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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然:“!!!”
上天,這是她能聽的嗎?!
寧然禁不住踉蹌的後退一步,微微睜大眼睛,呆呆的望着顧季沉。
是她聽錯了嗎?
顧季沉說他對她……
顧季沉挑了挑眉,覺得寧然這個反應還挺可愛的,不由低聲笑了出來。
他朝寧然伸出手。
寧然又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撇開了頭,不敢看顧季沉。
顧季沉的語氣裏多了些無奈,“不做什麼。”
寧然心裏一突,臉頰微熱,漫上層不易發覺的殷紅,小聲嘀咕道:“我……我也沒想過你要做的是什麼呀……對,我不是那種人,才沒有想過呢……”
她說得清,但顧季沉還是聽了個大概。
定定瞧着她,顧季沉忽然開口道:“寧然,你是……慫了嗎?”
寧然:“???”
寧然動作幅度很大的擡了下頭,徑直望着顧季沉,想也不想道:“我?慫?怎麼可能?”
就是謝明初在顧季沉面前慫,她也不可能慫的。
慫是什麼?
笑死,根本不可能。
顧季沉低笑出聲:“那你怕我什麼?”
他又拿目光上下打量了寧然一眼,眸光不露聲色的掃過寧然那似乎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還有她那柔軟、形狀和弧度都姣好的胸口,喉結微微滾動,心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若是將小姑娘壓在身下,做他想做的事情,那滋味該有多好。
但這樣的念頭也就是一瞬,就被顧季沉用強大的自制力硬生生壓下去,看寧然的目光清了清,變得滿是坦蕩與溫柔。
語氣寵溺道:“你別怕我。你不是要晨跑嗎?我陪你。”
現在時間還早,校園裏沒什麼人,他可以陪着她不用走。
算算時間,他可以這樣陪她小半個小時。
這樣一想,顧季沉覺得,申請來當寧然學校軍訓的總教官,真的是他做過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了。
雖然,處理起部隊的事情會有些麻煩和困難,但還能克服。
寧然白皙光潔的臉頰又紅了幾分,點點頭,“好。”
同時在心裏唾棄自己的禽獸想法。
她剛才竟然會誤會顧季沉要對她……
她真的是太小人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太不對了。
但轉念想到昨晚顧季沉是想着她才會做那……那種事,寧然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紅透了。
她從前還以爲,顧季沉不像是會有那種生理需求的人,跟朵一塵不染的高嶺之花似的。那時候哪裏能想到,他以後會對她……
思及此,寧然渾身都有點燥熱起來,連忙甩了甩頭,心裏默唸清心咒,同時對顧季沉道:“還、還是算了吧。顧大哥,你……那啥,你已經晨跑完了,快回去休、休息吧,畢竟,你今天應該會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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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磕磕絆絆。
顧季沉好笑的看着寧然侷促的反應,看破不說破,只勾了勾脣角,一本正經又格外認真的道:“陪你也很重要。”
“不不不,我不重要!”寧然連忙擺手。
寧然當然不會傻到以爲,顧季沉來三中當了軍訓教官,就沒有其他事情要做了。
須知,經手顧季沉的那些事,基本上都是國家大事。
她怎麼可能能跟那些事情比呢?
要是耽誤了顧季沉處理那些國家大事,她就是再怎麼做,都賠罪不起。
顧季沉笑出聲,擡手摸了摸寧然的腦袋,溫聲安撫道:“不用擔心,我心裏有數。我也不是每天都那樣忙的。再者——”
說到這裏,顧季沉忽然拉住寧然的一只手,用力把她拽向自己。
寧然措手不及,驚呼一聲。
隨即反應過來他們是在操場上,不是什麼私人空間,雖說這個時間確實不太可能有人,但萬一就有那麼幾個破天荒早起的人呢?
她叫出聲來,豈不是會將人給引過來?
寧然連忙閉上了嘴。
顧季沉把寧然拽進懷裏,緊緊抱住寧然,微低着頭看她。
而寧然那雙明亮亮的清澈眼眸裏,愕色與羞意並重。
此時,她雙頰都是顯而易見的紅,緋色幾乎從臉頰蔓延上耳朵根,襯的那張清麗精緻的小臉越發明豔動人,令人忍不住動容。
顧季沉看的心裏癢癢的,埋下頭去,動作極輕的蹭了蹭寧然,隨後湊近寧然的耳際,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伴着音樂溫熱的呼吸,刺激的寧然渾身都哆嗦了下。
寧然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終於發覺,他們很久後再見的這一次,顧季沉真的變了很多。
就比如,從前他就不會對她這樣動手動腳。
寧然努力鎮定下來,語氣又羞又無奈:“顧大哥,這是在外面啊。你……你先鬆開我。”
顧季沉眼神微閃,低笑着問:“這裏不行嗎?那在辦公室的話,我就可以嗎?”
他輕咬寧然的耳根,溫柔的耳鬢廝磨着,含糊着說:“寧然,我現在沒有穿軍裝。”
寧然下意識的偏了偏頭,想躲過去,但腰側被顧季沉的大手給牢牢禁錮着,顧季沉的一只手還遊走到她後背,稍稍用了些力,把她壓向他。
她動不了。
意識到這點,寧然索性不動了,慌亂又手足無措的承受着顧季沉的親近。
微囧道:“顧大哥,你……在辦公室也不可以啊。”
寧然恍然間想,顧季沉不是給了她考慮的時間嗎?
她都還沒有考慮好,可爲什麼……爲什麼他們進展的突然就這麼快呢?
她也不討厭。
“爲什麼辦公室裏不可以?”顧季沉輕輕蹭着寧然,低聲問。
寧然不吭聲了。
這……這叫她怎麼回嘛?
顧季沉眼底閃過若有所思之色,又忽然問:“那我的宿舍可以嗎?”
寧然:“!!!”
寧然:“不行不行。我……我怎麼能去你宿舍呢?”
現在他們這個關係,去了他的宿舍,豈不是……豈不是會控制不住?
那絕對不行!
寧然倒不是怕顧季沉控制不住,她主要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顧季沉笑了聲,又輕含着她的耳朵,溫柔的親了幾下,道:“你已經在我部隊的宿舍裏住過了。”
“寧然,”他叫了聲,近乎於呢喃般問:“你知道那時候你走後,當天晚上,我是怎麼過的嗎?”
寧然微愣。
那是好久之前了吧?
難道那時候,顧季沉就對她……
顧季沉繼續道:“當天晚上,我輾轉難眠,怎麼都睡不着,周圍都是你留下的氣息,勾的我忍不住。大冷天的,我洗了好幾次冷水澡,難得很。那時候我就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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