凝固的氣息緩了許多,然而每個人的神情還是凝重的。

程南枝看着南榮在州捏緊手,就問郎束她最在意的。

“怎麼解南榮在州的蠱毒?”

話落,房間裏頓時寂靜。

郎束無言良久才道:“養蠱者的心頭血。”

“那不就是先皇后?”南榮未澤反應的最快,“可是先皇后已經不在了!別的法子呢?”

“也有,”郎束看着程南程南枝,“神農珠。程小姐,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機緣巧合下拿到了神農珠,但是神農珠可解百毒,斷骨生血肉,它能夠救殿下。”

衆人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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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枝連忙問:“我該怎麼取出神農珠?”

郎束正要開口,忽然被南榮在州打斷:“我查過很多書籍,你留下的,我也查過了,並無記載能取出神農珠。也許我母后曉得,可她已經不在了。你也不知道,對嗎?”

郎束頓住,迎上南榮在州的視線。

一直守在門口的覃明聽到這兒看來。

沒一會兒,郎束頷首道:“是,我暫時不知道。但我可以再去查查,也許能找到。只是這希望很渺茫,因爲族中記載着神農珠的卷軸,全都在當年滅族後的那場大火中被燒燬了。知道實情的人也只存在於那夜。”

“到如今,還無比清楚的,恐怕就只有南榮叔梧……手裏那幾個族人。”郎束神情如常說。

這話讓幾人的肩膀耷拉下去。

“也就是說,想要就殿下,首先要做的還是要救回那些族人。因爲只有他們清楚神農珠如何取出來。”烏日圖道。

郎束看着南榮在州,沉默的嗯了聲。

然而這難度無異於登天。

程南枝勉強振作:“好歹是有方向了!那些族人反正都是要救的,我們想想辦法。再說要救他們肯定還是要在大婚全,這樣也能及時在南榮叔梧下手前拿到法子,不虧!”

她這麼說,幾人的情緒總算比先前好起來了。

“師父,我還有個問題,”烏日圖坐到郎束身邊,“這些時日,您到底在做什麼呀?”

郎束看着她溫和了不少,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找能用得上的藥材。點下殿下吃的那種藥,爲數不多了,初定能幫他撐過大婚時的變故。”

烏日圖深以爲然v,也理解了。

那藥太珍貴了,藥材也都是難得一遇,生長在天南海北,確實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

“再就是找人,”郎束輕聲道,“找阿般若,找還有沒有其他倖存的族人,萬一有呢?”

“最後就是查一件事。”

郎束道:“不過這與你無關,只是我該做的,你不必知道。”

“那我呢?”程玉川再也忍不住質問,“你爲什麼要騙我這麼多年?”

郎束看向他,“我如何騙你?”

程玉川噌的起身,“你告訴我你是一個藥材商人!”

“我確實是,這些年也以此爲生。”郎束很坦然。

“可你還裝的弱不禁風,不會武功!”

“這只是你認爲的,我沒有點頭認過。”

“那你的名字呢?!”

程玉川越問越憋屈,聲音都高了幾個度,一下子拉過其他人的注意力。

郎束眸光說不清道不明的看他。

程玉川想起來,以往若是如此被這麼看着,他早就妥協認錯了。

習慣也讓他現在差點照做。

但程玉川很快回神,他因此更加生氣,幾步到郎束面前。

“你說你叫姬越,這是你的真名嗎?”

“你說你無家可歸,沒有親人,可你徒弟不是在嗎,南榮在州是死的嗎?我陪你安置的那個宅子不是嗎!”

“以前你同我說過那麼多,哪一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