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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兩位微驚,可話還沒說完,秦牛怒氣衝頭的噌一下抽出袖中斷短刀,他按了下刀柄上的黑石,那把刀就伸長變成了一大截,他直接衝了出去。
“賊子,你給我死!!”
程玉川和郎束完全沒反應過來。。
秦牛這舉動也驚住那邊在說話的兩人,讓其猛然回頭。
待看到秦牛,那兩人臉色微變。
“啊!”
身影微微佝僂的一個突然尖叫一聲,整個人猝不及防的撲了出去,直衝秦牛,擋住了秦牛的腳步。
原來是後面那黑衣人推他去擋刀,一見秦牛被攔住,他轉身就跑,半點都沒有猶豫。
見此,程玉川和郎束衝了出去。
程玉川揚手飛出幾把飛刀,嗖嗖直衝那要逃跑的黑衣人。
黑衣人有所察覺,急急的剎住旋身避過。
就是這片刻,郎束提起輕功疾掠向他,眨眼間就逼近了他,隨即郎束抽出腰間的長帶,內力一震,就變成了一條長鞭,在他手中猶如靈活迅猛的蛇,迅速卷向那黑衣人,令其避無可避。
黑衣人不得不也亮劍抵擋。
程玉川立馬緊隨而上,與郎束夾擊攻向他,截斷了他後退的路。
而秦牛在另一個人撲上來時,想都不想的擡腳猛地踹去,正中那人的腹部。
那人慘叫着飛了上去,身子撞上不遠處的牆,轟然倒地,一動不動了。
秦牛再要衝上去要統計黑衣人時,就見郎束和程玉川已經攔住了人,他急轉了個彎到那被他踹飛的人前,摸了摸鼻子還有氣,二話不說撕下衣袍將其綁住雙手,又卸了下巴防止其自盡。
做完這些後,他就提刀攻向黑衣人。
那黑衣人在程玉川和郎束的夾擊下已是節節敗退,應付的十分吃力,再一有秦牛加入其中,沒幾下就被制服,押住手腳踹跪在地上。
逼近身前,秦牛一把扯下他覆面的面巾,三人這才看到,這個黑衣人大概三四十歲,模樣普通。
“你到底是什麼人?!”秦牛厲聲道。
那黑衣人喘着粗氣,惡狠狠的看着他們。
忽然,他腮幫子一緊,用力咬了下緊閉嘴巴。
“不好!”郎束眼疾手快的去掰他的嘴,卻因黑衣人突然奮力掙扎,他們沒按住,晚了一步。
只見黑衣人痛苦的悶哼出聲,雙眼幾乎爆出,嘴角也流下濃郁的鮮血,隨即他就沒了氣息,轟然倒地。
秦牛目眥欲裂,撲上去用力的搖晃他的身子。
“你給我醒過來!”
“你還沒有交代怎麼害了我家將軍,你怎麼能死呢?”
“你怎麼可以死?!”
然而不論他再如何費勁,那人也氣息斷絕。
程玉川個郎束沉着臉色對視了一眼,拉住秦牛,道:“還有一個人。”
這話提醒了秦牛,秦牛急忙放了人,轉身衝去那牆角跟前。
幸而秦牛先前準備做的充分,這人還有氣息,並未自盡。
事實上這人也沒有機會自盡了,因爲他明顯的被秦牛那一腳給踹暈了。
秦牛將人提起來,扯去面巾,就見到一張蒼老的臉,這人也是口吐鮮血,臉色蒼白。
不遠處的程玉川和郎束正要搜那黑衣人的身,只簡單掃了眼秦牛那邊,想確定他抓的人活沒活着。
就是這一眼,叫他們極爲吃驚。
“楊德祿?!”
秦牛茫然擡頭,“什麼?”
兩人顧不上那黑衣人了,快步過來,仔細端詳那人。
沒錯——
“這就是楊德祿,南蜀皇帝南榮叔梧身邊的那個楊公公!”
秦牛睜大雙眼,檢查這人身下,爆出一句粗口,“真是個公公!可你們不是說這人已經死了,怎麼會在這兒?”
郎束撈過楊德祿的手來把脈,須臾擰眉,“很奇怪,他體內確實有劇毒,應該是在州下的蠱毒尚未解開。但毒勢並不烈,有緩和之象,應該是有人給他吃了緩解的解藥,他才活到今日!”
“但我怎麼記得,南榮在州說他的蠱毒需要他的血,其他人怎麼能做出解藥呢?”程玉川納悶道。
“不知道。”郎束眉頭緊皺,看看昏迷的楊德祿,再看向那死去的黑衣人,就道:“我們先將這兩人都帶回去,再商量下怎麼辦。”
程玉川和秦牛一聽,便各自將黑衣人和楊德扛起來。
三人用輕功迅速趕回住處,急急的叫醒了其他在休息中的人。
這會兒程南枝和南榮在州也已經睡熟了,夢中被叫醒,程南枝迷迷糊糊的揉眼睛,“怎麼了?外面什麼動靜?”
南榮在州按了按眉心,仔細一聽,“是二哥在叫我們,好像有事。”
程南枝清醒了些。
“他們應該有要緊事,不然不會來叫我們。”
兩人就起身,換好衣服。
程南枝還是困的很,去桌邊喝了杯濃茶提神。
南榮在州好些,他給程南枝按了按太陽穴緩和,等她喝完了,才拉着她的手開門出去,一開門他們就看到其他人都圍在院中,而地上有兩個一動不動的……黑衣人?
“??”程南枝一愣,“暗中的人來動手了?這麼快?不是,就兩個人嗎?”
“南枝,情況不對。”
程玉川叫她過去。
他凝色道:“這兩個,一個是楊德祿!他沒有死!另一個,秦叔說是當年秦岐將軍死前見過的那個人!”
“???”
這下程南枝徹底清醒了。
南榮在州臉色微微變了變,“楊德祿沒有死?怎麼可能?”
他快步上前。
程南枝也連忙過去。
地上其中一個還真是楊德祿!
不過另一個已經死了。
阿般若也很吃驚,在給楊德祿把脈,說出了和郎束一樣的結論。她困惑的偏頭問南榮在州,“你給他下的蠱毒的解藥,是不是遺失了,被偷走過幾顆?”
“這不可能的。”旁邊的覃明揚聲道,“我家主子當初下毒後,壓根就沒做解藥啊。”
沒做,哪兒來的解藥被偷?
“可他的情況確確實實是服了解藥,才活到今天的。不過給他解藥的人應該是還想他做事,所以沒有給全部的解藥。”郎束說。
程南枝蹲在楊德祿面前,仔細看了看他,說道:“但這解藥不是需要南榮在州的血才行嗎?旁人沒有他的血,如何能做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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