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五要哭了,看着陸成文,輕扯着他的衣角,“二哥,那你說咋辦?”
陸成文拋開陸小五的手,翻窗進了書房。
陸小五還是快樂的跟了進去,陸安然也跟進去了。
到底是哥哥們承擔了所有,她這個老六在後面享福。
五哥和二哥在書房裏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重要的東西。
陸安然便感知了一下,忽而發現有一處奇怪,是密室,而且她還感知到了金銀的氣息,她血液裏的細胞開始興奮的跳躍。
不過她壓住了。
現在不是撈錢的時候。
她得再忍兩天。
得過了這兩天,她把這裏收得乾乾淨淨。
陸安然先隱身去了密室,看看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然後再出來通知哥哥們。
她進去之前,特意感知了一下,周遭無危險,這才放心的進去。
她就怕被人發現。
兩個哥哥雖然武功不錯,可也不能確保萬無一失。
到密室裏。
真是閃瞎了陸安然的雙眼,這個張大人,真是個怪僻,人家放密室,也是藏得嚴嚴實實的,不說上個鎖,也是放箱子裏的吧。
結果這個張大人,把一堆的金元寶擺成了小山。
還有一牀的的銀元寶,整整齊齊的,極具舒適感!
她情不自禁的想伸手摸一摸,看一看,甚至順手就想收進自己的空間裏,她那只手擡起來了,她都強壓了下去!
找東西要緊!
這些東西,早晚會是她的。
不過從他這裏,她倒是獲取到了一些靈感,她那些金元寶是不是也可以堆成小山?擺得整整齊齊的。
嗯,有空她可以折騰一番。
小九來了一句,“惡趣味,好的不學,淨學壞的。”
“關你屁事!”
小九扁扁嘴,不敢說話了。黑心主人太兇狠,小小空間靈瑟瑟發抖。
陸安然就開始翻找了。
倏爾找到一些賬本,她對這些數字不敏感,但是二哥肯定敏感。
而且這個賬本還有兩份,看來一份是外賬,一份是內賬。
她再翻了翻,又翻到一些書信,眉頭一皺。
什麼意思?
什麼鐵礦?
私開鐵礦?
這不是重罪!
哎,張大人你的雙手果然不乾淨,壓榨百姓就算了,居然還敢私開鐵礦。
陸安然打開了這個箱子的鎖,然後出了密室,看着還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的二哥,五哥。她立即轉動了旁邊的花瓶……
咔嚓一聲。
二哥和五哥反應極快的轉身,便看到祕室的門開了。
二哥和五哥立即進去了。
在看到金子的時候,他們也愣了一下。
尤其是五哥。
他環抱雙手,嘖嘖兩聲,“狗官,這麼多的金元寶,娶我妹妹,居然只拿五百兩白銀!哼!這都是民脂民膏吧。”
二哥陸成文踢他一腳,“看什麼看,又不是你的,還不趕緊找東西。”
陸成英委屈的看着陸成文,“二哥,不是我的,我看都不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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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麼的?看銀子和金子的?”
陸成英直甩頭,有些感慨的說,“我們一家子拼死沙城,全身上下也沒有這裏的三分之一。
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擁有一座小金山。難怪人人都想當貪官。”
陸成文白他一眼,注意到那個箱子。
他的臉色一沉,“小五,快,看看那個箱子。”
陸成英快步上前,他打開,他們一人兩本,快速的翻看起來,在看完內容,個個臉色沉重。
陸安然環抱雙手笑,兩個哥哥還是很聰明的,她帶得動。
倏爾遠處的腳步聲傳來。
陸安然立即閃身出去。
果不其然張大人醒了。
這老頭兒有外人在,他還是很警醒的。
陸安然立即走到他的跟前,故意絆了他一腳。
張大人哎喲一聲,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這平路,我怎麼好端端的摔了一跤!”
他艱難的撐起身時,陸安然故意顯了衣袖,一抹白的從他跟前揮過。
張大人起先以爲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看。
陸安然配合他,再顯了一次。
這次他看清楚了!
詭異的白色。
鬼啊!
張大人轉身,跑回了自己的屋裏,驚魂未定的喘息。
把張大人打發走了,那邊二哥和五哥也出來了。
看他們收穫不小,陸安然打了一個哈欠,這才放心的回屋睡覺。
一夜好眠。
特別是陸家人。
完全的無後顧之憂,陸小五再也不擔心真把妹妹折出去了,被爹孃打斷了腿,還要剝層皮。
他答應要把妹妹嫁給胖大劍後,爹和娘,就沒給他好臉色,連大哥都瞪他,他委屈得很。
早上。
陸安然起來的時候。
苟二爺正和張大人交頭揭耳的說什麼。
張大人拍着胸膛說,“就兩天,這事兒你包在我身上,皇上又沒有規定你多少長時間必須把人送過去。”
苟二爺哼一聲,“那陸家六姑娘,你要沒有文書,我也是不會允許你把人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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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苟!你真的是油鹽不進,我給你的數,你真是不滿足嗎?”
張大人臉色陰得難看。
一個小小的捕快頭子,怎麼就這麼沒有眼力見!
苟二爺哼一聲走了,不和張大人爭執。
他過來,正好看到陸安然。
他看她一眼,想了想說:“丫頭,你過來。”
陸安然一臉懵,叫她過去做什麼?
雖然他們是爲了她爭吵,可和她沒關係啊。
結果苟二爺把她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陸家丫頭,雖然你我關係,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你這樣實在是吃虧!
那張大劍真不是什麼好歸宿,你不要不管你爹孃的反對,一意孤行。或者是爲了你爹孃,犧牲自己。”
陸安然笑,“二爺,您操心了。”
她才沒有他說的那麼高尚。
苟二爺見這丫頭還是一臉淡臉,不放心上的模樣,“雖然那個張大劍,你看起來能把握住,但是張家人呢?
這張大人心腸都是黑的,你看這安縣在他的管理之下,亂七八糟的。那日子,可能比流放還慘。”
陸安然微傾身,“多謝二爺的關心,安然感謝。這事兒,我心裏有安排。”
苟二爺還想說什麼,陸安然轉身走了。
哎。
他這操的是哪門子的心。
和他有什麼關係?